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握手力度的臼利滿臉頰爆出一個井字來,只聽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是嗎?可是你家的副攻手本來就不夠穩定嘛,我針對一下怎么了?哈哈,抱歉,你的傳球也挺一般的。”
“哈?我的傳球技術?你眼睛有問題吧?”
“那你說我家王牌干嘛?難道你忘記在比賽中的失誤了嗎?全·國·第·一·的·二·傳·手·先·生。”
“喲,搞得像你沒有失誤一樣,黑·心·肝·的·二·傳·手。”
“?你才黑心肝,沒腦子。”
“哈?你才沒腦子!”
“你黑心肝!”
“你沒腦子!”
“你!”
“你!”
看著他們越吵越火冒三丈的模樣,宮治投去了嫌棄的目光。
他才沒有興趣和別人吵架呢。
畢竟,他與人為善。
老老實實和本渡昂握手后,灰毛狐貍說了一些比較官方的話。
算是完成任務。
北信介與桐生八的對話也相當和諧。
“抱歉,一輝還是小孩子性格,說的話沒有怎么過腦,請諒解。”
知道他在說什么的桐生爽朗一笑,“不,我覺得他的話很有意義,這場比賽是我的失誤,但下次不會了。”
他回去要好好想想,關于自己。
排球,是喜歡才會打的。
這句話他十分贊同。
“好的,我也期待著。”
半決賽到此結束!
狢坂接下來還有一場角逐第三位的比賽,沒有太多的停留,他們提前去休息了。
稻荷崎則是打算回旅館好好休息。
養精蓄銳等待著明天的決賽。
吃完午飯后,黑須法宗語調平靜,“今天辛苦你們,晚點來我房間,觀摩一下井闥山今年的都內預選代表賽。”
“是!”
一輝在離館后便收到了古森的消息。
井闥山不負眾望地贏下了比賽。
明天最后一場決賽。
是稻荷崎高校vs井闥山高校。
簡單洗了個澡后,回到房間的貓貓一臉疲憊地躺在了地上,也不顧頭發濕潤。
直接略過他的三只狐貍各自坐在了榻榻米上。
房間內顯得有些安靜。
“明天的比賽,我不想戴眼罩了。”
呈大字躺在地上的一輝半闔著眼睛,語氣冷靜。
聞言,靠在墻壁的宮侑第一個出聲制止,“你的眼睛,醫生不是說了要戴著眼罩嗎?萬一比賽中途落入了汗水或者灰塵,會加重病情的,不行!”
角名也贊同宮侑的言論。
“我也覺得,你戴著比較好,不是以及適應了嗎?戴著保險一點。”
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宮治語調懶洋洋的,但一針見血,“怎么?是害怕看不清佐久早的扣球?”
確實是這個想法的貓貓盯著天花板,“嗯,圣臣很強,元也也很強,我不能肯定我正常情況下的甩小臂不會被接住。”
“也不能肯定我能在這個視野下,完全看清楚圣臣的扣球。”
視線是可以適應。
但少了一只眼,還是限制了一輝。
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不是機器人不是有三只眼睛。
之前的比賽能順利進行,或許有他習慣了視線的關系。
但更多是實力的對比,桐生八發揮失誤的問題。
不全是他的功勞。
聞言,宮侑的眉頭不自覺皺起,語氣染上了幾分猶豫,“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比賽中不可避免的情況肯定不會少,你的眼睛還是要有保護。”
“我還是不贊同,先試試吧,不要著急。”
他清楚一輝被限制的問題。
但他也擔心將受傷的眼睛裸露出來,會不會加重一輝的傷勢。
醫生是特意囑咐過的,非必要的話不要取下眼罩。
為了避免二次感染。
眼球是非常脆弱的器官,況且他現在左眼都是腫著的。
露出來也不會恢復到往日的狀態。
得不償失。
況且一輝本就是帶傷上場,他們對他有愧,實在不愿意他為了比賽不管不顧。
沒有什么比他的健康更重要了。
兩只狐貍齊刷刷點頭。
怕自家這只倔貓咪作死的藏狐連忙說道:“明天的比賽,我應該首先在前排,安心,我會試著解析他的扣球的,你先這樣。”
“你急什么?比賽都沒開始,難得見你沒有信心。”宮治干脆使用了激將法。
果不其然,本來還在地上裝尸體的貓貓直接彈射起來,超大聲反駁道。
“你才沒有信心呢!我超有信心的好嗎?看我直接攔死圣臣!!”
見他注意力被轉移的金毛狐貍趁熱打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