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里時,正值黃昏,李榮只在寢殿坐了一會兒,便又喚來奴才,吩咐他快去打探楊長庚的去向。
不久奴才回來稟報,將軍眼下正在弘文館議事。
李榮道知道了,揮退眾人,又讓麒麟為她挽髻添妝。
明月高懸,竟已是辰時。
方才說完正事,戶部侍郎王霄獻上一壇陳年佳釀,說是自家釀的一片心意。
于是開壇飲酒,才半壇見空,楊長庚竟有了些醉意,再看這些人,除了獻酒的王霄和大理寺少卿齊望之外,皆不省人事,楊長庚道,你這酒倒烈,竟放倒了這么些人。
大臣們散后,楊長庚身上燥熱,喝了口桌上的醒酒茶,起身打算出宮。
忽然品出些不對勁,叫來奴才問,“這茶”
“在偏殿?”
奴才點頭應是。
楊長庚重又坐回去,大喇喇岔開腿,仰頭閉目,“送回去。我見了她就煩。”
奴才領旨退下。
片刻,房門忽然輕響,淡淡的清香傳來,楊長庚心里跟明鏡兒似的,只裝不知道。
直到腿邊有響動,窸窸窣窣的動靜沒個停止,
楊長庚看她一眼,她只仰著一張委屈無辜的臉瞧著他,
那雙眼睛還是那么美,許是酒喝多了,楊長庚覺得她的眼睛比窗外的月亮還要圓還要亮,又覺得比湖里的水還要清還要柔,
她就這么跪在地上趴在他的膝頭靜靜望著他,也不說話,
這酒太烈后勁太大有些上頭,叫他下身脹熱渾身酥麻
看見她太煩,楊長庚抬腳踢她,喝醉了酒顧不好力道,李榮捂著胳膊痛呼,見他又閉上眼,李榮小心翼翼開口,“你踢疼我了”
楊長庚猛然俯身,大力捏住李榮喊疼的胳膊,“你騷得很,這點疼算什么”
他直直望著她的眼睛,直到看她受不住扭頭躲閃,他怒,“不許低頭,看著我!”
聽他話,抬頭,一抬頭掉了兩滴淚,楊長庚捏著她的臉逼問,“為什么不看我,不敢還是不愿”
李榮努力咽下哭意,猶豫幾下,緩緩親了上去,好像表達了她什么難以言之出口的話語似的。
親他眼睛,親他臉頰,親他唇角,最后又捧了他的掌心親上去
親夠了,她又退回去,像烏龜一樣又縮進去了。
楊長庚下意識跟了過去,猛然反應過來她沒有親的意思,
罵她,“不是騷得很嗎,連親都不會?”
“小小年紀就勾引太監(jiān)用嘴伺候了吧說,幾歲的事兒?那天晚上逼里一個勁兒的溢水兒,貼著我的東西亂蹭自小淫賤,長大了也不安分,覬覦別人的丈夫”
李榮被罵得一個勁兒的搖頭,捂著肚子無聲哭的傷心。
楊長庚下意識望著她因難過壓抑而顫抖的唇角,張嘴咬了上去,
吃了一會兒嫌有些費力,也不體貼她大著肚子,直接將她上半身提抱到自己懷中,使勁摟著才吃她的嘴,舔她的舌,咽她的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