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死活不肯離婚,現在又說很喜歡別人,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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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喝了酒睡得沉,可也抵不過夢游中的庭樹要給他蓋被子。
景逐年掀起眼皮,看見傻愣愣的庭樹,被子是一點都沒蓋好,就差沒全部掀開了。
方才還在睡夢中,景逐年的聲音帶著懶散,“想做什么?”
庭樹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緊閉雙眼,沒有動作。
景逐年起身上前抱了抱庭樹,他剛睡兩個小時,正是頭昏的時刻,垂著眼說:“抱了,快回去睡覺吧。”
話落,景逐年卻沒松手,而是繼續任由自己抱著庭樹,仿佛在汲取這棵小樹身上的能力,聞一聞熟悉的清香味,沖散自己腦中的渾濁。
半晌,景逐年才松開手,順便摸了摸小樹腦袋,才準備放人走。
他沒動,景逐年就耐心地站著等他。
庭樹湊前一步,將兩人間的距離再次拉近,他的眉心抵到景逐年的唇。
好似一個主動的虔誠之吻。
恍惚間,景逐年想起幾個小時前季灃說出的答案。比思緒更快決定的是行為,他低頭湊上那貪戀已久的唇。
景逐年半掀開眼皮,看見那密細如羽的眼睫。側了側頭,接吻的姿勢更加舒服,高挺的鼻尖輕輕抵在庭樹的臉上。
不再是前兩天的蜻蜓點水。
唇齒相碰,呼吸交纏。景逐年控制不住地伸手覆在庭樹的后腦勺,輕而有目的加重這個吻,感受到那濕潤舌尖,舔砥過漂亮的貝齒,薄唇上染上粼粼的水光。
一會后,庭樹的眉心開始皺起,景逐年知道他要呼吸不過來了。
只能戀戀不舍慢慢地減輕吻,可庭樹才不管那么多,下意識咬在景逐年的唇上。
而后昏沉沉搭在景逐年的肩膀上入睡。
翌日清晨。
庭樹洗漱完慢悠悠的邊伸懶腰邊走去一樓餐廳,今天的早餐是剛出爐的面包。
他不緊不慢地坐下,順便抬眼掃了下景逐年,都快吃完了。
突然,庭樹咬面包的動作僵住,他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盯著景逐年的嘴角說:“景逐年!你這嘴上的傷怎么來的,你昨天不會是去和別人接吻吧。”
“我靠,我都沒和常和煜親過,你就在外面野男人接吻,你還要不要臉了!”
第023章
幾乎是沒怎么經過大腦思考, 下意識就說出了這話。
庭樹氣鼓鼓地湊上去,一把揪起景逐年的衣領,一字一句說:“景、逐、年、你違背我們倆的約定,我現在就要離婚!”
景逐年伸手摸了摸唇角, 今早洗漱的時候, 他才發現被咬的地方那么明顯。
他的動作, 讓庭樹更氣了:“你還有臉摸!”
見庭樹馬上要炸毛揍人了,景逐年開口解釋:“沒違背, 是你咬的。”
“?”
“??”
“???”
話轉的太快, 庭樹一時傻了眼, 大腦卡頓般問:“你說什么?我咬的?我???你確定?”
庭樹驚訝的表情太過浮夸,語氣也是全然不相信,景逐年只好無奈地說:“真的, 你——知道你有夢游嗎?”
又是一個重量級炸彈, 夢游?!
庭樹懷疑自己沒有睡醒, 要不然就是今天的景逐年是假冒的, 怎么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也太不符合景逐年了。
景逐年說:“這兩天你晚上夢游,會來我房間, 然后抱我,親我。”
庭樹:“。。。。。。。。。。。你在放什么狗屁, 我不信。想綠我,又不想離婚就直說。”
景逐年說:“我不騙人,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媽媽, 看看你是不是有過夢游的情況。”
他說的很認真, 而且……景逐年的性格好像確實不會騙人。庭樹自我懷疑地開始撥打庭母的電話,開門見山:“媽, 我有夢游嗎?”
大早上就被兒子撥打騷擾電話的庭母,想了會說:“有啊,不過很少就幾天,基本上都是冬天吧,可能你冬天體寒睡不好,我之前偶爾見過。”
“好像初中那會就開始了,問了醫生,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我們也就沒管。”
自己還真有夢游,庭樹震驚后哀怨地說:“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庭母說:“我就見過那么幾次,平時你都睡得好好的,哪里記得住。”
庭樹:“……”
好吧,貌似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庭樹欲哭無淚:“你就不能推開我嗎?”
一棵慘兮兮的小樹。
景逐年眼底染上點趣味,“不能隨便叫醒夢游的人,而且你是突然要親我的。”
他這么一說,庭樹更焉了,不死心地問:“我…真親的是你嘴嗎?就沒歪一點點,比如親到嘴旁邊的臉嗎?”
景逐年反問:“那你說我唇上怎么會被咬。”
庭樹:“……景逐年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