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能渾身僵硬地被新加入的男人扯進懷里。
女孩在水里撲騰了幾下,被人從身后纏著腰肢,腳底又滑,掙扎了幾次愣是沒起來,反倒把自己給弄沒力了。
最后,她只能放棄抵抗,陷在他懷中和他一同坐在浴缸里。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肩頭一重,音色發悶。舒晚荻卻覺得自己好似走進了孤寂的涼夜,呼喚她回頭的聲音沁著冷冷的寒,讓她即使泡在熱水里還被人緊擁著的身軀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堯杉的雙臂牢牢地環在女孩纖細柔軟的腰上,同時將頭靠上她肩窩,埋下去的眼睛卻大睜著,有種不死不休的固執感。
“哪個人?”舒晚荻下意識反問,在開口的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于是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
身上的手臂纏得更緊了。
舒晚荻有點難受,她把手搭上那兩條看似纖弱實則強勁有力的蒼白雙臂,企圖用手指把它們從自己身下掰下去。
無果,幾次三番逃脫失敗的女孩只能長長吐出一口氣,認命地休戰。
“你不要這樣……”舒晚荻受不了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小聲嘟囔。想了又想,最后心浮氣躁地甩出一句,“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埋在她肩上的男人抬起頭看向她的側顏,五官清秀雋雅,一雙眼睛寒涼如玉,神情專注,盯緊了她一舉一動。
“就……那樣唄……”舒晚荻有些心虛地轉了轉眼珠,嘟著嘴和他打太極。
堯杉沉默地看了她許久,久到舒晚荻都以為他接受了她的說辭不再追究,正準備再度“越獄”時,那邊又開口了。
“你說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是因為他嗎?”
此話一出,女孩頓時哽住,堯杉把她細微的停頓看盡眼里,心里生出噬咬的細密疼痛。
舒晚荻依舊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搖了搖頭,聲音沉下來:“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表情低落沉重。
堯杉凝視著她柔美脆弱的面容,終究沒舍得繼續追問到底。
……
“老師……我有點難受……”先上了床的女孩因為難抑的疼痛從睡夢里醒來,頭腦發熱渾身滾燙,卻又覺得自己置身冰原,好冷好冷。
堯杉這會兒正在陽臺上晾曬洗好的衣服,聽到她的聲音,立即放下了手里握著的衣架,疾步朝她走去。
“你怎么了?”他躬身去探她的額頭,又和自己的對比了一下,有些燙。
“我感覺自己好像要冒煙了,可是我好冷啊……”舒晚荻的臉頰上泛著熱熱的紅意,眼睛也睜不太開,迷迷糊糊的像蒙著一層云霧。淺色的櫻唇也比原先濃艷了些,輕輕地開合,發出黏糊糊的鼻音。
她感覺自己的狀態像是醉了一樣……哦,她確實喝了酒來著,但是……她沒精力細想,覺得自己好像一臺被淘汰的機器,所有零件都已老化,動一下就快散架。負責主控的大腦更是不聽使喚,怎樣都不舒服,怎樣都不對勁。
“是不是著涼感冒了?”說這話的時候堯杉忽然聞到一股濃郁的奶油味,絲滑香甜,像牛奶糖,也像融化的香草冰淇淋,隱隱透出點淡淡的花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動。
他抬手撫向她后頸,拇指輕輕摩挲,摸到一處軟軟的細微凸起。
不同于節節頸椎上的骨頭要透過薄薄的皮膚顯露出來的堅硬,而是那種被嚴密包裹小心藏進血肉里的脆弱感。
那里軟乎乎地發著燙,不同于平日里的毫無存在感,現在細細一摸就能觸碰到。
他意識到不妙,捧起她的臉仔細查看,只見女孩小小的軟軟的頰上布著紅云,眼神迷蒙,連呼出的氣都是燙的。
她喝了酒,醉意姍姍來遲。淋了雨,身體虛弱開始發燒。
最要命的是,發情期提前來了。
舒晚荻有和他提起過,不知道是不是分化太遲的緣故,每次的雨露期她都很難熬。主要是疼痛劇烈,從頭到腳,每個關節都很疼,頭腦脹痛、腹中絞痛、骨頭酸痛,她第一次體會到這些個痛感大雜燴時,真是恨不得被直接帶走得了,這樣反倒痛快。
后來的發情期她都會提前預感服下止疼藥,頸后的抑制貼更是常換常新絕不遺漏一絲信息素。
然而現在壞事堆在一塊兒來了。頭孢不能吃,止疼藥也不能吃,唯一可以使用的oga抑制貼他這兒還沒有。
出門去買吧,偏偏這個病糊涂了的嬌嬌還離不開他。
堯杉的手有點冰,碰上她灼熱的面龐惹她戰栗,但很快,她就習慣并愛上了這種溫度差。
舒晚荻抬起手,攀附上他的,一路慢慢摸索。
從他睡衣略微寬松的袖口鉆進去,修長的手指挑開順滑的真絲布料,纖細的指尖輕輕地像雨水一樣觸摸著他的肌膚,曖昧地從手背尋到腕骨再一路往上游去。
所到之境像過電一樣,酥麻感傳導至神經末梢,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
“晚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