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宿儺:“……”
這家伙是不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兩面宿儺還記得庾魚剛開始跟著自己的時候, 她永遠都是怯生生的看著自己,輕聲細語不敢大聲說話, 也不敢反駁自己,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一樣柔弱。
現在就像是一條活蹦亂跳, 用尾巴打人的活魚。
庾魚被兩面宿儺看的有點忐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小心翼翼地看著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扯了庾魚的小臉蛋 一下,沒好氣的說:“現在知道害怕了?”
聽到兩面宿儺開口,庾魚就知道他沒有生氣,立刻從善如流的道歉:“對不起。”
“衣帽間有一條復古禮裙。”兩面宿儺說。
怎么她帶了什么衣服這個人都一清二楚啊?
庾魚心里偷偷吐槽了兩句,蹦蹦跳跳的跑進了衣帽間,套好了裙子出來讓兩面宿儺幫自己系束腰。
換好衣服,兩人來到了甲板上。
此時宴會還沒有完全結束,甲板上空蕩蕩的只有里梅一人。
庾魚迫不及待的拽著兩面宿儺來到了船頭,她站在欄桿上,拉著兩面宿儺的手環住自己的腰,迎著晚風快樂的張開手:“i’ the kg of the world!”
里梅:“……”
他本來還在宴會上替提前離場的宿儺大人社交,收到信息以后急忙來到了甲板調查,以為宿儺大人是要在這里殺人或者拋尸。
結果他竟然是替別人約會踩點的嗎?當然他不會因此對宿儺大人有任何不滿,可是……
宿儺大人,您是真的愛啊!
里梅心里不斷地冒出各種吐槽,還是盡職盡責的取出相機,為兩人拍照留念。
看著庾魚喜滋滋的換各種姿勢,兩面宿儺沒好氣的直接握住庾魚的腰,把她提了起來懸空舉到了船頭外,想要嚇她一跳。
庾魚完全沒有害怕,反而驚喜萬分的張開雙手撲騰起來:“哇!我飛起來了!好棒哦!”
兩面宿儺:“……”
這句話他只想在其他地方聽到。
圣地巡游之后,庾魚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欣賞了一會里梅拍的照片,然后倒在床上,一秒鐘就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第二天大清早,庾魚被敲門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是不是早飯到了啊?”
“不,”兩面宿儺聲音十分清醒,他手撐在庾魚的腦袋上起身,隨意的套上浴衣,“時間不對。”
庾魚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飛快的穿好衣服,頭毛亂翹睡眼朦朧的跟在兩面宿儺身后,抱著他的腰亦步亦趨的走著。
兩面宿儺停下腳步,扣著庾魚的腦袋把她推到了沙發上,來到門邊拉開門。
門外的是工藤新一和一名警察。
看到門外的人后,兩面宿儺警惕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好,我是工……”工藤新一客氣的自我介紹,畢竟來之前他已經聽說這一層都是貴客,只是,在他抬起頭的時候,就對上了沙發后的庾魚。
頓時,工藤新一的眼睛就變成了半月眼:“上杉小姐,怎么又是你啊?”
“我也想說怎么又是你啊,”庾魚嘴了回去,“不會又是發生了什么命案吧?”
“這種事要保密啦,”工藤新一說,“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們在哪里?”
庾魚當然很樂意配合調查,她思考了一下:“因為宴會真的很無聊,所以昨天我們八點多就離開了。”
之后在房間里不可告人了一下,不過這個庾魚是不會說:“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我和宿儺在甲板……所以說是真的死人了吧?誰死了啊?”
工藤新一虛著眼:“你怎么這么好奇啊?這艘船死了人,你一點也不害怕嗎?”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你們這群瘟神在,這艘船到時候都要沉呢。
庾魚趴在沙發上,發出了無腦的聲音:“不害怕呀,宿儺大人會保護我的~”
工藤新一:“……”
他大清早是來吃這狗糧的嗎?
工藤新一堅決的屏蔽了戀愛光波的攻擊,公事公辦的問道:“有人能證明這一點嗎?”
“當然有啦。”庾魚喜滋滋的說道,取出手機跑到門口,就要給工藤新一看證據,“我這里還有證據呢!證明我們不在殺人現場的鐵證!”
“喂喂,我還沒說是殺人案呢。”工藤新一忍不住吐槽。
“沒事沒事,我們都懂的。”庾魚翻開了和里梅的聊天記錄,準備給工藤新一看自己當世界之王的照片。
“……等等,”兩面宿儺開口阻止,“你要給他看那個?”
“對啊,這是證據嘛。”庾魚理所當然的回答,“你不想讓名偵探看證據嗎?”
“不,”兩面宿儺想到那些照片就頭痛,他看向了工藤新一,皺眉警告,“偵探小子,你看完之后最好忘了這些東西。”
工藤新一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