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揍你,這么好欺負誰不欺負啊。”
景逐年理清自己的內心,回神望向他,看見眉眼彎彎,露出酒窩的庭樹:“在想一些事情,已經想好了。”
庭樹邊走邊說:“你的煩惱么?平時見你思考學習都沒這么走神。”
“算是。”
景逐年神色溫柔地望向他,視線始終停留在他身上。每次心亂的時候,看不清內心究竟想要什么時,看見這張笑盈盈的臉,就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