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兩人能在一起生活,要他只做師兄,他也認了。
是啊,師兄就是師兄,她怎么能因為床事上的情趣就聯想這么多。
哥哥是哥哥、師兄是師兄。
只是叫哥哥,他不是真的哥哥。
明知道就是這個道理,可她又翻涌出一股傷心,為那個做李堪鳴妹妹的自己感覺不值。
怎么親哥哥不像哥哥,偏偏師兄像哥哥。
她小穴努力留住宗新闖入的龜頭,在他又退出去用陰莖滑蹭自己小逼時好好將宗新的臉看個清楚。
李含茂被宗新的情緒感染,癡癡凝望著他,只覺得他說什么都對。
被他蹭出高潮之際,李含茂看著宗新面上那條還沒好的傷口,她忽然想起李堪鳴下巴上的那塊疤——也是因她而留。
再看向宗新的臉,明明從不覺得師兄和自己長得像,此時不知為什么,眼中他們二人的臉竟然能大概重合在一起。
她好像察覺到什么,又不想看透這些內容,此時情愛下墜,撞碎她被宗新修復的心,她捧著這點破碎迷失方向,在這張床上看著宗新,也只能看著宗新。
他救她,帶給她沒得到過得親情,早就給予的夠多了……
這個想法一出,李含茂的心已經松動。
看人漸漸開始接受,宗新趕緊哄著說:“救你、養你、教育你、責罰你、憐惜你、寵愛你,除了往你肚子里灌些陽精,小茂,你說,我難道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哥哥?怕是我早就超過那條界限,既做你哥哥,又當你爹爹?!?
他把雞巴插進去,不再和她交流,留給她時間好好想清楚。
緩慢插入,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插入時明明有淫水潤滑,還只是小動作聳動臀輕送,手臂撐在她兩側,面對面親得曖昧作響。
拿吻做愛,想逼她一把。
李含茂想要的東西終于再一次進來,她討好著兩腿夾著師兄的腰,感受他做得每一個動作。
橫平開合的胳膊被宗新壓住,兩人下身相連,嘴上舔弄吃著對方,親嘴之間宗新能聽到李含茂小聲媚叫。
他叼著她的舌肉吮吃,撐起上身離她遠一些,擺臀讓陰莖往里撞,直頂得她兩只奶夸張搖晃。
“呃啊……”她手上朝后亂抓,被他的動作頂弄著,逼里獲得滿足感,可還不滿足,“師兄……要,還要師兄親我。”
宗新不說話,干脆撐起身體高高仰視她,把手臂支起來,下身往熱乎乎的花穴內猛搗。
能聽到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師兄……別不理我師兄!”她說完這句話,見宗新直接連頭也撇向一旁,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里失落之際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李含茂動情叫他:“哥哥。”
宗新精關大開,射出幾滴精液來。
額頭青筋暴起,聽妹妹叫自己一聲,差點就全射出去,他強壓興奮,拽著妹妹的手拉人起來。
放她被雞巴插著坐,分腿騎在他身上,快頂幾下聽她細細呻吟聲,又插著頂送起來,在妹妹快到高潮時瞬間停下。
把拽著她的手臂放開,眼看著她身體軟著朝后倒去。
她早已用盡體力,本來就靠他扣著兩只手才不軟下身體,突然被宗新放手不由自主軟著后倒。
這時被師兄猛插,干得騷穴咕嘰咕嘰。
她聽著兩人干穴時淫蕩的聲音,抖著腰噴出來,邊噴邊叫“哥哥……要哥哥……”
高潮的一瞬間,她想得竟然是——她不怕李堪鳴不要自己,可她害怕宗新不要自己。
可在這之前,爸媽和哥哥對李含茂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人。
師兄不理她的時候,像極了李堪鳴。
只要達不到哥哥的要求,哥哥就會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人。
“哥哥……你別不看我,也不要不理我,都射給我,我是聽話的好妹妹……”可師兄和哥哥不一樣,他不會用極端的標準要求自己,只是一些床上的小要求,只要她好好做到,就會得到師兄的獎勵。
她這聲‘哥哥’,叫的是師兄這個不是兄長,勝似兄長的男人。
宗新遲遲不射,她上半身塌著腰騎著,奶肉搖擺,胳膊使著力放在緊繃的腰腹處,下身努力騎他。
宗新好不容易開口說句話:“蹲著騎?!?
師兄讓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逼里緊吸小心更換姿勢,還不敢讓陰莖滑出去。她蹲坐在師兄陰莖上,胳膊夾著的肥乳聚攏,隨著她上下套弄的動作相互晃打,翻起的冠狀溝邊緣刮磨穴內,酥麻地感覺讓她又要受不了……
“哥哥……哥哥……你說說話,我知錯、我都錯了,哥哥疼我才和我亂倫,我辜負了哥哥的好意,罰我……罰我永遠和哥哥亂倫……”她自己啪啪起伏套弄,還自己把逼掰開,為讓宗新入得更深,屁股帶起肉波,一次次重重坐下。
自罰似得坐得很重。
她情動之際喘著抽泣,宗新依舊冷眼不語。
其實他早就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