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也無所懼。只要道心夠穩,擺正自己,行事干凈,做邪修也沒什么。”
看宗新不敢置信一般,她更堅定說下去,“殺人殺得壞人,不是在為好人做好事嗎?真做這樣的邪修,世人應當尊我、愛我。”
“我想做好人,借什么手段都行。”
李含茂這話脫口而出,就被宗新捏住下顎,聽他話從牙縫里擠出。
“你答應我,從此以后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
她并沒有被嚇到,反而看宗新強按怒氣,竭力不對自己發火的樣子不解。
“我……”
“你答應我!”
李含茂這下被師兄的嚴肅嚇到,不敢瞎說。
“我答應你……”
李含茂一面答應著,一面想。
秉正義心,用惡人的血祭了邪功。
邪修也做得。
叁壽宮從殿內深入地下才是房間,房內寶器亮得很,影子跟著人的動作做動作。
他被李含茂一番話說得勃然變色,用‘氣’觀她,卻見她呼吸之間,粉紅氣絲從口中蕩出。
直直飄到宗新臉上,滲入他面上傷口中。
鉆得他感受到疼意。
李含茂看人這般生氣,趕緊說好聽的:“師兄,你別生我氣,我再也不敢說這些!我是要和你學器修這套絕活的!其他的我想都不想。”
她盯著宗新,宗新看著地上的影子。
難道說龍鳳胎就是會這樣?
同樣的人,不同的命,走到此處,還是同一條路……
李含茂這呼吸得氣,哪里像個凡人,活脫脫是練過《酥骨經》的樣子。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都不想明白,只想讓師兄不要生氣。
宗新什么都明白,卻哪樣都不敢說。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宗道友,李道友。多有打擾,實在是有要事相求。”
正是想容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