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長達數(shù)小時的失聯(lián)。
江有川:……我就知道。
江柏青怎么可能不喜歡川三的文——打賞榜榜一不是白當?shù)摹?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想問:我也是你們py中的一環(huá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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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陳長安一雙眼坦坦蕩蕩看著江柏青,一臉的“我是寶寶,我最純情”。
“不會就學。”江柏青咬他襯衫上的扣子,單膝跪在沙發(fā)上,“不提升自己的業(yè)務能力,是會被社會淘汰的。”
陳長安沒有感情地“哦”了一聲:“那怎么辦?我好害怕。”
“淘汰了我養(yǎng)你。”江柏青故意逗他,“我負責工作,你負責等我回家,當我的金絲雀。”
陳長安嚇了一大跳:“呦呵,您老人家還知道金絲雀?”
江柏青微微一笑,一字一頓:“我,老,人,家?”
影帝生氣了,哄不好的那一種。
陳長安很無辜,他表示自己只是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
為了彌補影帝受傷的心靈,他咬牙購買了一款貓耳套裝,還是閃送。
套裝到的時候,江柏青正把自己關在書房,怎么樣也不肯開門。
陳長安只能瘋狂拍門:“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
影帝一把拉開門,陳長安差點一頭栽進人的懷里,氣喘吁吁抬起頭。
江柏青氣得不想看他,閉著眼睛問:“你有什么事嗎?”
“我就是想問問,這玩意怎么戴啊……”
江柏青睜開眼一看,陳長安正舉著貓尾巴,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頭上還戴著毛茸茸的貓耳朵,脖子上的領結綴著鈴鐺,隨著他擺頭一晃一晃。
江柏青的聲音都啞了:“我來幫你。”
陳長安被他熾熱的目光盯著,半天沒反應過來:“啊?啊,哦。”
“其實很簡單。”江柏青循循善誘道,“這次我?guī)湍闩麓文阋部梢宰约簛怼!?
影帝伸出手,后來這氣就生不下去了——因為他確實有爽到。
一天后,陳長安給江有川發(fā)信息:你說的方法可真管用,你哥果然喜歡。
江有川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他表示:看吧,我果然是這個py的一環(huán)。
誰叫他們是自己磕的cp呢?自己磕的cp,哭著也要成全。
陳長安的信息又來了:那個,還有沒有川三的其他文,再給我發(fā)幾篇唄。
陳長安:還有,如果你認識川三,幫我拜托他寫文不要用詞太高級,像我這樣的文盲看不懂會很遺憾。
江有川忍不住了:看不懂你查字典啊!
陳長安:誰看這種x文查字典的!你不覺得荒謬嗎?!
江有川:川三的文本來就不是寫給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wǎng)之魚看的,十八歲的人怎么可能連義務教育的基礎字詞都看不懂!
陳長安:你們?yōu)槭裁床豢紤]一下特別的情況?
江有川:你怎么特別了?
陳長安:我特別腦殘。
陳長安內(nèi)心:要不是該死的孟婆湯,我怎么會連九年義務教育的內(nèi)容都忘光!
江有川內(nèi)心:……敗給他了,真誠果然是必殺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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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影帝也有不好哄的時候。
有了拍攝電影的經(jīng)歷,陳長安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演技能有多不好,再也沒有接過主角角色,根據(jù)徐橙子的規(guī)劃,老老實實演花瓶。
但就算是演花瓶也不能完全安寧,陳長安坐在小馬扎上背臺詞,突然聽到“咔嚓”一聲,抬起頭一看,原來是一旁的男二號把手機伸到了陳長安這邊,給二人拍了一張合影。
陳長安投去疑惑的視線:“有什么事嗎?”
“啊,長安哥,我和你拍一張合照,你應該不介意吧。”噴著綠茶味香水的男二柔柔弱弱道,“我是你的粉絲,很喜歡你演的角色,感覺你演出了角色的脆弱與掙扎,那種彷徨于人世間的孤獨感,你和這個世界都格格不入,但是沒有人能理解你,只有我看出了這一點,我覺得你是特別的。”
陳長安被他一通輸出說懵了。
不是,哥們,什么“角色的脆弱與掙扎”,什么“彷徨于人世間的孤獨感”。
我真的,我不是,我沒有,別演我啊。
陳長安沉吟一會兒,認真問:“您近期的職業(yè)規(guī)劃是什么?”
男二沒聽明白:“啊?”
“考不考慮沖擊一下諾貝爾文學獎。”陳長安十分真誠,“您剛才的這一番發(fā)言,可以留在領獎臺上說。”
男二“嚶”了一聲:“長安哥,我是真心這么覺得的。”
“我也是真心這么覺得的啊。”陳長安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還沒問您幾歲?”
男二害羞地報了一個數(shù)字。
“喔,那應該是我管您叫哥。”陳長安十分誠懇,“您比我早出生了三年,不要裝嫩啊。”
男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