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因此而打亂他的計劃?
琴酒正在思考分析的時候,伏特加對著他感嘆了一句:“真沒想到, 兩面宿儺竟然會帶著自己的女人來游樂園玩啊, 他真的好愛。”
琴酒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伏特加一眼。
伏特加不由緊張起來:“大哥, 我說錯了嗎?”
“當然, ”琴酒嗤笑一聲, 壓住自己的帽子, “兩面宿儺這種男人,可不會被女人左右自己的決定。”
啊這?這他知道啊?可是這和兩面宿儺談戀愛有什么關系?
伏特加迷惑不解的說:“所以……呢?”
不知道是不是伏特加的錯覺,他總覺得琴酒看自己的眼神更加鄙視了。
“所以, 這里肯定會發生什么。”琴酒說道,“哼, 就讓我看看你想要做些什么吧,兩面宿儺。”
相比起琴酒, 工藤新一就沒想那么多。
畢竟工藤新一已經見過好幾次兩面宿儺了,而且每次都是在庾魚去還債的案發現場,比起專門陪人來還債的兩面宿儺,庾魚反而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
兩面宿儺在他眼里已經是不放心女朋友單獨出門,所以每次都要跟著的不安系男友人設了。
工藤新一擔心了一下會不會有案件,就心猿意馬的和毛利蘭一起玩云霄飛車了。
云霄飛車從最高點沖下, 駛入了漆黑的隧道,把乘客嚇得尖叫連連。
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中, 兩面宿儺和琴酒都嗅到了新鮮的鮮血氣味。
兩面宿儺:“……”
果然有人死了,是琴酒動手的嗎?
琴酒:“……嘖。”
有人死了, 是兩面宿儺動手的嗎?
云霄飛車駛出漆黑的隧道時,琴酒發現坐在他前方的那對情侶中的男人脖子上空無一物, 只有沖天的血噴涌而出。
看到這一幕,這輛過山車上,大多數人心里都閃過了兩個字。
果然。
等到云霄飛車停下之后,工藤新一飛快的下車,開始觀察尸體。
琴酒看向了兩面宿儺,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似乎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果然,這個人就是兩面宿儺殺的嗎?
兩面宿儺看著脖子斷掉的尸體,也陷入了沉思。
難道說,琴酒出現在這里就是為了殺這個男人?
庾魚抱著兩面宿儺的胳膊,又害怕又興奮的看著工藤新一檢查尸體。
工藤新一檢查完了尸體,虛著眼睛看向了庾魚:“果然,有你在就會有案件發生,這人真的不是你的債主嗎?”
“不是!”庾魚氣的跳腳,“明明米花瘟神是你才對!你為什么不反思一下為什么我們每次見面都是殺人案件現場!”
“當然是因為你瘟啊!”
“你才瘟!”
庾魚和工藤新一互嘴的時候,敬業的東京警察已經來到了現場,接手了現場的調查工作。
果不其然,這又是一起謀殺案,而且工藤新一很快就推斷出了兇手,正是坐在他前方的體操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男人也可以做啊!”兇手的朋友指向了兩面宿儺,替自己的朋友辯解,“他也能做到這一點不是嗎?!”
“才不是呢!”沒等兩面宿儺回答,庾魚就立刻跳了起來,擋在兩面宿儺身前替他辯護,“宿儺全程都在拉著我的手,他沒有做那種事!”
兩面宿儺:“……唔。”
周圍人看著站在庾魚身后,雙手攏在袖中的危險男人,沒想到他竟然會做這種事,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啊!
“那、那這兩個人也是啊!”兇手的朋友又指向了琴酒和伏特加,“他們兩個看起來也很可疑,而且,從后面反而更方便動手吧!”
琴酒無心關注自己被質疑是兇手,他現在滿腦子都盤旋著一個想法。
如果說兇手不是兩面宿儺的話,他來這里是干什么?
……該不會真的是約會吧?
但很快,琴酒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那可是兩面宿儺,他可不是那種戀愛腦的愣頭青,他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意圖,絕不只是單純的約會。
在琴酒腦補兩面宿儺目的的時候,真正的兇手已經認罪了。
“都是他不好!”兇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哭著說,“他大學和我戀愛過,然后移情別戀,我不能原諒他!”
庾魚忍不住哼了起來:“噔噔蹬蹬~蹬蹬蹬~噔噔~蹬蹬~”
兩面宿儺:“……你在干什么?”
“我在配樂啊,”庾魚小聲回答,“這樣才有案件偵破的氣氛。”
兩面宿儺不懂庾魚的意思,沒好氣的把手搭在庾魚腦袋上:“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等等啦,馬上就要到關鍵時候了!”庾魚拉著兩面宿儺的衣袖,“等會才是今天的重點呢!”
兩面宿儺稍微來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