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這種艷麗,他美得纏綿吊詭,美得殺機凜然,適合去演間諜,或者殺手,在女歡男愛之后翻臉無情,從堆迭的衣裙中摸出裝著河豚毒或氰化物的注射器。其實白馬蘭也確實考慮過他想轉型的訴求,但怎么說呢?過分的美麗是種阻礙,他一切的天賦與美德都因這張臉而黯然。
“忘了?”白馬蘭偏轉鞋頭的方向,不輕不重地壓上梅垣痙攣的小腹。她穿了雙新鞋,手縫大底,鞋腰內收,干凈得甚至有些鋒利的意味在里頭,是種駭人的冷硬。鞋跟的棱角剮蹭皮膚,造成催情的微痛,緩緩上抬,踩住他的前胸,“緩不過來嗎?”
沒射嗎?射了就要說謝謝,怎么那么沒禮貌?不用皮帶抽得你在床上亂滾,就學不會禮儀嗎?梅垣在心里將她以往會說的話悉數奉還,嘴上仍順從地感恩,說“謝謝您的垂愛,女士,我不敢忘。”
白馬蘭頷首表示肯定,道“不客氣?!?
她離開房間的時候,烏戈下意識地看了眼手表。十五分鐘,她動作還挺快,-and-outtrader,做短線的。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