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身側的角名微微一瞇眼,“行,我會看著辦的。”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貓貓笑著說道:“好啦,好好給我打哦,打出好優勢吧。”
“知道。”“你趁著機會多休息一下,恢復一點體力。”“我超級熱血的!”“安心好了,一輝你在決賽比阿侑還像leader了。”
“嘖,還不是他太激動,搞得我變輔助了。”“哈哈哈哈,不過一輝腦子是真好使,下次多來點。”“對對對。”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啊!我可是二傳是指揮家!”
“噗。”
“阿治,不許笑。”
“哦。”
眼中含笑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白發少年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適應起正常的視角。
他剛剛是沒有表現出來。
之前的比賽他用著單視角比賽,看似跟正常一樣,但他知道。
能表現得那么好,更多是他對著自己的心理暗示,以及耗費了更多觀察和心力的結果而已。
現在他需要馬上將心態扭轉過來。
畢竟,決勝局,可沒有時間讓他慢慢來。
不太舒服地眨動著還在紅腫的左眼,一輝捏了捏泛酸的手臂,咧嘴一笑。
不管怎么樣,現在可以看到左邊的視角,是最好的結果了。
“別擔心,你可以的。”身旁的北信介語氣溫和了許多,安撫著。
側眸看著他的貓貓笑容甜美,“嗯嗯,信介桑對我最好啦。”
回望過去的北信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跟隨著隊伍上場的佐久早下意識在稻荷崎的替補位上捕捉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沒有看到那張揚顯眼的眼罩后,他的眸底漫上些許的震驚。
“一輝,他把眼罩摘了?!”
聞言,古森瞪大雙眼,立刻看了過去,果不其然,貓貓那戴了四局的眼罩不翼而飛。
“不是吧?難道圣臣你說的不對勁,是這個?哇唔,看來一輝真是下了狠心啊。”
他們都知道一輝眼睛受傷,也知道這對他的限制。
不過誰都沒想到他會選擇摘下眼罩,甚至他們的教練還允許了。
小柴犬可是非常了解貓貓的。
超級臭美,他居然在那么多的觀眾、攝像機、以及全國觀眾面前坦然露出了傷口。
這真是的為了贏什么都不顧了。
眉頭緊鎖的佐久早咂了咂舌,“他是狠下心了,要小心了,這下,他的視角會完善。”
按了按太陽穴的古森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無奈地說道:“我知道,圣臣你要小心了,你刺激太狠,把愛美的小貓咪刺激瘋了都。”
“啊?這關我什么事,算了,我和你說什么呢。”
轉頭看向早川的佐久早態度認真地叮囑道:“早川桑,先試著打擊角名,一輝的針對保持現狀。”
在看到貓貓摘眼罩的瞬間,佐久早就知道事情不會那么簡單了。
就如一輝沒事嚷嚷著他們很強一個道理。
熟悉貓貓的他們,自然是知道沒有限制的青根一輝。
有多強,攔網有多離譜。
天才傲慢,天才強悍。
這是怒所的總教練對一輝的評語。
視線受阻無法發揮全部實力的他依舊是可以限制他們的主炮。
那么,掙脫束縛的他呢?
“好,我知道。”早川也看到了白發少年那毫無遮擋的眼睛,眼底溢出了慎重。
他是真的挺佩服一輝。
二次感染的危機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隨時會墜落。
但他卻無畏無懼。
是個意志力堅定的選手。
“在前期打出優勢來,一輝這局主攔網,小心。”將警惕心拉滿的佐久早繼續叮囑著。
井闥山全員對一輝摘眼罩的舉動或警惕或感嘆或佩服。
沒有一個人會輕視他。
“行,我知道。”“哇,真大膽啊。”“變得有意思起來了。”“一會看看情況吧。”“他這個行為,讓我有點激動了。”
坐在觀眾席的黑尾等人自然也可以看到一輝的變化。
倒吸一口涼氣的木兔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真男人!”
無語凝噎地睨了他一眼,赤葦卻附和道:“青根君確實下了決心,現在沒有限制的他,面對著佐久早選手的扣球,應該可以看得更清楚。”
“牛啊,青根這家伙,決勝局來這么一手,我還在說以他少一邊的視角怎么也攔不死佐久早,沒想到他釜底抽薪了。”
黑尾和木兔都是一副【這家伙是真男人】的表情。
同樣驚訝他的選擇,研磨點頭道:“他是豁出去了,承擔了在比賽中可能會出現的失誤或者某些情況的二次感染,一切為了勝利。”
一輝戴著眼罩上場,大家都知道這個傷勢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