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一個燦爛的笑來,貓貓現在恨不得去抱著自家弟弟轉圈圈。
但現實卻不允許,他只能用著甜蜜的語氣說道:“還是阿伸好~”
與他們一起出門,要去學校訓練的高伸嘴角微微上揚。
走在清晨的陽光下,宮侑伸了個懶腰,偏頭問道:“高伸的學校和我們順路嗎?”
聞言,一輝搖了搖頭,“不,伊達工業和車站是不同方向,在下一個路口我們就要各走各的了。”
“是嗎?要送嗎?”知道貓貓的弟控心理,金發少年十分自然地詢問著。
看了看身邊乖巧的弟弟,思考了片刻的一輝還是搖頭,“時間不早了,就算了吧,可以嗎?阿伸?”
雖然一輝確實想送弟弟去學校,但他剛剛在網上買的票發車時間就在十點二十。
有點來不及。
“沒事,我自己可以。”
“嗯嗯,下次歐尼醬再送你哦。”
“好。”
幾步路便到了分叉路口,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哥哥的高伸面色不改,“那我先去學校了。”
接過袋子的一輝干脆利落地把所有東西統統塞進了狐貍們的手中。
轉身一把抱住了親愛的弟弟,鬼哭狼嚎道:“又要等很久才見面了!可惡!阿伸要乖乖的!有事可以去找小一和阿徹!誰惹你你就揍他!知道了嗎?”
回抱住哥哥的高伸眼神軟了下來,“嗯,知道。”
對于他們這般的黏糊,一人手里拎著兩個袋子的狐貍們:……
是什么小學生嗎?
不過感情是真的好。
念念不舍地松開了手臂,一輝抬手摸了摸高伸自動低下來的腦袋,“不要太拼命,適當勞逸結合,要加油哦。”
“好,我知道尼桑。”感受著兄弟那溫柔的動作和掌心傳遞過來的溫暖,高伸的心都軟了幾分。
“乖乖乖~路上小心啊。”臉上寫滿不舍的一輝對著弟弟揮了揮手。
“嗯,大家一路順風。”
狐貍們也十分和藹地和他揮手道別。
送別了高伸后,一輝一臉不開心地走在前面。
身后的金毛狐貍不爽地喊道:“東西!你是故意讓我們拎的是吧?!”
聞言,貓貓臭著臉回頭后,說道:“媽媽的話你忘了?不吃那就給我拎!”
早已嘗試過青根媽媽做飯水平的宮侑立刻蔫巴下去,“拎就拎!你這個家伙。”
“哼。”傲嬌地哼了哼后,一輝倒是放緩了腳步與狐貍們一前一后走著。
覺得氣氛有些安靜的宮侑走到了一輝的身邊,止不住地瞟了他一下又一下。
被他看得有些煩,貓貓突然偏過頭,語氣不善,“你干嘛,一直看我,神經啊。”
被抓包的金毛狐貍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而是好奇地問道:“我之前就挺想問的,就是你和叔叔為什么會是這種相處模式啊?嘖,如果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聞言,走在他們后面的兩只狐貍也悄悄豎起耳朵來。
他們也很好奇啊。
皺了皺眉頭,一輝奇怪地睨了他一眼,“就是好奇這個?”
見他沒有露出抗拒之色,覺得有戲的宮侑瘋狂點頭。
他是真的沒有看過這家兒子有事沒事懟父親的。
而且,青根爸爸一直在強調好好訓練,也挺奇怪。
沒想到他會好奇這個的貓貓將雙手插進外套口袋中,語氣淡淡地解釋道:“我老爹他,只是單純的神經質加死腦筋啦,我又不會死,一天不是訓練就是訓練的,再訓練下去我就真要死了。”
“哈?”不理解他的話中的意思,狐貍們腦袋上的問號都要形成實質了。
腳步一頓的一輝抬眸看了看天空后,超大聲地嘖了一下。
“就是,我小時候生病啦,然后醫生說我要鍛煉身體,然后我老爹就緊張過頭,逐漸演變成,我不努力=必死公式。”
“給你們解釋起來好麻煩哦,總而言之就是,我以前有段時間生重病,聽說是差點死了,體質大幅度下降,走路都費勁,然后我老爹遵從醫囑,讓我鍛煉身體。”
“估計是神經太緊繃,或者是把自己洗腦覺得我不訓練就會死,他就克制不住地一直在監督我,然后等我好了很多后,就瘋狂上強度。”
“可是我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體質了,他自己卻調整不過來,就你們理解嗎?被人強壓著去做一件事,一年又一年不斷的重復。”
“神經!”
忍不住想要罵罵咧咧的一輝身后的怨氣比鬼還要重。
他的性格本身就不喜拘束,小時候是真的很喜歡排球,但這個喜歡被賦予了強制性和必須性后。
他就無法忍受。
就像是一只在森林中無拘無束的雪豹被人捕捉,強行套上枷鎖,關在動物園一樣。
所以一輝開始變得不那么喜歡排球了。
學會了偷懶,然后延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