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賽,不如說這種情況下,還會有個人賽嗎?”
眼看著同學們都準備按照五條悟的說法做,庾魚拍桌:“我覺得不行。”
其他人:“啊?”
“其實我覺得有一點很奇怪,”庾魚說,“為什么咒靈會知道我們考試的地點呢?這是該咒靈知道的事情嗎?”
“確實是這樣,”看電影最多的吉野順平松了一口氣,立刻開口,“不光知道交流會的時間和地點,而且還能夠準確的升起針對五條老師的帳,一般來說,這種時候都是那個吧。”
伏黑惠問道:“哪個?”
“難道你是說……”虎杖悠仁凝重的說,“內鬼?”
眾人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
“老師那邊我們暫且管不到,”吉野順平說,“但是學生這邊,叫上京都校的人,我們來一場那個吧。”
虎杖悠仁:“沒錯,這種時候,果然是那個吧。”
釘崎野薔薇美女無語:“什么這個那個啊,直接說清楚。”
“當然是……”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狼人殺!”
禪院真希:“啊?”
十幾分鐘后,東京高專和京都高專的學生們坐在了一起,也開始進行自己的會議。
“所以說,你們懷疑有內鬼,所以要玩狼人殺?”禪院真依很無語,“無聊,我要走了。”
“有何不可!”東堂葵一聲大喝,“小高田曾經說過,‘男孩子就是要會玩桌游才有趣’,我要參加!”
“的確,只有這樣才能說明這次襲擊為何會出現。”加茂憲紀沉思,“那么,我們都參加好了,真依,你也一樣。”
“你們……”禪院真依雙手環胸,以一種很抗拒的姿態坐在了椅子上,“算了,如果有臥底的話,肯定不是我。”
“這個不一定吧,”吉野順平坐在桌前,雙手交叉支著下頜,“在團隊賽開始后,你一直是獨自一人行動,中途使用了幾次手機,你有機會把消息傳遞出去。”
眾人懷疑的目光頓時轉向了禪院真依。
“如果說單獨行動的話,那么我們每個人都是單獨行動的,大家都有機會。”禪院真依心理素質極強,絲毫不慌的說,“而且單獨行動不久我就找到了真希,這一點她可以作證。”
“是。”禪院真希說,“在帳落下之前,我一直都在和真依戰斗,她沒有時間發信息。”
“我的話,”三輪霞舉手,“我一直在單獨祓除咒靈,不過我沒有理由幫助咒靈。”
不知何時成為了法官角色的吉野順平問道:“為什么?”
“因為,”三輪霞表情凝重,“咒靈沒有錢。”
虎杖悠仁:“啊?”
三輪霞:“我有兩個弟弟要撫養,掙錢對我很重要。”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大家忍不住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瞬間相信了三輪霞的話。
“我啊,一直在和我的摯友虎杖悠仁戰斗!”東堂葵露出了很爽的表情,熱血沸騰的說,“真是熱血又青春,我感覺到了靈魂的共鳴!!”
其他人:“……”
看著東堂葵的樣子,其他人默契的轉移了話題:“那么,接下來是……”
“等等,我有個問題。”加茂憲紀說道,“為什么一直是京都校的人在被質詢,東京校不也有人很可疑嗎?”
“可是,我們一直是三人一組行動的。”熊貓解釋,“可以互相作證。”
“但如果他們使用了暗號,只需要輸入數字就可以確定信息呢?這樣根本不用長篇大論,只需要發一個數字就好。”加茂憲紀說,“比起我們,特地被咒靈放過的庾魚,還有身為兩面宿儺受□□的虎杖悠仁才更可疑不是嗎?”
“被特地放過?什么意思?”三輪霞露出震驚的表情,“難道說真的是你們……”
“不是啊!”熊貓急忙替庾魚辯解,“你明明在場,你知道那個咒靈是什么意思啊!”
加茂憲紀額頭冒出了汗滴:“不,那只是咒靈的一面之詞,更何況,咒靈又怎么會知道那件事呢?”
禪院真希毫不猶豫的說:“是悟說的。”
加茂憲紀無法反駁:“……呃!”
“等等等等,”西宮桃忍不住問,“你們在說什么謎語,能不能說清楚咒靈到底說了什么?這不是很重要的線索嗎?”
“不,”加茂憲紀露出痛苦的表情,“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會比較幸福。”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事。”西宮桃壓根不信,“你快告訴我咒靈到底說了什么。”
“是……”加茂憲紀試圖說些什么,但卻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樣,捂住嘴巴說不出話。
“喂,你沒事吧?”西宮桃忍不住有點擔心起來了,警惕地看向東京校的人,“是你們做了什么嗎?”
“不,我大概能猜出原因。”三輪霞拘謹的舉起手,“那個,加茂前輩可能是想要說的事我大概知道,應該是咒靈不想惹怒兩面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