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一看,好家伙,原來那個陳長安做的所有事都被扒出來了,從他和影帝搶角色開始,到他給影帝取黑稱、買通稿黑影帝等等一系列作死行為。
就在短短十五分鐘里,陳長安已經(jīng)掉粉百萬了,漲粉數(shù)據(jù)更離譜,漲了八百萬。
畢竟算是國民級別的cp,這么一崩盤,可以說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現(xiàn)在,陳長安在大眾眼里的形象就是心狠手辣的蛇蝎美人;而江柏青是被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笨蛋冤大頭。
鄭容與的電話緊接著打進(jìn)來:“在原地等著,我派了保鏢去接你?!?
陳長安還沒來得及掛掉電話,江有川就急匆匆找了過來,紅著眼眶質(zhì)問:“陳長安,微博上說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陳長安有苦不能言,只能替人背黑鍋,囁嚅半天,才說出一句:“……對不起。”
“你怎么敢這樣對我哥?”江有川憤怒的揪著陳長安的衣領(lǐng),“你怎么敢?我哥,我哥他明明都……唉!”
“唉唉唉你別揪我領(lǐng)子……”陳長安試圖掰開江有川的手。
電話那頭,鄭容與不知道聽去了多少,命令道:“陳長安,開揚聲器?!?
陳長安乖乖打開揚聲器,鄭容與對著江有川說:“我是鄭容與,江有川,放開陳長安,他是我鄭容與的侄子。不然我現(xiàn)在撤資,你的電影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江有川不甘心,但還是放開手,氣憤道:“你自己想想吧,做人不能那么沒良心?!?
鄭容與聽了這話,語氣很冷,帶著一絲威脅:“江有川?!?
江有川狠狠瞪了陳長安一眼,這才轉(zhuǎn)頭離開。
“你沒事吧?”鄭容與語氣不是很好,顯然有些生氣,“他要是敢讓你不舒服,這戲就沒有拍下去的必要了?!?
“沒事,容叔。”陳長安還是有點心虛的,“本來就是我自己惹得禍?!?
鄭容與毫不猶豫地反駁:“不怪你,青春期的孩子,做什么都正常。”
陳長安無語:叔叔你也太能睜著眼說瞎話了吧?我做的事情還能不怪我?
真是個護(hù)犢子的霸總,恐怖如斯。
“對了,容叔?!笨吹揭荒ㄊ煜さ纳碛埃愰L安下定決心道,“別叫人來接我了,我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做,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
鄭容與默了片刻:“不是刺殺江柏青吧?”
“……不是。”“那就好?!?
—
陳長安確實是去找江柏青的,當(dāng)著一眾看熱鬧的人的面,他毫不顧忌地小跑向那個同樣被眾人偷偷觀察的男人。
江柏青此刻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陰沉,堪堪維持著禮貌與體面。
陳長安瑟縮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走向他。
“柏……”
還沒走到江柏青面前,對方就突然抬腳向包廂走去。
陳長安連忙跟上,甚至還抽空回身關(guān)上了門。
只有兩個人的包廂里,江柏青沉默地站在陰影中。
陳長安一時間猜測不出對方的心情,站在原地不敢動。
突然,江柏青笑了:“怕我?”
“不怕。”反應(yīng)過來,陳長安連忙搖頭,硬著頭皮走上去,專注地看著他,“你是柏哥,不是別人。”
江柏青聽了這個特殊的稱呼,神色瞬間變得落寞。
他抬手捏住陳長安的下巴,輕輕摩挲著陳長安下巴上的那塊軟肉。
陳長安被摸得有點癢,下意識仰起頭,整個腦袋都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小騙子。”江柏青開口,輕輕哼了一聲,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我該不該相信你,嗯?”
“……我應(yīng)該是可信的吧?”陳長安也不管他在問誰,直接搶著回答了。
“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江柏青苦笑,“沒有別的解釋?”
陳長安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柏青幾乎是低聲下氣:“只要有別的解釋——只要你說,我就信?!?
陳長安只能說:“對不起。”
江柏青突然反應(yīng)強(qiáng)烈:“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陳長安就不知道說什么了,呆呆地望著他。
“你總是這副表情?!苯厍嘁а?,“你為什么總是能這樣無辜?你是不是……也在看我的笑話?”
他一個人忐忑,一個人掙扎,一個人心緒難平,到頭來都只是一個人。
而陳長安只是那樣,睜著一雙無辜的懵懂的眼睛,看他像是在看一場笑話。
“柏哥,我是真心的。”陳長安語無倫次,試圖證明什么,“我是真心把你當(dāng)好朋友的,我從來沒有看過你的笑話,我從來沒有?!?
江柏青神色并沒有因為他這一兩句辯白就緩和,那雙悲哀的眼睛依然緊緊鎖著他,像是在重新認(rèn)識他。
“不管你怎么說……我從來沒想過把你當(dāng)朋友。”江柏青垂眸,“陳長安,我不怕你看輕,但我喜歡你很久了。朋友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