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研磨此刻卻表現得十分氣定神閑。
和平常習慣性躲避他人視線的模樣截然相反。
這樣一對比下來,倒是把一輝襯托得大驚小怪了。
“嗯,我是,我很累和我都是一個人,抱歉,上午我不太敢承認。”
全部說出來后,研磨頓時覺得心思通暢。
反正他該說的、想說的說了,就看看青根的反應吧。
像極了一只受到驚嚇的貓咪,一輝的頭發(fā)都炸了起來。
從令他感到迷茫的信息中回過神來后,一輝直接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只見他一臉猙獰地抓住了研磨的肩膀。
不斷地搖晃著,語調無法控制地上揚,“啊啊啊啊!你瞞得我好苦啊!!你居然是他!!你欺騙了我!為什么不回消息!為什么啊啊啊!”
被他晃得露出死魚眼的研磨這一刻覺得自己就不該說出實情。
后悔了,真后悔了。
他真的可以和這種性格的人相處嗎?
有點難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
聽到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貓貓眼中的兇光畢露,“你就是故意的吧!看著我因為你患得患失!你很開心是吧!啊啊我們可是認識了一年多啊!你好狠的心啊!”
此刻,本來挺擔心幼馴染,實在坐立不安放心不下的黑尾鐵朗在剛剛一腳踏下樓梯的剎那。
映入眼簾的不是想象中的其樂融融。
而是那個神經病彩虹頭抓著自家親親幼馴染,疑似霸凌!
下意識回憶起一輝的種種行為,腦子一熱的黑尾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貓貓的手腕,臉色黑得嚇人,語氣生硬。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放開研磨,你為什么要欺負他。”
正在發(fā)瘋的貓貓手腕陡然被人抓住,而且力道還不輕,被捏的有些疼的他惡狠狠地轉過頭。
就對上了黑尾那雙含滿怒火的暗金色眼睛。
理智尚未回來的一輝嗤笑一聲,語氣夾雜著明晃晃的挑釁,“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輪不到旁人來指手畫腳,放開。”
快被他這番討打的言論氣笑了的黑尾僵硬地勾了勾唇,干脆出言威脅道:“我再說一次,放手,我不一般不欺負一年級,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幫你的前輩教訓一下。”
“哈??”不知道這個人在發(fā)什么瘋的一輝也來氣了,用力轉動著手腕試圖掙脫黑尾的禁錮。
他和孤爪在這里說事情,關這個男媽媽什么事啊?
“你在這裝什么裝?教訓我?哈?”想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輝覺得這個展開真的有趣極了。
“不信?可以來試試?”黑尾鐵朗眼神冷漠地再度加大了力道。
這次不是威脅了。
很多時候他都可以一笑而過。
但事關幼馴染,他做不到輕拿輕放。
研磨可是他除去家人之外,最最重要的存在。
誰都不能欺負他。
也不清楚怎么一下子就發(fā)展成這樣的研磨一臉一言難盡。
當他張嘴剛準備解釋的時候,淺睡了一下準備出來活動筋骨的宮雙子走了下來。
便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景。
自家的貓咪疑似被欺負,狠狠皺了皺眉頭的狐貍們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后,大步流星沖了過來。
先一步到來的宮侑抓住著了黑尾抓著一輝的那只手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這位前輩,不知道我們的一輝怎么你了?該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慢了一點的宮治面色沉如水,眼神冰冷,似有冷箭嗖嗖朝著黑尾鐵朗扎去,語氣在努力克制但還是泄露出不少的怒氣。
“先放開一輝,ok?”
有了狐狐們的撐腰,貓貓先是眼中染上了驚喜,下一秒,他趾高氣揚地抬起下巴,自得道:“聽到了嗎?放開。”
見黑尾沒有松手的準備,一輝抬眸癟了癟嘴,對著狐貍們可憐巴巴地說道:“阿侑阿治,我沒有做什么,這人突然發(fā)難的,我手腕好疼哦。”
聞言,狐貍們的眼神兇惡得可以把黑尾吃掉了。
貓咪身嬌肉貴是稻荷崎公認的。
他的體質不是很好,是小時候生病后落下的后遺癥。
恢復力不強也有點容易受傷。
這也是北信介為什么一定要檢查他當時摔倒后皮膚情況的原因。
青根爸爸就是為此給貓貓上訓練,在治療和用排球鍛煉他的身體下。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但是別看他后背只是紅腫,等到幾小時后,有很大的可能會變?yōu)榇笃挠偾唷?
不過這是概率問題,出現幾率在一輝長大后降低了很多。
況且,不管貓貓是不是身嬌肉貴,看到這個場面,護短屬性的狐貍們也不會放任不管。
自家的貓他們可以欺負,別人。
不行!
一下子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