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綾本來就羞得不行,這句話又像打情罵俏,雖然知道裴蕪肯定沒那個意思,但她還是低著頭不敢看他。
裴蕪喂了自己三顆清神丹,接著屏住呼吸。
緩了好一會,他才瞇起藍湖泊似的眼珠,借著月光細細看向月綾花穴。
他娘的,看不清。
這丫頭什么毛病,下面一直冒水?
裴蕪橫眉冷目地兇月綾,“再噴我就把你丟出去!”
月綾咬著唇,弱弱“抱歉”了聲,心頭默念阿彌陀佛,想要強行控制住身體。
可她越是控制,那念頭便越不受管控。
裴蕪眼見兩朵爛紅花瓣顫顫抖動,小口被她用力緊縮成一團,還沒幾息,就花團似的一瞬綻開,一大團軟膩蜜液直接噴到他臉上。
幾滴蜜液淌進他口中,比他在這世上吃過的任何東西都要清甜。
但裴蕪卻無半點開心。
就差那么一點,他就要射出來了,真就那么一點!
這死丫頭,差點壞了他的童子功!
裴蕪怒火中燒,也不顧月綾不斷說著“抱歉”,大掌狠狠拍向她的花穴,罵道,“我叫你噴!我叫你噴!”
一股強烈快感伴隨著痛意席卷而來。
月綾顫得坐不住,抱住裴蕪還未徹底收回的手,兩團雪乳被壓成圓餅,貼住他強壯的手臂。
為了最后的體面,月綾只得垂頭咬住裴蕪肩頭,將體內迸發的淫叫盡數吞下。
見月綾還纏著自己,裴蕪怒意更甚,泄憤似的打了花穴好幾下,一下比一下更重。
月綾哪里受得住這些。
花穴處,快感隨著痛感一齊升級,爆炸般轟向她的身體。
打最后一下時,裴蕪只聽“噗嗤”一聲,花穴狠狠抽搐,伴隨著月綾的哭叫聲,猛地噴了裴蕪一臉。
裴蕪剛想后退,月綾雙腿卻條件反射般地夾住他的脖頸。
裴蕪,“?”
花穴又一蓄勢,汩汩噴了裴蕪一臉。
裴蕪急忙掙開月綾,可她上下都固著他,又爽得身子都僵直了,哪那么容易掙開。
于是乎,一團接一團蜜液毫不留情地噴到他臉上。
裴蕪:藥王真君!杏林真人!妙濟真君!保佑弟子護住童子功!
裴蕪閉緊雙眸,屏息凝神,心中狂運功法。
月綾連噴了五六次,直到蜜液染得裴蕪上身潤透,才堪堪止住,卻已將他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
裴蕪額上青筋根根爆出,汗流如漿。
若非他這幾十年勤學苦修,今日肯定就要交代在這。
不過他因禍得福,這一番生死考驗后,許久未突破的功法居然精進了一層。
裴蕪緩緩睜眼,滿是喜悅地看向月綾,“小丫頭,我要你以后助我修行。”
月綾:?
這不是法海的臺詞嗎?
裴蕪沒管月綾怎么想,他剛突破,累得要命,直接捏住月綾兩只大腿,不管不顧地一敞。
花瓣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
裴蕪功力精進不少,此刻不再像從前那般無措,卻也萬般小心,仔細檢查著她的患處。
果然,軟蒂和大腿內側都被磨得破了皮,紅得可憐。
裴蕪從藥囊里拿出藥膏,替月綾細細抹好后,直接給了她,“下次疼自己抹。”
月綾簡直無地自容,收下道了聲,“謝謝。”
裴蕪沒搭理月綾,擦干身子,躺在干草上準備睡覺。
還沒閉眼,就見那張可憐巴巴的臉在他眼前放大。
裴蕪: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裴蕪,“說。”
月綾,“我在哪睡。”
裴蕪,“草上。”
月綾,“我怕臟。”
裴蕪,“……”
裴蕪,“不如我殺了你,脫離苦海,早登極樂。”
月綾,“qaq”
裴蕪,“上來。”
月綾,“哪?”
裴蕪,“我身上。”
月綾,“不要……”
月綾還未說完,便被裴蕪一把拉到自己懷里。
裴蕪本來身材就十分高大,月綾小小一只,剛好能躺在他胸膛上,腿伸直了,腳趾也不過碰到他小腿肚,確實是個不錯的床。
月綾呼吸愈急。
她方才擦完藥,全身幾乎一絲不掛。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身上,饒是她怎么小心,圓乳還是膩成一團,蹭著裴蕪同樣赤裸的胸。
月綾心跳如雷,身下人卻無知無覺似的,閉住眼,發出悠長的呼吸。
月綾支起身子,圓乳垂下,乳尖恰好與裴蕪乳尖相觸。
裴蕪皺眉。
月綾嚇得撐起身子,可手卻沒力,一下摔了下去,圓乳重重彈下,貼成半圓狀,與裴蕪胸膛貼得不留一絲痕跡。
裴蕪睜眼,幽藍眼瞳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