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許久,李榮實在覺得氣氛怪異,受不下去了,悄悄抬頭看他一眼,見他坐在椅中,閉著眼,手里拿著一只像是裝信的竹筒不輕不慢地左右摩挲著,
初看第一眼無甚感覺,再看第二眼時,只覺得無比熟悉,猛地去想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李榮想來想去,又看向楊長庚,忽而意識到他坐她跪的場景她竟已經習以為常了,想她堂堂公主,未嫁之前除了父皇又跪過誰呢。
楊長庚忽將手中竹筒揮到地上,問,“出去做什么被抓回來了?”
竹筒緩緩滾至膝前,李榮抬手拿起,越看越覺得熟悉,腦中一迸猛然想起什么,握著竹筒的手細微顫抖起來,“挖荷花”
楊長庚如虎一般鋒利的雙眼盯著她,“今夜有人偷襲,自稱陳客遺的舊臣,來犯的主將狡猾逃跑,他的下屬被抓獲,身上便帶此物,怎么,你有興趣要去看?”
李榮慌張搖頭。
楊長庚起身,并未正眼瞧她,開門,“不回去,要在這兒跪一夜?”
不知為何,楊長庚特意繞了遠路,經過牢房時,恰巧遇上了那個犯人,
李榮一直盯著那人瞧,希望他能看她一眼,她滿懷期待緊張的絞緊手指,卻沒有得到回應,李榮在心里拼命呼喊,天啊救救她吧,就讓他抬頭看她一眼吧
就在兩人即將錯過的那刻,他終于扭頭看她,
不是,真的不是,那一瞬間,她仿佛被長矛擊中一般定在那處挪不動一步,
眼眶里的淚水控制不住掉落下來,全身血液沸騰后再瞬間被澆滅的那般感受,充滿希望的反面是絕望無比
李榮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小跑著往前追上楊長庚的步伐。
第二日李榮早早醒來,雖是清晨偏涼爽,可李榮額上滿是細汗,實在是被熱醒的,再看她的身體都已經快要被擠到床下了。
昨夜弄完后他就是這么斜斜迭在她身上睡了,一只手臂死死壓在她的乳上,腰胯壓著她的小肚子,粗壯修長的雙腿也強勢的擠進李榮的雙腿間。
就連兩人雙腿之間的地方也緊密相貼,那東西散發著滾滾熱源,在冬日李榮不愿說喜歡但是絕對不排斥,
可如今在夏,熱熱的堵在她那處,睡夢中還總是時不時磨她幾下,讓她睡的不安穩,偏他磨的時候腰腹使力時壓著李榮小肚子讓她有種被全面包裹的癢意,就這么整夜折磨她
李榮歪頭靜靜看著那個人,待她意識到時,已經伸了手指去撫摸他,
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想他今年幾歲了?叁十多了吧,常年的征戰總是讓他周身充滿狠戾的殺意,其實心底里,李榮還是怕他的
睡不著了想先下床,如此姿勢,伸出手臂使大力或許才推動他,可李榮不想吵醒他,好讓他再休息會兒,
摸索著力道推,誰知她的腿不小心蹭到了那東西,上面的青筋立刻像蘇醒過來一般搏動
下身突然傳來的舒爽讓楊長庚漸漸清醒,扭過頭,就見李榮正盯著他瞧,
睜著一雙大眼睛微蹙著些眉頭,她的眼底為何總是盈著一汪水,隨著眼波輕柔起伏,似無限的柔軟置于深處,想要探究,想要進入得更深些才安心
可到了情濃歡好,她總是輕輕一眨眼,又將他送回原地,對他閉門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