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琛也長的好看,自然是和女人截然不同的美。但他面善,比板著臉的言燚不知好上幾百倍,顏控藺瑤一時不察,被他的外貌吸引,錯失了良機。
眼看著那手段卑劣的男人已經扶著沙發挪到大美人身邊去了,潰敗的藺瑤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把腳跺得哐哐響。
“喜歡女的?”身旁的男人見好友大事將成,便收了目光,專心將注意力投注在這個穿衣風格很有特色的女孩子身上。
五彩斑斕的復古摩登風,好像叫什么Y2K?
但他在意的不是這個,總之穿她身上很好看就是了。
按理說她該對這個壞她好事的男人沒好脾氣的,但一抬眼就撞上他那張如沐春風的溫柔笑臉,心一軟,什么狠話都憋肚子里去了。
到最后只是搖了搖頭,誠實開口:“喜歡好看的。”
許是沒料到她如此坦誠,任琛愣了會兒才繼續笑著問:“那我怎么樣?”
女孩認真端詳了他一會兒,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聽她一本正經地回道:“挺好看的。”
那樣嚴謹,叫他忍不住想逗她:“好看?那你喜不喜歡?”
藺瑤下意識皺眉,這就有點過了。
任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犯,哈哈笑著向她道過歉,反過來把主動權交給她。
“你是個很有魅力的人,我想和你多聊聊。咱們加個聯系方式認識一下,可以嗎?”
畢竟是難得一遇的帥哥,藺瑤沒有堅定地拒絕,而是遲疑著摁亮了屏幕,讓他自己掃。
后續是她還是靠著撒嬌要到了林初晰的微信,人家也覺得她可愛,和她處成了好朋友。
自家女朋友是泛性戀,不僅男女通吃,在合乎道德層面下,只要好看,幾乎來者不拒。但這不是他的危機來源,畢竟他這外形條件擺在這兒,不算其他優勢,也沒幾個人能比過。
但林初晰是個例外。
那畢竟是讓女孩主動出擊的大美人,也是勾走了打入冷宮二十六年的朋友的心的天選之人,任琛有危機感是應該的。
要問這世上有誰比言燚和林初晰更不希望他倆分開,那就是任琛。
所以他時刻密切關注著他們的感情動態,一生情變就殫精竭慮想法子找補,半夜叁更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只為了把好友從酒吧里捉回家都是有必要的。
“我都說我沒再對其他人心動過了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居然還故意跑到gay吧氣我……!”說著說著藺瑤來了脾氣,狠心把電話一掛,掀過被子埋頭躺下了。
“小吻吶我不是……喂?喂?!”看著被掛斷的通話界面,任琛欲哭無淚。
這口鍋他背得冤,那是言燚做的事啊!
那邊雞飛狗跳,林初晰這邊也不太安寧。
醉了酒的男人行事沒道理,也不守男德,火燒得旺,身體發熱,言燚一個勁兒地要把自己衣服給扒干凈,露出內里精壯的胴體。
林初晰拿了藥轉身回來,看到的就是他歪歪扭扭半個身子靠著沙發,下半身倒在地毯上,嘟嘟囔囔撕扣子的情景。
純手工制作的襯衫縫的那么緊,依舊被他魯莽地全給扯壞了。剩下一顆搖搖欲墜,她都沒來得及攔,就被那勁指一抓,寶石扣一下子繃老遠。
春光外泄得徹底,坦露著的上半身是漂亮的小麥色,發了熱汗的軀體似是勻勻抹了層精油,一眼望過去,光在凹凸磊落的肌肉線條上折射出晶瑩的亮色,散發著致命的性感。
食色性也。林初晰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咽了一口溫熱水液,沖淡腹下騷動的欲念。
眼見得那罪惡之手要摸上自己褲襠,她再也看不下去,半蹲下身子掐住他的頰肉,用驟然地痛楚卸掉他的麻亂。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當眾脫褲子?”說著她又施了些力,男人的唇被迫打開,亮出一個嫣紅的橢圓,好讓她替他灌水,“乖乖把解酒藥吃了,可別吐出來。”
剛含了口水液就被女人塞了藥丸捂住嘴,一大口猝然咽下去喉嚨都發疼,言燚捂住脖子用力咳了咳,染了紅霞的眼尾都染上一抹濕意。
他用那睜不完全的眼努力對準咫尺間的人影,迷蒙中捕捉到一抹鮮艷的紅和割裂的花白。他恍恍惚惚想起自己賭氣去了酒吧,還刻意發了只向她和二人共同好友公開的朋友圈,雖是醉了,倒也深刻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好,思想覺悟比沒喝酒時還清醒,卻又不敢面對,只好借醉裝傻,靠著她柔軟帶香的身體撒嬌賣癡。
“你壞啊,深喉我,把我都捅痛了。”
林初晰自是不會讓他深喉的。
因為她是個追求美感的人,床第之事亦然。包住牙齒用嘴喉吞吐粗壯器物怎樣看都不會美觀,生理回饋的反應也是嘔吐一般的難堪。她自是不喜歡的。
常做此事、擅做此事的人大都嗓子不太好,咬合力也差,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年邁者的等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林初晰絕不會讓他做。
他嗓音好聽,平常說話時低沉,難抑地媚叫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