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其影響潛移默化變了很多。叁年時間過去,他早已不再同從前一樣需要進行繁瑣耗時的灌腸步驟后才能開始享受性愛,而是和其他只有一套性器官的男oga一樣,可以沒有顧慮的隨時發生性行為。但畢竟前二十幾年他都是以一個普通beta的身份活過來的,又是個搞科研的死板學究,總覺得那里面還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病原體微生物,他不放心。
“那不就得了,我又沒伸進去舔。”舒晚荻覺得和醫學生做愛可真麻煩,一堆破事禁戒。以前為了節約時間,她要他在上課的時候帶好肛塞,下課再干他就很順暢。但他不愿意,說自己括約肌會松,非要她耐著心、沉著氣,從最小的直徑開始慢慢給他做擴張。
堯杉還想說那也是他從屁股里流出來的東西,伸沒伸進去都是臟的。
但他沒來得及再開口,舒晚荻就跟個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好不容易找到綠洲的旅人,孜孜不倦地繼續啜飲他的淫水。
他勸不過,僅存的一點潔癖在她面前蕩然無存,反正那東西也不是什么不干凈的雜質——他的信息素雖然屬于alpha的范疇,但身體反倒和oga更貼切。之前他們不也研究過他的體液了嗎,受到性刺激后流出來的“腸液”早就不是腸液了,而是和oga生殖道高潮射液的成分更類似,是混雜著信息素的清亮亮的水,具有催情效用的愛液……
催情啊……咀嚼著這個香艷的詞匯,他心頭好似被什么東西輕輕掃過似的發著癢。正好女孩柔軟濕滑的舌頭掃過他嬌嫩敏感的私處,他輕哼一聲,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不過這種親密服務他沒能享受太久。她又不干他,只一個勁地浮于表面去單方面索取,持續一段時間,他的身體便適應了那種刺激,不怎么流水了。
堯杉覺得這小姑娘像極了吸他精氣的魅妖,殘忍無情,真是一滴都沒給他留。
他要被榨干了。
然而舒晚荻比他想得還要過分,舌尖抵在他穴孔,等了會兒沒嘗到新鮮水分,便翻臉不認人,打直身體用力扇他臀尖,催他快點高潮,她還沒嘗夠呢。
堯杉是個紙屁股,打一下就紅了,鮮明的巴掌印印在他雪白的臀肉上,又痛又麻。
他撇著嘴委屈,說自己被她吸干,流不出來了。
舒晚荻聽了,盯著他被含吮得嘟起來的小粉花走神,上面亮晶晶的,糊滿了他的淫液和她的口水。
她的喉嚨有些癢,才消停沒多久就又開始發渴。于是便將主意打到了那杯她沒有動過的溫水頭上。
她放下他已經完全失了力的腿,手臂從他后頸穿過,將他扶起來,端起水杯先給自己灌了口,而后抵在他咬得艷紅的唇上,讓他自己喝。
堯杉心里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一臺凈水機,經過體內信息素的調配,產出她喜歡喝的水,然后一滴不漏地喂給她。
工具感太過強烈,他有些不滿。
但他確實有點渴了,將她遞來的水順從地小口喝下,一杯子全喝光。
舒晚荻放下空掉的水杯,原本的計劃是靜靜等待他下一波情動,但在轉身回來的間隙,就被懷中的男人搶過了主動權,一把吻上她的唇。
她嚇得要掙扎,但男人渡過來的口水也是甜甜的荔枝味,很好的緩解了她喉中的刺癢,于是便僵硬著不動了,任他采擷,麻木地吞咽他渡來的唾液。
女孩的唇很軟,舌也濕。到處都肉嘟嘟的,咬上去像一口爆開的草莓汁,再深一點品嘗回味,是充盈了整個口腔的奶油味。
堯杉太久沒有吻過她,一下子品嘗到她的美好,隱忍得很好的自我突然有些失控。他換了個姿勢跪坐起來,握著她纖細柔韌的腰,大口大口含吻她的唇瓣。
他只會貪婪地吃掉她的口水,卻不愿意給她渡氧氣,又一直禁錮著她的身體,讓她沒辦法自主呼吸。
舒晚荻憋得小臉漲紅,撲騰著雙手想推開他,被他反應迅速的抓住,向上一抬,男人僅憑一只手就將她扣押在沙發背上,動彈不得。
窒息的感覺太難受,舒晚荻走投無路,不得不用力咬了他舌尖一口。
男人吃痛,終于松懈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