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蛇群忽然不動,殿門拉開走出幾人。
宗新說:“要想讓主人開門,就要先敲門,怎么想容宮連這點禮貌都不懂。”
他管剛剛自己的出招叫做‘敲門’。
李含茂根本沒來得及看清,宗新剛贏,三壽宗的幾名弟子從殿中而出,他一眼沒看,兩柄彎刀飛旋而去,刀氣割風直沒入郭漢歷的兩條胳膊中,李含茂一驚,本以為是體修的肉體堅硬無比,所以才沒完全貫穿。
她眼睜睜看著師兄踩‘氣’朝前急踏兩步,登高飛踢,只單純用腳上功夫將其中一柄彎刀刀柄踢入郭漢歷胳膊內。
刀受力在貫穿郭漢歷整條手臂后,接力飛穿出去。
落地后他又召刀回手,一手拎兩刀道:“你輸了。”
“把那種看女人的表情給我收回去,她是我的師妹。”我的親妹妹。
血滴答流入大地,很快被泥土吸收。這兩下是輸的代價,郭漢歷躲都沒躲,不如說斗真中期針對性釋放威壓后,他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郭漢歷憋著一肚子火,師妹就師妹,說得李師妹跟你娘子一樣。
宗新還要削郭漢歷的肉,被李含茂喊住。
“師兄別殺他!”她趕忙攔住師兄,生怕師兄殺人后惹上仇家。
罰了就行。
同一時間秦芳漱用手做刃,瞬間來到她身邊。
不好!李含茂懊悔不已,這下可好,自己這不是凈給師兄添亂嗎!
上一刻還被宗新的強大所折服,下一刻自己就被人當成對付他的把柄
秦芳漱尖利手刃壓在李含茂頸邊,看著她懊惱的表情笑了下。有心留人一命,況且也不能真殺了蜀白君的弟子。
手又放在李含茂的臉頰上,李含茂毫無還手之力。
秦芳漱迷人嬌笑,口中吐出威脅的話:“你師兄傷我十三妹妹,我也得給你留點什么。我們想容宮有一秘術,專破修仙人的‘氣’,能讓留下的傷口,百年無法愈合,小茂妹妹,你想試試嗎?”
秦芳漱說:“試試吧,我這套秘術使得既快又準。”她還沒說完,掌中騰升出一股熱氣,貼著李含茂面頰就是一劃。
別!李含茂閉眼不敢面對,這一刻她急切地想要修煉!她不要做一個被人抓住的累贅!她想要變強!
修煉的念頭加重,隱約間她感覺自己小腹處有一團東西來回活動,一時之間她忘了自己早已經吃下師兄煉的還一珠。
“五師姐別傷她!”郭漢歷手臂經脈被宗新的刀攪爛,阻止時慢了一步,宗新刀快,兩刀合并向秦芳漱腦袋上甩去,人也到了李含茂跟前將她帶到一邊。
秦芳漱以為自己已經聚氣護體,躲開致命一擊,正當她暗自慶幸時,幾個姐妹將李含茂師兄妹圍住,說話的是七師姐。
“宗道友這番行為,是想與想容宮結仇嗎?”
宗新早就變了一副神情,眼里只有不屑一顧,在想容宮七師姐話一出口之后更加不耐煩,他的彎刀也隨他心情變化,在空中飛旋,不知下一刻會飛去將誰的頭采下。
他感受著妹妹的依靠,對圍起來的幾人說:“話說完了就趕緊滾。”
別說一個元嬰中期,就是在場所有人都是元嬰中期也不能奈他何。
索性有還一珠,他看了一眼懷里的妹妹。
剛剛他先對郭漢歷動手,沒能及時返回身救妹妹,就是因為還一珠的作用——能將妹妹身上所受的外力傷痛轉移在自己身上,劃破臉,也是劃破他的臉。
臉不重要,她沒事就行,估計是嚇壞了,回去還要好好哄哄。
“我師姐臉被你劃成這樣,師弟也受重傷,想讓我們滾,沒那么容易!”七師姐周圍幾人表情嚴肅,只等一同動手。
什么?難道她的臉受傷了……秦芳漱一摸,果然手上沾血。她恍然大悟,原來宗新本來的目的就是朝著她臉上去的,不過要是秦芳漱為了不被劃破臉而原地不動,那這兩把彎刀就會直直穿過她的頭。
又想要她命、又想還她一擊,兩邊都不虧。
而被宗新攬在懷里的李含茂也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驚奇的發現,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且摸遍整張臉都找不到傷在哪里。
“師兄!你看,我的臉沒事!”她高興起來,哪知下一秒看到師兄,李含茂頓時笑不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師兄臉上竟然有一道傷痕,痕跡很淺,但她能看到師兄那張精致的臉上好像有絲絲縷縷的‘氣’飄出,血順著傷口流下來。
李含茂捧著他的臉,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師兄!你沒事吧……你的臉怎么會變成這樣!”她不理解,明明是自己被人劃開面頰,怎么這傷口反而到了師兄的臉上?
打三壽宗幾名弟子身后出來一位老者,耳朵兩洞內各鉆出一顆玲瓏蛇頭,他看著李含茂和宗新。
“小友已入斗真中境,便是拆了我們這處地方也行,可要是你們有任何一人死在我這里,那是萬萬擔不起的。”
這聲音一出,在場人都轉身看去。
“這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