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搶啊,你不是天才嗎?
野澤就是看不慣青根那副嘴臉,明明什么都在他心中留不下痕跡。
卻要表現得自己很在意。
惡心。
想要打破他那張假面。
本來沒有打算參與他們對話的宮侑在聽到野澤的話后,臉瞬間陰沉下來,“喂,你在吠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一輝是自私的人了?他和你一樣?別搞笑了,你比得上一輝的一根頭發絲嗎?!”
一旁的白發少年凝視澤野澤憤怒至極的臉,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繼而笑出了聲。
只見他將還準備繼續罵人的金毛狐貍扯到了身后,快步走到網前,垂下眼居高臨下地說道。
“因為我喜歡排球,喜歡隊伍,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這樣的解釋,你滿意了嗎?”
一輝并不能共情野澤和人。
但他只需要知道一件事。
———他們不是一路人。
哪怕他平時性格不是很好,但家庭良好的教育卻刻在了骨子里。
讓他做不到也不會去想那些卑劣的事。
他不會故意去傷害別人,從中得到滿足。
他想要的東西,只會自己去努力爭取。
以正當,無愧于心的方式。
別自我又卑劣地把他當作同類啊。
“野澤,你享受的只是扣球,傷害別人的快感,別覺得我們是同類啊,這只會讓我感到惡心。”
說完這句話的一輝嫌惡地皺起眉頭,轉身離開。
他不想和瘋子繼續交談下去了。
心里的想法也不需要袒露出來。
只要他覺得自己在打排球的時候是享受的,是自由的。
就足夠了。
別人看法?
關他什么事?
而聽到這番話的野澤瞳孔一縮,下意識喊道:“你以為你被隊伍接納了嗎?之后你還是會因為自私被隊伍拋棄的!我等著看你以后的慘狀!”
聞言,一輝的腳步一頓,眼底閃過一絲無語。
他當時在怒所是自己不愿意當首發,不是隊伍拋棄他。
野澤這家伙,思想到底扭曲成什么樣了啊?
只愿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嗎?
嘛,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看到貓貓都走了,宮侑也自然不好繼續下去,只是冷臉睨了一眼表情瘋狂的野澤和人,扔下一句,“沒人會放棄一輝。”就轉身離開了。
其他狐貍無語又覺得這個野澤是不是有點神經病?
一輝哪里和他是同類人?
完全是兩個類型好嗎?
真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啊。
定定地看著白發少年離去的背影,野澤喃喃自語道:“你是最自由的,所以是最孤獨的,就和我一樣,一定是這樣。”
跟上貓貓步伐的金毛狐貍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語氣認真道:“你別聽他的鬼話,隊伍不會放棄你,我也不會。”
聞言,一輝揚起一個燦爛的笑來,干脆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把人往懷里一帶。
他的語調輕快帶著明顯的笑意。
“我當然知道啊,我可是大家的小寶貝,誰會不要自己的小寶貝呢。”
本來還在擔心野澤的話會不會讓貓貓感到憂心的宮侑:……很好,還是那個自信滿滿的一輝呢。
無話可說的金毛狐貍只能捏著鼻子承認,“是是是,小寶貝。”
“嗯嗯~再說一遍,我愛聽。”
“……不要得寸進尺啊。”
“誒~~”
“滾!”
“你不愛我了!我心碎了,我的眼睛好疼啊,是淚水嗎?”
“真的假的?我看看!剛剛是不是碰到了!”
“嘿嘿,騙你的~”
“你這家伙!!”
看著他們打鬧起來,黑須無奈地搖了搖頭,“還真是有活力啊。”
雖然這樣說,但黑須十分滿意一輝剛剛的選擇。
對手卑劣,但他們不能。
不要被憤怒沖昏頭腦,體育精神容不得半點虛假。
“做得好,致謝結束后,一輝和我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
聞言,本來和狐貍你錘我一下,我抓一把的貓貓臭著一張臉,故意拉長語調:“誒~醫生不是說我沒事嗎?”
直視著他的黑須法宗耐心解釋道:“進一步的檢查還是有必要的,明天就是第三輪,如果問題不大,你要上場,但嚴重的話,我需要選出替補你的人來。”
說實話,他也在發愁,現在的替補副攻手實力不是不好。
只是無法匹配首發隊,和一輝的實力也有巨大的差別。
要是一輝真不能上場的話,他需要評估誰來接替。
聽完老師的話,一輝大聲嘖了一下,罵罵咧咧道:“都是野澤那家伙!早知道不控球直接把他的臉砸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