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后李榮就一直坐在廊下?lián)崆伲沁€是入秋的那段日子她嫌屋里悶,說外頭正是涼爽不用被日頭曬的時(shí)節(jié),便著人將她那寶貝琴案搬到了游廊處,閑時(shí)便彈上幾曲。
麒麟不懂音律,只是大約聽著調(diào)子更像是失意的曲,憂心她的難過是否有化解之法呢
抱著虎皮氅輕輕為她披上,繞到她身側(cè)為她松松系上一結(jié),“天這么涼,怎么也不披上東西呢?”
李榮握上她整理衣襟的手,帶她摸到自己高高鼓起的肚腹,搖搖頭,“有他在里面,我都要熱死了”
確實(shí),她的手心熱熱的。
麒麟擦一擦她眼底搖搖欲墜的淚滴,“回屋吧,該休息了,你不休息,肚子里的這位可是要休息的”
李榮還是搖頭,又開始彈琴。
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yuǎn)道
麒麟知道她或許在等什么,嘆口氣,進(jìn)屋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輕輕的腳步聲傳來,
李榮抬頭,他已走至廊前,
月光下,他負(fù)手而立,淡淡的瞥過來一眼,抬腳進(jìn)屋了。
李榮不彈琴了,起身捧著肚子也跟著進(jìn)屋。
就看見他走至桌前,將案上鋪開的宣紙拿在手里,
為問雙星何事,長待今宵。
別今年、新歌暫展,更五鼓、舊恨重?fù)u。
黯魂消。
兩情脈脈,一水迢迢。
寂寥。
但心堅(jiān)、天長地久,何意在、雨暮云朝。
只聽這人輕哼一聲,讀完隨手將宣紙扔在地上,尋了矮榻坐下,
抬眼看著她,大喇喇岔開著腿
李榮只好扶著肚子艱難撿起那些紙張撫平折痕,輕輕放回桌案上,
她緩緩走過來,走到他身前,跪到他腿邊,
他不說話,就只是這樣盯著她,
燭火微微飄忽,她的眼眸也隨之閃爍,眼底亮晶晶的,臉頰也泛起紅暈,
“長庚”
李榮輕輕觸碰他的指節(jié),抬眸望著他,
“長庚,謝謝你肯留升平一命”
又很快低頭,牽著他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龐,蹭一蹭他的手心,落下一滴淚,
楊長庚并沒有要為她擦淚的想法,反而單手解了腰間系帶,
拉下布料,將里面兇猛的淫蛇釋放出來,
那東西粗長硬挺,還泛著些熱氣,
隨著他的擼動(dòng)鈴口處不時(shí)溢出些精水兒,活像冬眠醒來的蛇嘶嘶吐著信子,該是要尋找獵物了
“誰告訴你的?”
聽他忽而這么問,似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她小聲道,
“是趙將軍告訴我的”
楊長庚輕哼一聲,“他可算不上將軍”
果然下一瞬,她立時(shí)紅了臉,
楊長庚故意捏著她的后頸往那粗黑茂密處壓
聽她難耐的嗚咽聲,挺著雞巴猛地肏她鎖骨
她總算學(xué)乖了,吐著舌兒輕柔的舔弄著他那處雜亂的陰毛,
津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濡濕著
倏地推開她,不許她再舔了,
她以為又惹他生氣了,他推開她,又不理她了
她低著頭,無聲的落淚,
他可不管這些,只狠狠盯著她的一張臉,擼著脹疼的雞巴,
擼了一會(huì)兒,又覺不過癮,伸手往她的乳兒上揉,也不解胸扣,大手使勁兒擠進(jìn)去,掂著奶尖就將一只奶子掏出來,像揉面團(tuán)似的揉,
才揉了沒幾下,她就越發(fā)的軟,捧著他攥著她奶兒的大掌,快受不住了似的張著嘴兒嗚咽著叫幾聲,那叫聲跟貓兒似的,沒點(diǎn)兒聲響,輕的直往他心里搔
楊長庚擼得越來越快,抬手甩了她一巴掌,喑啞地罵她,“狐媚的騷貨”
李榮又落下幾滴淚,捧著甩她巴掌的手,舔他溫?zé)岬恼菩模猪樦菩牡募y路,吮上他的腕心,腕骨
射意陡然來襲,楊長庚忍不住悶哼幾聲,一把扯過李榮,將她按向粗長陰莖下的囊袋處,
“舔!”
大大的一雙眼睛比水還清澈,深情無限的望著他,
溫順伸出舌尖舔上囊袋的那一剎那,楊長庚嗯嗯叫著,聲音低沉,猶如兇猛的獅,
挺著雞巴大股大股噴射出來
也噴到了她的臉上,一股濃稠的乳白色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也有些喘息,
她問,“你為什么,不理我”
楊長庚猛地俯身咬上她的唇,大舌頂進(jìn)去激烈攪弄起來,咕嘰咕嘰的口液聲不絕于耳,
兩人吃嘴吃的急,也等不到去床上了,解開她的大氅散在地上,楊長庚抱著李榮倒在上面,你纏著我,我纏著你,中間動(dòng)作時(shí)竟也一刻也不曾分開,
兩人一刻不停的吃著嘴兒,就在這地上被入了穴,
他干得兇猛,捧著她的大肚子親她的肚臍,又直往下舔
“好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