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這個道理,但還是不太情愿的研磨嘆了一口氣,無奈答應,“好,只能這樣了。”
一會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泡澡就行了。
不要挨著青根,應該就沒事吧?
大概?
另一邊,沖進浴室的貓貓對著正對面飄著濃霧的浴池喊了一聲,“圣臣!!元也你們在嗎?!”
正靠在池邊悠閑泡澡的海藻頭:?
被自家表弟趕到邊緣的小柴犬:噗。
“我們在的哦!這里這里!”今天的水溫有點大,加上夜晚氣溫下降,導致浴池的水霧特別多,看不太清楚的古森元也干脆舉起手揮了揮。
本想裝死,但被戳破的佐久早臉都垮了下來。
聽到好友聲音的一輝眼睛一亮,只見他快步走到了浴池旁,左顧右盼道:“臣醬,洗發(fā)水和沐浴露借我~我沒帶誒。”
就知道貓貓找人一般沒好事的佐久早深呼吸了一下,用著平靜的語氣回答道:“在左邊的第一排,自己拿,不許不沖澡進浴池!”
“好哦,臣醬你怎么跟老媽子一樣啊,我又不是笨蛋,肯定會沖的啦。”撇了撇嘴,一輝轉身朝著他說的地方走去。
再次借他洗浴用品,還要被吐槽的老媽子的海藻頭:……
不生氣不生氣。
生起氣來無人替,最終貓貓會得意。
忍不住笑出聲的古森調笑道:“圣臣,還是來晚了一點哦。”
知道他的意思,佐久早有些煩悶地回答道:“比賽太晚了,我就算再快也趕不及。”
從今天下午開始,不光是稻荷崎連軸比賽,其他學校亦然。
就算佐久早的體力再強悍,到了后期還是出現(xiàn)了有心無力的狀態(tài)。
基本到了最后一局,大家都是拿著毅力在打球了。
全靠支撐。
就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拉鋸賽。
他們所在的隊伍也是消磨了不少時間才打完最后一場的。
時間…比稻荷崎只早了十分鐘左右。
所以,佐久早想要趁著沒人去洗澡,很難實現(xiàn)。
但是他又不能不洗澡,一天運動下來,衣服都濕透了。
他們居住的房間配備得有洗手間,但是沒有花灑和浴缸……
和稻荷崎一樣,要洗澡就必須要去公共浴室。
早就料到這個情況,可沒有想到一輝會這快的佐久早心情指數(shù)下降了不少。
能猜中他的心情,古森咧嘴一笑,虛偽地寬慰道:“哎呀哎呀,圣臣你就讓讓一輝吧,畢竟過段時間又見不到了呢。”
兵庫縣與東京都距離很遠,在稻荷崎沒有三天以上的假期情況下,貓貓也很難跑回東京來。
也就是說,這次聯(lián)訓結束后,他們要見面也只能在ih的全國上了。
這也是從見面開始貓貓不斷刺激著佐久早神經(jīng),但他沒有發(fā)火的主要原因之一。
從初中畢業(yè)后,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少了太多。
就是因為長時間沒見面了,佐久早才對一輝的忍耐程度變高了不少。
可惜,這種現(xiàn)象只維持到了見面的當天。
“你說得倒是挺輕巧的?不是你來讓,你當然輕松。”反駁了一句的佐久早目光沉沉地看著面前的霧氣,企圖用凌厲的目光穿透空氣,殺死遠處的貓。
朗笑一聲的小柴干脆靠在了浴池的邊上,輕松地回答道:“嘛嘛嘛,小貓咪能有什么壞心眼呢?被怪童打擊得很可憐誒。”
正在另一個浴池泡澡的怪童本人:?
這個公共浴池面積很大,一共修葺了三個大浴池。
裝下五所學校的學生完全綽綽有余。
隱隱約約似乎聽到自己外號的牛島若利面色不改,只見他正襟危坐在浴池中,仿佛不是在泡澡,而是在打坐。
他也聽到了一輝的聲音,但是不打算去打招呼。
在海藻頭和小柴犬談論的時候,速速沖洗了一下身子的貓貓拿著自己的小黃鴨一邊跑一邊歡呼道:“我——來——咯!!”
只見他在沖到浴池邊緣的時候,一個貓貓起跳,完美落水。
頓時,水花四濺,在空氣中炸開,恍若絢爛的煙火。
而……被猝不及防淋了一身的佐久早覺得自己不太好了。
只見他陰測測地抹了一下把臉,剛準備說什么的時候。
從水中探出身子的一輝直接對著他來了一個小貓甩頭。
水珠宛如子彈般,突突突砸在了海藻頭的臉上。
梅開二度的佐久早:……
全程目睹的小柴犬: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jīng)引起海藻頭殺心的一輝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朝著怨氣十足的佐久早游去。
“圣臣圣臣~”
透過霧氣看到一輝那張俊秀的臉,以及那個明媚的笑后,心中的火氣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大半的佐久早在心中嘆息一聲。
叮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