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綾幾乎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不小心將春禾的手并到雙腿之間。
“抱歉……”月綾一臉羞恥地道歉,“但你不要碰我那里……”
春禾有些無奈地抬頭,“小姐都多大了,怎么還像以前一樣鬧脾氣呢?”
以前?
補充到這兩個字,月綾心頭一震。
秋花不由分說地扒開她兩條長腿,夏風則笑嘻嘻地說,“小姐,從您出生起便用月蓮花露這般潤到大的,一天不弄就難受得睡不著,怎么今兒個突然不要了?”
月綾看著自己大開雙腿,將那最私密的部位對著四人的羞恥姿勢,不住搖頭,“不要,你們放開我!”
春禾嘆了口氣,對冬雪使了個眼神。
冬雪點了點頭,舀出一勺月蓮花蜜,直接喂給月綾。
甜膩的滋味在舌尖綻開。
緊接著,那股熱烈渴望如火燒般席卷而來。
月綾呼吸愈烈,全身像有螞蟻爬般酥癢難耐,下體更是接連泌出令她屈辱的蜜液來。
濃烈的月蓮花香隨著汩汩蜜液彌散開來,再被熱氣蒸騰,更加劇了她身體里的情熱。
月綾眼淚汪汪,不住呻吟求饒,夏風倒是嘟嚕嘟嚕哄了一堆俏皮話,卻沒有幫月綾脫困的意思,反而在她臀下放了一只罐子。
直折騰到蜜液淌出滿滿一罐,春禾才叫了停,喂月綾喝水。
可月綾反應極大,下身就跟水簾洞似的,一直向外泌著蜜液。
秋花眼疾手快地換了個罐。
直到連第二只罐都裝滿了,月綾才堪堪止住,只蹭著雙腿難耐得哭。
夏風見狀大喜,對春禾恭維道,“春禾姐,還是你厲害,小姐如今能泌出兩罐了,若被老爺知曉,當真要重重賞你!”
春禾臉色淡淡,眼里卻閃過自得。
她端著罐一嗅,登時彎起唇角,“不錯,蜜液比從前還香上許多,那顧翡雖然討厭,但見了他,小姐倒進步不少,想來他也不算全然是個廢物。”
夏風連連稱是,和春禾各端起一罐,向溫泉館后面走去。
后室,一排排堆放的柜子,每格都擺滿與兩人手中形制一般的罐子。
春禾將罐子仔細擦了幾遍,蓋上蓋子,又在柜子里拾了幾罐擺到桌上。
夏風將春禾挑出的罐子在錦匣中放好,嘴里嘟囔著,“能喝到這般香甜的蜜液,老爺定會如有神助,把越國那幫蠻子打得屁滾尿流。”
春禾也笑了,輕拍著夏風的手,微斥道,“就你俏皮話多,這個月的蜜液集滿了,你還不快差人給老爺送去,若晚上一時半刻,當今老爺抓了你祭旗。”
夏風吐了吐舌,小心提起錦匣,披著星夜朝軍營里去了。
等到月綾清醒過來,已是第二日中午。
床帷層層,入目所見,皆是淺淡的紫色,
月綾恍惚片刻。
她不是正在巡演嗎?
直到春夏秋冬魚貫而入,月綾才想起穿越之事。
與此同時,昨夜被調弄的回憶一齊涌入腦海。
月綾臉色漲紅,警告她們不要像昨天那般對她。
四人也不說話,只是疑惑地看著月綾,就好像她在問太陽為什么東邊升起一樣。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深深的無力感。
月綾不再開口,垂頭默默生了氣。
春禾嘆了口氣,溫聲道,“小姐,裴先生還有一會就來了,我先服侍你起床吧。”
聞言,月綾心中喜悅,也不再賭氣,卻說什么都不讓她們替自己換衣裳,鐵了心自己換。
尷尬的是,這衣裳到處是絲絳薄紗珠串,月綾愣是沒搞明白怎么穿,無奈,只能求助地看向四個丫鬟。
夏風的笑終于憋不住了,噗嗤而出,“小姐鬧什么呢,從小吃喝拉撒哪樣不是我們四個伺候,您這纖纖玉手,何時自己穿過衣裳呀,還是讓我來吧。”
月綾被說得微惱,卻也不知如何反駁。
夏風三兩下就替月綾穿好衣裳。
衣裳形制不像漢服,倒像是古早電視劇里的戲服:
一身淺紫色薄紗長裙,纖腰被一根滾著珍珠的紫絲絳系起,絲絳上垂著閃閃發光的珠貝與紫寶石,再加上她腳上的鈴鐺,走起路來叮叮當當吵死個人。
月綾不想穿,可再換衣服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悶悶坐在梳妝鏡前。
直到此時,月綾才第一次看到她這具身體的長相。
看書時,她不止一次吐槽過原著的瑪麗蘇。
全書有名有姓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深深癡迷女主月綾。
直到看到鏡子,月綾才明白原因。
這張臉很美,美得近乎夢幻。
如府里清艷得近乎妖異的滿池月蓮,又如墜在云霧里的清冷遙遠的冷月。
氣質卻又是另一種極端。
拉到極致的媚與嬌,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人至極的性魅力,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