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的儀態不好,德魯希律財團新任的全球大使不該有這么多小動作。梅垣的眼淚滴在她的外套上,細密的哭聲中夾雜著哽咽,怨道“你就打我吧,把我打死,你就開心了。”
她被冷落了六十七分鐘,難道要打他六十七下嗎?梅垣才剛被教育過,但還是忍不住亂動,一雙腳踝交錯著摩挲,妄圖緩解疼痛,鞋尖的流蘇懸垂空中,瑟瑟發抖。‘圖坦臣’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是個詛咒,從前只是讓他傷心、嫉妒,今天甚至還為他招來一頓毒打,梅垣越想越難受,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那件外套,甚至連她的體溫都沒有,就只是件外套。
“你真是個混賬!你不懂憐香惜玉,你是頭母鬣狗。”疼痛使他整張臉都變得粉紅,“我只是說了他兩句,你就給我上刑。”梅垣在喘氣和呻吟中艱難地抉擇出平衡,低下頭,鬢發有些散下來,嗚嗚咽咽,哼哼唧唧,卻仍然不服氣,“現在你知道讓我閉嘴了,等你的獸欲一上來,就揪著我的頭發讓我為你做口交。那會兒你怎么想不起來讓我閉嘴?”
“不用你的嘴,也可以用你的臉。這我倒不介意,我是隨和的鬣狗。”白馬蘭輕飄飄地說著,攥住他的腳踝,在他小腿肚上抽了一記。梅垣身子僵硬,兩腿仍然并攏,等反應過來要調整姿勢時,已又挨了好幾下。腿算腿,屁股算屁股,他感到自己小腿上清晰明白的四道檁子正逐漸發燙,痛感連成一片,這是白挨的。本來就已經很慘了,還白挨了這幾下,梅垣潰不成軍,叫得可憐極了,前襟的鉆石頸花晃得很誘人。
“現在呢?現在想用嗎?你打得我好疼,疼得受不了。”梅垣轉換了思路,開始耍賴,試圖把剩下的打都賴掉。他偏過臉,用濕潤而緋紅的眼尾望著白馬蘭,高跟鞋小巧而單薄的前掌在她的大腿廝磨,“可以讓我為你口交嗎?然后再打,不可以嗎?”他壓低上身,拱起渾圓的屁股,纖柔的腰肢呈現異常美麗的弧度,滿含希冀地追問道“真的不行嗎?please, water your lt (給你的小公駒喂點水)”
長久徘徊在被愛的渴望中,他的艷情總是夾雜著些許天真意味,蒙著水光的雙眼呈現出驚心動魄的深情,示好的樣子招人憐愛又惹人欺凌。白馬蘭用拇指揉弄著他的陰囊,渾圓得幾乎沒有余地,他猝不及防地發出輕微的低呼,喘息聲帶著煽情的尾音。
“可以滿足我嗎?我的喉嚨好渴。”他說“求求你,女士。i beg for your rcy”
“為什么滿足你?你表現很好嗎?”白馬蘭的動作一如往常,將他的性器拽到腿根,下腹與會陰的皮膚被牽拉,劇烈的刺激讓梅垣身體發抖,更深地塌下腰,以便順從她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恬不知恥地迎合她的手。“不是說打得你很疼。”她用食指摩挲著細嫩的鈴口,將情液涂抹均勻,“都硬成這樣了,怎么這么不老實?”
她似乎只是確認一下梅垣的狀態,并沒有停手的意思。這狠心的女人,把債收到底,梅垣被疼痛逼迫得大腦一片空白,他無意識地落淚,像個真正的情夫那樣委屈求全,向白馬蘭說盡了頌揚的話語,希望她從輕發落。
雖然屁股很痛,但是前面又漲得厲害,緊繃的小腹有點發酸。梅垣覺得這頓沒來由的打很不公平,但只要想到白馬蘭寧愿留在這兒揍他一頓,都沒有回去看望圖坦臣,他又由衷地快樂。潮熱讓他難以自持,簡直像發情了,梅垣深深唾棄自己的淫蕩,說出的話卻很違心,他說吃醋的男人不夠美好,感謝白馬蘭教導他賢惠的美德。
在那之后他又挨了好幾下,就在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梅垣聽見皮帶被扔在地毯上的聲音。他松了一口氣,但不敢動,因為白馬蘭沒有允許他動。
“你總提起我的未婚夫,遇到堵車都要賴在他的頭上,這是尋常事。但若你能學著賢惠,于我而言實是意外之喜。”白馬蘭將手搭在他細細顫抖的后腰上,順著脊柱一路摸下來。他渾圓的雙臀腫得難舍難分,摸上去有些燙,連大腿都被牽連,柔韌而漂亮的肌肉痙攣不停。
梅垣聽出白馬蘭話里的意思有些不對,他無力地回過頭,肩膀遮蓋住小半張臉,哭腫的雙眼顯得有些凄楚,問道“那你為什么打我?”
白馬蘭的手搭在他屁股上,節奏輕緩地拍著,惡劣地說“不為什么,看你屁股圓圓的,想打。”
不是為了維護圖坦臣。放在平時,梅垣肯定會歡天喜地,但是現在他痛得要命。“要是再多打我幾下,我今天肯定就沒辦法跟你做愛了。”梅垣屈起手肘,緩慢地放低重心,輕巧地歪過身子,有些沒精打采地偎在桌面上,枕著胳膊,道“那我就不原諒你了。”
“哦,不原諒。昨天剛收到頸花,你對我又抱又親,說我是你最愛的人,怎么今天就變卦?”白馬蘭因他的情夫做派而忍俊不禁,站在桌邊,撫摸著梅垣淚痕未干的小臉,“辦法還是有的,想做怎么都能做。不過警備隊長的姘頭就是因此被玩成一堆破爛。若非那個強制他勃起的真空泵摘不下來,他也不至于光著屁股被送進醫院。”
“我就知道你看了那個小表子的照片。從他拍宣傳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