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狀況?
冷逸之雙手交握,“你來說說看,我現(xiàn)在有什么狀況?”
張助理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不太好說吧?”
“老板,我就放在這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張助理想著趕緊開溜,以防老板待會惱羞成怒,自己還真是個貼心的好助理。
冷逸之看著他快速離開,目光放在了那個小袋子上。
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冷逸之便伸手拿過來想看看是什么東西。
一堆看不出什么東西的碟片,還有一個黑色優(yōu)盤。
冷逸之看了看,然后插上了電腦的接口。
一個壓縮包,居然還有幾個g,冷逸之按著鼠標(biāo)解鎖,一個視頻彈跳了出來,伴隨著劇烈的聲音。
嚇得冷逸之立馬丟開了鼠標(biāo),整個人帶著轉(zhuǎn)動椅子遠(yuǎn)離了好幾步。
那種羞恥的聲音還在蔓延。
幸好辦公室的隔音夠好,這時候也沒有員工來匯報工作,不然他形象就和張助理一起葬送吧!
冷逸之通紅著臉撿起鼠標(biāo),把那些視頻叉掉,但是電腦怎么都沒有反應(yīng),視頻還在高清的播放著。
氣得冷逸之直接把電腦的電源關(guān)了,順便關(guān)了機(jī)。
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面還浮現(xiàn)在冷逸之的腦海,冷逸之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十分咬牙切齒:“張、達(dá)、維!”
在工位上心情很好的張助理突然打了個噴嚏。
對面的林秘書站了起來,神情復(fù)雜看了眼張助理,然后走去了總裁辦公室,再出來時手上抱著一堆待處理的文件。
張助理剛忙完手頭上的工作,下一秒,一堆文件放在了桌子,足足有十幾份這么多。
他目瞪口呆,看向了林秘書。
“這……你放錯了吧?”
林秘書微微一笑,然后一秒變臉,“沒有。”
“老板說,你的年終獎沒了,如果三個月內(nèi)沒有完成這些,你這三個月的工資也沒有了。”
這對張助理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不……不是,為什么啊?”
林秘書將頭緩緩靠近他,壓低了聲音說:“剛才我進(jìn)辦公室,發(fā)現(xiàn)老板的氣壓無比低,臉黑得都跟鍋蓋似的,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怒了老板!”
“沒有啊!難道是……”
張助理捂住了嘴,心里在想,我靠,該不會真的是那個吧!
不應(yīng)該啊,老板收到后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怎么還惱羞成怒了?
難道是覺得被我知道了沒面子?肯定是,但是……這堆文件怎么搞啊,殺了我吧!
張助理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林秘書,林秘書摸了摸鼻頭,果然還是老板料事如神。
“這恐怕不行,老板命令我不能幫你,否則也要罰我跟你承擔(dān)一樣的工作量,所以抱歉,只能你自己弄了,加油,我相信你!”
林秘書朝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不顧張助理的眼淚汪汪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太陽落山,夜幕降臨人間。
冷逸之捏了捏眉頭,時間過得這么快的嗎?
深吸幾口氣后,離開了辦公室,燈光暗下,整個辦公室陷入黑暗,只有落地窗前能看到外面零零碎碎的光影。
冷逸之回到別墅,看了眼基本上已經(jīng)暗下的屋子。
心想,他們應(yīng)該都睡了吧?
對于食言這件事他也很無奈,實(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柏璉才好,尤其是張助理今天的蠢事,帶給他太大的震撼。
冷逸之18歲剛上大學(xué),就開始在外面創(chuàng)業(yè),從來不住在學(xué)校,屬于半工半讀。
每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哪有時間看過這些東西,就連那些方面的需求也不大。
除了昨天是意外。
冷逸之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客廳還留了一盞小燈,暖黃色的基調(diào)看上去格外溫暖人心。
他嘴角不自覺彎起,關(guān)燈后,憑借手機(jī)的燈光上了樓。
經(jīng)過他們的房間時,冷逸之都刻意控制了走動的聲響,雖然房間的隔音很好,但只要你不去敲門,在里面的人基本上是聽不到走廊的動靜。
一連幾天,柏璉和冷逸之沒有見過一面。
柏璉可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在故意躲自己。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眼睛轉(zhuǎn)動了幾下,一個想法初具雛形。
冷逸之知道總是躲著不見也不是辦法,冷琦安對他都有怨言了,所以他打算今天早點(diǎn)回去。
但沒想到他下午六點(diǎn)回去,冷琦安和柏璉卻不見了蹤影。
劉媽說:“先生,你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冷逸之問:“琦安人呢?”
劉媽愣了下,然后想起來,“哦,柏先生和小少爺出去了,說不用等他們吃晚飯,他們約了人在外面吃。”
冷逸之沉下眉眼,“他們可有說去了哪?”
“沒有。”劉媽又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