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池雖然從沒開過口,但是姜佑知道他是好奇的。
“對不起,我不該好奇的。”
姜佑聽到這孩童般的發(fā)言,不禁笑出了聲。
“沒事,辦事處的人都知道我的來歷,沒道理你作為我的搭檔叫我哥哥,反倒不知道。”
林君池從他懷里抬頭,眼神哀怨。
什么嘛,這么嚴(yán)肅的時(shí)候,提什么哥哥不哥哥的。
——
桂省博物館的直播間里,剛開始看林君池直播的網(wǎng)友,加上后面看了《妖鬼之間》剪輯版的網(wǎng)友加起來幾大千萬人,已經(jīng)蹲守了許久。
【以前這種考古現(xiàn)場的直播我都覺得無聊不想看來著。】
【我也是,但是這次真的很想更了解韓大人一點(diǎn)。】
【好像挖到東西了!】
【是什么是什么!!】
【是書耶,看起來保存的還算完好,不知道是什么書。】
【還有還有!還有東西,但是好像都是一樣的書?】
【哪里是什么一樣的書啊!這是史書啊!】
【什么?怎么會是史書?這是韓昭的私人墓穴啊?】
【這該不會是對不上的那十幾年的史書吧】
沒過幾天,博物館官微發(fā)博,初步證實(shí)那幾本書確實(shí)是那十幾年的史書,還放出了一封信的復(fù)原圖,上面寫出了那十幾年史書對不上的真相!
21 ? 第 21 章
◎沒看見的女裝貓貓◎
原來這些史書是一個(gè)并未追隨韓昭的史官偷偷藏下的。
隨著這些書而來的還有一封信,史書和信都保存的很好。
信上寫,自從新皇上位后屠殺百官,他的上峰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上峰雖有些貪生怕死,也不是韓大人的人,但是卻是一位盡職盡責(zé)的史官。
上峰感到了危險(xiǎn),為了保全史書,讓他這個(gè)小吏每天都偷偷幾頁拆散的史書離開,然后上峰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問題,日日苦熬著抄錄作假的史書。
終于在某一天,新皇在一次微服私訪時(shí)聽到了歌頌韓昭大人的歌謠,竟隱隱將韓昭與天比肩。
新皇大怒,提劍來到翰林院,后面帶著一眾拿著火把的侍衛(wèi)。
新皇威脅他的上峰改寫史書,上峰不從,高聲大喊。
“人生自古誰無死!”[1]
然后直接撞上了新皇的劍。
后來新皇叫人將史書搬出來,從韓昭為官第一年開始,一直燒到現(xiàn)在,什么痕跡也沒留下。
“那天的火很大,染紅了京城半邊的天。我心中悲痛,卻不敢在面上表露分毫。”
“后來韓大人也死了,我抱著偷偷裝訂好的史書,去陪了他。”
“愿我中華,于此魂夢江海,萬古河山之間,星火世傳,奮飛不輟。”[2]
【不是說他貪生怕死嗎嗚嗚嗚。】
【生死和信念之間,他選擇了從容赴死。】
【所以這就是后面的史書將韓昭寫成大奸臣的原因?】
【恐怕是的,沒見那個(gè)狗皇帝把自己寫成了“臨危受命,為民除害”嗎。】
【還好他們保全了史書,雖然不是為了韓大人,但是卻意外的洗刷了韓大人幾千年的冤名。】
【嗚嗚嗚嗚嗚嗚眼睛裊裊了,“星火世傳,奮飛不輟”,我們做到了嗚嗚嗚。】
【我們?nèi)A人從來頑強(qiáng),越挫越勇,越戰(zhàn)越強(qiáng)!】
韓昭的墓引發(fā)的轟動,在忙碌的兩人一概不知。
“線索就到這里了,再也找不到其他痕跡了。”
幾人順著別墅的氣息一路追查,居然一路追到了繁華的商業(yè)區(qū),有很多公司的寫字樓也在這一塊,人員實(shí)在繁雜。
“這不是個(gè)好兆頭,不管他是來過這里,還是就駐扎在這里,都是極為危險(xiǎn)的。”
姜佑眉頭緊蹙,轉(zhuǎn)頭對方順叮囑道:“回去加派人手,好好留意這一片。”
等了好一陣卻沒聽見方順的回復(fù)。
姜佑猶疑的看去,就見方順一臉苦澀。
“老大,我們哪里還有人手可以加派啊。”
姜佑:“”
林君池放下施法的手,確實(shí)是找不著了,就聽見方順這句話。
對呀,本來鬼辦的人就少,還留下了大半在云安山建設(shè)輪回司。
林君池看看后面的寥寥幾人。
“該不會剩下的人全來了吧?”
方順趕緊搖搖頭:“怎么會!辦公室也要人駐扎的!”
“哦~是呀,所以辦公室留了多少人呀?”
方順:“一個(gè)。”
——
回去路上,車上沉悶無比,林君池看看姜佑的臉色,努力說話活躍氣氛。
“你說讓阮處長派人,他不是也忙嗎?他有人嗎?”
“辦事處畢竟也這么多年了,只有我們鬼辦人少得可憐。”
姜佑說得陰陽怪氣,生怕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