“什么毒?”
他傾身問著蘇落落,蘇落落輕聲道。
“不用內力什么事都沒有,一用內力必定全身發軟,丹田劇痛。”
“那還等什么,趕緊殺啊。”
離歌原本還有些顧忌柯肆的武功,這會聽著精神大震一躍而起便朝著睿王攻了過去。
三個黑衣人,三道同樣的身形,根本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柯肆的臉色陡地一變,起身慌忙接招,可就在他運起內力的時候,突然間發現丹田處劇痛無比,似有什么東西要震碎他的丹田一般。
慌亂間他痛得慘叫出聲,隨后胸口就被御風一腳踢地悶哼著鮮血吐出。
“護睿王離開。”
替身喊話,幾個屬下立即齊齊把睿王護在了身后,睿王隨即轉身奔進了廂房。
蘇落落眼神微利,知道他肯定又要從暗道逃走,閃電般跟著掠進廂房,揚起長劍便朝著睿王攻了過去。
外面的慘叫此起彼伏,柯肆被五花大綁的時候,御風劈頭掄起拳頭一拳一拳打在柯肆的臉上,直到把他打成豬頭。
隨后。
蘇落落也根本不給睿王離開的機會,幾十招后,她一劍刺在了睿王的肩膀上。
隨著替身被殺盡,只留下睿王和柯肆兩個活口,立風和離歌拿了繩子將他們的手腕綁住,然后一聲口哨喚來了馬兒,將繩子綁在了馬背上。
馬兒一聲嘶叫,奔騰起來的時候,被拖行的睿王和柯肆只覺得后背像是在尖刀上磨礪一樣,痛得他們慘叫不斷。
“活該!”
離歌怒瞪了他們一眼,三人像是比賽似的,一路狂奔回到軍營。
天已經大亮,暖陽照耀在每一個角落,兵將們訓練完回來,大家看到地面上拖出來的血痕,一個個都驚了驚。
主帥帳篷里。
蘇云珞圍著柯肆和睿王兩道血淋淋的身體足足轉了三圈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來。
御風端了一杯熱茶給蘇落落,喝完之后,蘇落落輕撫著茶盞的邊緣,淡淡開口。
“我不喜歡耗,也不喜歡有人對我撒謊,機會只有一次,一旦答錯,你的胸口立即穿一個洞。”
柯肆和睿王只覺渾身冰冷,怔怔地望著蘇落落,明明那樣美艷又嬌柔的女子,怎么會說出那般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蘇落落看著柯肆。
“柯肆的尸體在哪?”
既然他是假的,那真的肯定早就死了。
“在后花園的茶花樹下。”
既然被警告過,他也不敢再玩手段,否則御風手里的那把劍真的會把他刺穿,這一路拖行,他的背早已血肉模糊,此刻痛得像火焚一樣。
蘇云珞聽著立即派人去柯府查探。
來回一個半時辰。
再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具尸骨,蘇落落仔細查探,知道柯肆沒有說假話。
“你為什么要殺柯府上下?”
幾十條人命說沒就沒,而且都是他親手下的刀。
“柯老太婆發現我是假的,所以她必須死,至于其他人,那是為了栽贓給你們,誰知道你們運氣好,竟然躲掉了。”
那網子可是玄絲編織而成,雖軟但堅韌無比,幾乎是不可能被斬斷的。
柯肆強忍著背上的劇痛,喘息著問蘇落落。
“你用什么切斷的玄絲網?”
那是他費了很大的心思才織成的網,已經做過很多次試驗,從來沒有失敗過。
御風從懷里拿出一把匕首扔到了柯肆的面前,柯肆看到那把匕首臉色一片灰白。
怪不得!
“你在邊關的作用是什么?”
柯肆聽到這句看了蘇云珞一眼。
“隨時奉命誅殺主帥!”
蘇云珞挑了挑眉,這個人的存在就是為了殺他們,而且他已經來了四五年了,所以……那些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背叛,也許和柯肆也有關系。
“城中還有同伙嗎?”
柯肆頓時揚起發絲凌亂的臉龐,露出邪肆的笑意。
“我只知道有,但不知道是誰,在哪里。”
蘇落落點頭,與蘇云珞說道。
“哥,先封城,我給你們一種藥水,涂在臉上之后,如果是假臉就必定會有反應,這一次,咱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先把天璃人全部清出來。”
這些人簡直就是寄生蟲,四處爬竄,到處寄生。
柯肆聽到蘇落落這般說話,眼底緊繃的某根弦突然間斷裂。
“柯肆,你們天璃是不是都膽小如鼠、行事陰損,不敢光明正大地活在陽光里,我想……你們應該不止散落在神月,周邊的國家應該都有。”
“……”
柯肆閉上了眼睛,身后的雙手狠狠顫抖起來。
“二哥,先把天璃好易容潛伏各國的事情散出去,我會讓人大量制藥,然后賣往周邊的國家,這一次,我要讓天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