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府尹大人,對于這次汴京發生的幾起命案,草民都有證據可以表明莊王爺就是幕后主使者。”
“把證據呈上來。”
很快一個衙役將尹墨手里已經準備好的證據拿了上去交給府尹,府尹看了相關信件,“宣離寒盡上堂。”
很快離寒盡也被帶上公堂,“離寒盡,本官這里有信件證據證明莊牧云下令讓你殺害無辜平民,并偽裝成被妖怪吸血,從而引起社會混亂,這個罪名你認是不認?”
“回稟大人,草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信件上面所說草民一點也不知曉,草民也沒有收過類似信件,希望大人別冤枉好人。”
祈愿他們早料到他們會用這招,“大人,我們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人證已經在外面等候,還請大人將他們宣進來與他當面對質。”
離寒盡低著頭,看似對一切都不在乎,直到作證的幾人進來,他瞳孔一縮,臉色大變,原來這幾個作證的是之前一直跟著他,做他手下的人。
“大人,這幾個人可以證明離寒盡親手將那幾人殺死,并且偽裝成密室讓官府一度被誤導,以為常人無法辦到。”
“哦?你們幾人,趕緊從實招來。”
手下中其中一人鼓起勇氣說出了離寒盡的作案過程與手法,并說他這個人很變態,喜歡虐待人取樂,本來上面下達的命令是讓他派人把選定的那幾個人弄死,結果他嫌不夠,非得要自己親自動手,還要手下的人站在那里看。
在將人迷暈之后,他就在被害人脖子上開了兩個洞,讓血慢慢順著插入的管子流出來,一開始作案還將人迷暈,后面就直接將人打暈然后綁起來再弄醒,讓他們看著自己的血慢慢留出自己的身體直到他們自己將自己嚇死。
“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講述人露出害怕的表情,“他還經常威脅我們不聽話就用這種方法對付我們,我們實在受不了才想著來作證,把他繩之以法。大人,我們幾個從來沒有害過人吶,自從去年被指派跟著他之后,我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離寒盡,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了眼,我認栽,人是我殺的。”
“你殺人是受莊王指使嗎?”
離寒盡閉嘴不言,小嘍啰迫不及待招認,“”是莊王,王爺指使的,我們也是王爺指派給他,王爺讓我們盯著他,因為他雖忠心,但是做事全憑自己喜好來,怕他不聽從命令。”
“離寒盡,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殺害京城5條人命的已為事實,來人吶,把他帶下去關在地牢,擇日問斬!”
離寒盡被帶下去后,幾個小弟被嚇得瑟瑟發抖,差點就跪地上了,府尹看不下去,問尹墨兩人,“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用到他們嗎?沒有的話就把他們也帶下去吧。”
“回稟大人,沒有了。”
“行。”府尹一揮手,就有衙役把這幾人也帶了下去,公堂一下子空曠了許多。
莊易他們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爭辯,難道就這么認命了?
“好,原告控告莊王莊牧云殘殺無辜平民百姓,這個已經被證實,莊王,你雖沒有直接動手,但是離寒盡執行的是你的命令,這里你認是不認?”
莊王鼻孔朝天,擺出不搭理他的樣子,莊易他們沒有見過信件,也沒辦法針對性爭辯,只是試探性地說:“我父親從來不會直接下達命令,也許是手下的人誤寫誤傳呢?”
尹墨輕蔑一笑:“莊世子這話說得,下人還敢私傳主子命令,耽誤了事或者破壞了事他擔當的起嗎?也不用為了脫罪,不經過腦子胡亂講吧。”
“但是信件上面確實不是我父親的筆跡吧,怎么能憑一個下人的證詞就證明我父親有罪呢?”莊易咄咄逼人道。
“你!!胡攪蠻纏,如果不是莊王下令,難道是你嗎?”尹墨連連冷笑。
“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上面也不是我的筆跡,誰能證明是我和我父親親自下的命令呢?”
眼看著兩人吵急眼了要動手,府尹拍了下驚堂木,“肅靜,大堂之上不容喧嘩。”場上立馬安靜下來,“原告方還有別的證據能呈上來佐證嗎?”
“啟稟大人,我”尹墨剛準備說沒有,被方辭阻止了,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尹墨瞬間喜上眉梢。
“大人,我還有證人。”
“宣。”
只見一個丫鬟打扮的人走了上來,她先是仇恨的看了莊牧云一眼,然后跪倒在地,痛哭出聲,“大人,請為奴婢做主啊。”
“快快起來,快說說你有何冤屈。”
“大人,奴婢本是這汴京城中普通百姓,與我那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早就定了親,只等他中舉便要舉行婚禮,可誰知道,就在他考中舉人的那天晚上,被人殘忍殺害了呀,明明就差一天,就差一天我們就能白頭偕老,永遠在一起,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她一度情緒崩潰,等她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府尹示意她繼續說。
“官府一直查不出兇手,我也不能一直干等著,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