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經(jīng)??此凰膶m侑都覺得自己該安慰兩句了。
“嘖,我知道,但……”語氣冷了幾個度的一輝側(cè)眸看了看對面的牛島后,咽下了后面的話。
他很久沒有和若利打球了。
沒判定好他的力道會變得如此之大。
剛剛那一球已經(jīng)不能稱為暴扣了。
而是——炮彈式扣球。
旋轉(zhuǎn)的位置也有所改變。
導致他攔網(wǎng)的時候,手臂很難發(fā)力。
長進了不少啊……若利。
不知道他后面到底想要說什么,但這并不妨礙宮侑的炸毛。
只見他單手抵在腰側(cè),氣鼓鼓地說道:“你到底想要表達什么?攔不???還是有辦法?”
收回視線的一輝臭著一張貓貓臉,“不好說,反正這局不行?!?
聽著他帶著不自信的話語,宮侑十分驚訝地望著他,“???你現(xiàn)在是覺得自己不行了嗎?”
臉頰的青筋跳了兩下的一輝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屈指在笨蛋狐貍的額頭上敲了敲。
“男人,不能說不行,我行不行,一會你就知道了?!?
左利手的軌跡,作為從小認識牛島若利的貓貓來說。
并不是一個困難的事。
只是現(xiàn)在的牛島身體素質(zhì)高了太多,超出了一輝對他的認知范疇。
也不是說之前牛島的扣球不行,而是這球,很特別。
旋轉(zhuǎn)、力道、控球,都比前面的要好上一個臺階。
是以,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觀察觀察。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暫時不打算出手了。
貓咪本身就是善于伏擊的生物。
沒腦子的莽撞,可不是他的性格。
一直翻白眼聽完他那通話后,宮侑的眼睛幾乎快只有眼白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他的無語程度。
“你在這里說什么鬼話呢,你哪里行了?被打手出界簡直不要太廢?!?
情緒開始回籠的貓貓干脆一把掐住他臉上的軟肉,朝著外扯,威脅道:“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侑君?!?
臉頰火辣辣的疼,但也無法阻止狐貍不爽的嚷嚷。
“你給我撒手??!我說的都是事實?。∧憔褪遣耍 ?
“哈?!你才菜呢,看到對面的二傳手了嗎?你的發(fā)球是不是比他差?”
“啊啊???!你眼瞎???我的發(fā)球那么精準!”
“喲喲喲,還精準呢?被接到無數(shù)次了,這局發(fā)球得分可是對面占上風,你在狡辯什么?”
“???你在鬼叫什么!你看看你的攔網(wǎng)!跟老奶奶彈棉花一樣,無力?。 ?
“你的發(fā)球還不是?跟小腦萎縮一樣,力道和控球盡失!”
“你再說一遍!”“說就說!智障兒童!”
“啊啊啊啊啊?。∥乙湍闫戳耍?!”“哦喲,誰怕誰?。?!”
露出死魚眼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稻荷崎眾人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吵架了嗎?
吵了。
但吵的是他們擔心的內(nèi)容嗎?
并不是。
所以,是狐貍和貓咪又在發(fā)瘋了。
站在球場外的大見太郎嘴角的笑意都因此消失了,只見他對著另一邊的白鳥澤教練鷲匠鍛治鞠了一躬后,提高了音量。
“阿侑!一輝!適可而止!現(xiàn)在是在比賽期間!!”
被教練的大嗓門一吼,正在你揪我一下,我錘你一拳的兩人下意識狼狽爬了起來。
只見他們憤憤不平地瞪了對方一眼后,冷哼出聲。
倒是真的沒有繼續(xù)吵鬧下去了。
“好……有活力啊。”嘴角抽搐的大平覺得自己真是開了眼了。
這要是放在他們這里,早就挨教練的訓斥和責罰了。
不……他們的隊友也沒有這種性格。
“嗯,正常?!毙r候就見識過一輝動不動和及川徹打架的牛島顯得十分平靜。
他那坦然自若的態(tài)度影響到了隊友,導致他們也覺得對面的行為沒有什么問題了。
反正,這局他們穩(wěn)了。
稻荷崎要吵要打,跟他們白鳥澤有什么關系呢?
比賽再次開始。
對面發(fā)來了個球速極快的跳發(fā)球。
深諳這球?qū)ψ约谊犖榈闹匾裕锫∫获R當先地喊道:“我來!”
只見他向前邁步的同時收攏腳步,朝著左側(cè)墊了兩步,重心快速下沉,雙臂相疊手肘繃直下壓。
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⑶驂|了起來。
正在跑位的宮侑側(cè)眸看著朝自己飛來的排球,收拾好情緒后順勢夸了一句,“好一傳?!?
快速掃了一眼自家的站位后,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此刻適合的進攻點。
只見他干脆在后三的位置停下腳步,屈膝一躍,單手將球傳了出去。
弧線非常地短,目標明確地朝著在三號位起跳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