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之前對景逐年脾氣不太好,還總指揮他,嚷嚷離婚,要給人戴綠帽,還深情款款喜歡別人,簡直是把景逐年的臉面踩在腳底。
庭樹瞬間心虛變焉,不到三秒又挺起腰板。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怎么能混為一談。
不就是改變看法,讓人發現自己的好。
他肯定能追上人。
庭樹想著想著信心又來了,人嘛,怎么能缺乏信心呢,而且景逐年看起來根本就不計較之前的樣子,嘿嘿,感覺追人又簡單了點。
扣扣扣——
門被敲響,景逐年打開燈去開門。
“你睡了?哦哦,抱歉抱歉,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在干嘛。”庭樹現在興奮得很,壓根忘了現在都幾點了,滿腦子都是怎么拿下景逐年和想和人貼貼。
景逐年的手還搭在門把手上,頭發稍顯凌亂,衣領的兩個扣子打開著。
“剛躺下,還沒睡著。”
庭樹透亮的眼睛眨了眨,露出笑容,甜甜的酒窩也跑了出來:“那就好,景逐年,我想抱抱你,可不可以嘛?”
景逐年一怔,懷疑自己沒睡醒,看見小樹一臉期待的樣,好像又不是假的。
輕聲說:“好?!?
隨后微敞開手,掌心落在他的腰上,鼻尖觸碰到他的脖頸處,感受到庭樹的體溫,聽到輕微的呼吸聲。
景逐年就著動作,頭稍稍往下低,唇落在那柔軟順滑的發絲上。
庭樹心滿意足地被抱著,果然,心臟跳得更快了。
景逐年的肩膀也好寬,好有安全感呀。
不錯不錯,他喜歡。
“今晚不舒服嗎?”景逐年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庭樹對視上他深黑的眼眸。
庭樹后知后覺開始害羞起來,慢慢松開了他的懷抱,“沒有沒有,我挺好的。”
“哦對了,這個是你的睡衣,還給你。”庭樹直接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白皙的上半身,將手中的睡衣遞給他。
景逐年默然,這木頭是在干嘛,大晚上抱了還脫衣服。
“穿好衣服。”景逐年移開視線,接下衣服,“早點休息?!?
衣服一脫,庭樹感覺瞬間感覺有點冷,雙手縮了縮,但眼睛還是時刻盯著景逐年:“知道啦,晚安?!?
“晚安。”
看著人興沖沖回到臥室的背影,景逐年望著那緊閉的門看了好一會,幾分鐘后低頭聞了聞手中的睡衣,上面有小樹的味道。
今晚又可以睡個好覺。
景逐年把那件黑色睡衣放到枕頭旁邊,壓著件墨綠色衣服,隨后關了燈。
周圍變得一片漆黑寧靜。
如果夢能告訴小樹每次開心的原因就好了。
第二次收到小樹的晚安。
翌日。
8:30
景逐年敲了敲庭樹的房門,沒人應,嫻熟地打開門喊人起床。
“到點了,該起床了。”
昨晚興奮到凌晨兩三點才睡,此刻睡著正是舒服的時候,迷迷糊糊嗯一聲又沒了下文。
“今天的早餐是醬香餅,特意喊阿姨做的。”
庭樹迷迷糊糊睜開眼,拿起一旁的枕頭砸過去:“……吵死了?!?
景逐年拿他沒辦法,隔幾天早晨就得上演一出賴床大戲。把枕頭放下,走進浴室拿起他的毛巾,打濕。
感受到臉上傳來熱乎乎的濕感,庭樹終于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看見景逐年在給他擦臉,本想習慣性說句:好煩,天天就知道吵我睡覺。
但馬上加速的心跳告訴他,這是他喜歡的人,不能那么粗魯。庭樹瞬間騰得坐起來,眼睛也不迷糊了,伸手捂住嘴說:“好好好,我馬上起床,你先出去。”
等我洗漱完,換好衣服先。
可惡,又被景逐年看見早上沒睡醒的糗樣了。
庭樹飛速洗漱完站到鏡子旁,手上拿著一件墨綠色衣服和淺灰色衣服。
景逐年今天穿的好像是黑色,那就灰色吧,灰色配黑色。
“走吧走吧!”庭樹十分順手地接過他手中用袋子裝好的醬香餅,走了兩步發覺景逐年沒跟上,轉頭催促:“走啊,在那干嘛呢?!?
“來了?!?
景逐年壓下心中的疑惑,小樹碰上什么開心的事了?
這兩天a大和q大有辯論賽,安桉就是其中的一名代表學生。季灃和景逐年帶著人去三食堂二樓吃飯。
季灃指了指餐口:“哎,我和你說,這是我們學校最好吃的食堂了,其他都容易吃膩,就這不會?!?
安桉拿起季灃的校園卡走去排隊打菜:“行,那我可不客氣了。”
一旁的庭樹和沈白,小學弟在吃飯。沈白這人真是談了戀愛就掉進愛河出都出不來了,吃個飯功夫能說八百句話,給人夾一千次菜。
只見小學弟冷酷地把菜都吃光,聽著絮絮叨叨的沈白說話。
“哎,都吃了,全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