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前,能屈能伸,自由萬歲。
躺下后,她要回去挨操。
胸口有螞蟻在爬,月綾幾乎從干草堆上彈射起步,狂撓前胸,難受得嗚嗚直哭。
下一息,兩只細腕被一只大手扣住,夜光下漂亮得驚人的幽藍琉璃盯住她,聲音卻十分不客氣,“死丫頭,你發什么邪風?”
月綾哭得直喘,“裴叔叔,我胸前好癢,太難受了嗚嗚……”
“癢?”裴蕪皺眉,抬起她兩只細腕,另一只手毫不費力地解開她的前襟。
腰帶落地的一瞬間,兩團圓乳幾乎彈到裴蕪臉上,被厚衣服裹住的月蓮香乍然解放,鋪天蓋地地灌進他鼻腔。
裴蕪一個防御不及,下身立刻起立。
月綾癢得受不了,哪里管得到這些,急得直跺腳,嗚咽道,“裴叔叔,快幫我看看,癢得受不了了……”
雪乳隨著少女的運動在裴蕪眼前瘋狂彈動,好幾次撞到他的唇,軟膩的觸感伴隨著月蓮花香涌來,就差那么一點,裴蕪就要咬上去,將它們狠狠吞進口里。
好在最后一刻,裴蕪懸崖勒馬,忍得青筋都爆出幾根,強迫著自己瞪大眼睛,觀察著月綾的患處。
雪白豐碩的圓乳上,除了姓顧的留下的惱人齒痕與淤紅外,確實凸出好幾處軟包。
裴蕪忍了又忍,才收管住瘋狂的欲念,從青玉藥囊里掏出瓷瓶,指尖舀出藥物,一點點涂在少女軟包之處。
月綾還在哭,裴蕪卻沒之前那么不耐,而是勸了幾句,“行了,明天就能好。”
月綾咬著唇點頭。
裴蕪還硬著,不敢多看她一眼,轉過頭時,卻聽又到一聲哭吟,
“裴叔叔……”
裴蕪無奈站住,“又怎么了。”
月綾捂著胸口哼唧,“我,我下面也疼……”
裴蕪腦袋一炸。
月綾繼續嗚嗚嗚,“我不麻煩你,你有沒有藥,我自己上也行……”
裴蕪擰著眉頭,“我的藥上錯了可是會死人的。”
月綾一顫,垂眸不說話了。
裴蕪僅剩的耐心被她磨光了,對她沒好氣道,“滾過來。”
月綾一邊捂住胸口,一邊岔著腿,活像一只白螃蟹。
裴蕪看得笑出來,卻在月綾看向他時繃起臉,
“坐下,自己扒開。”
這句話怎么聽怎么不對。
月綾臉色一紅。
見裴蕪一臉不耐,她也沒多想,正準備坐下,就見四周臟得嚇人,瞬間不敢動了。
“……又怎么了?”
“地上臟,我不敢坐……”
裴蕪,“……”
月綾,“qaq”
裴蕪,“你真是我祖宗奶奶。”
月綾,“……”
裴蕪脫下外袍,腰上僅著一條外褲,鋪在地上,示意月綾坐上去。
沒了外袍遮掩,裴蕪上身徹底赤裸在外。
月綾心頭一震,從未想到,那吊兒郎當的袍子下,竟會是這副健壯有力的身體。
裴蕪面色英俊冷厲,未用枯藤束發,青絲披散在寬闊肩頭,靛色發梢垂在繃緊的胸肌前,隨著擺動折射出細碎銀芒。
腰線是極完美的流線型,一絲贅肉都無,六塊腹肌溝壑分明,月光朗照下,發著羊脂玉髓般的泠釉光。
月綾看得心跳加速,一時忘了坐。
裴蕪硬得難受,只想盡快上好藥睡覺,一下將月綾推坐到衣服上。
月綾一愣,向后撐坐著,圓乳隨著她劇烈的呼吸輕輕顫抖。
眼前男人站起身,月光中,身影高大如神祇,沒了外袍遮掩,下身挺立的陽物分外明顯,猶如入侵的兇器般,直挺挺地對著她的臉,
“脫褲子,自己扒開。”
男人頷首,冷冷發號施令。
月綾心間一蕩,下身有了反應,蜜液汩汩流過磨破的傷口,疼得她嗚咽一聲。
裴蕪皺眉。
還有完沒完了?
他煩得要命,垂下身子,一只手臂圍住月綾后背,將她上身抱起來。
因為月綾太瘦,為了借力,裴蕪一大半指尖掐住她的圓乳。
冷瓷一樣冰涼而結實的觸感刮過敏感至極的乳尖,一陣快意流過,月綾又一次水流成河,難耐地咬住口唇,抑住喉間呻吟。
這副身子,實在太要命了,真的受不住男人一點碰。
月綾羞恥至極。
裴蕪正在脫月綾的褲子。
嗅到月蓮香氣時,攏住她前胸的手指猛地一抓。
月綾痛得叫出聲,“裴叔叔,你弄痛我了。”
裴蕪,“……”
要了命了。
好不容易拽下那大了幾號的褲子,裴蕪又被滿手香得沖人的蜜液熏得頭暈眼花,半晌才反應過來,喘著粗氣恨恨瞪著月綾,罵道,“死丫頭,你是不是我前世冤孽,今生專門來報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