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他就逃不了了。”兩面宿儺蓋上了盒子,看向了里梅,“里梅,做好出發(fā)的準(zhǔn)備。”
“遵命。”里梅躬身。
兩面宿儺站了起來,舒展身體,表情愉快:“終于來點有意思的事了,再這么無所事事的呆下去我都要生銹了。”
庾魚忍不住吐槽:“你說這種話,簡直就像是想要被溜的狗一樣。”
兩面宿儺立刻看了過去。
庾魚立刻擺出乖巧懂事的樣子,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兩面宿儺,夾著嗓子說話:“不是的,宿儺大人,請您聽我的解釋。”
“好啊,”兩面宿儺一把提起了庾魚的衣服,“你可以慢慢思考,在訓(xùn)練結(jié)束后好好和我解釋。”
庾魚:“!”
看兩面宿儺這個架勢,這是要和自己打一場了。
……不是,這還不如和自己在別的地方打一場呢,起碼真是很舒服!
庾魚使勁撲騰:“你怎么家暴啊!”
“嗯?是嗎?”兩面宿儺彎下腰,戲謔的問,“才說了我是狗,那么,消耗寵物的精力不是主人的職責(zé)嗎?”
庾魚默默垂淚。
她何德何能當(dāng)兩面宿儺的主人,她不配的。
里梅:“……”
殺生丸:“……”
一人一妖習(xí)以為常的對視了一眼,一個去準(zhǔn)備收拾行李,另一個準(zhǔn)備趁著沒人和自己搶電腦狠狠玩一把游戲。
庾魚主人被惡犬追的滿地打滾,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直喘氣,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都要被打干了。
“真是個沒用的主人啊。”兩面宿儺居高臨下看著庾魚,托著下巴表情玩味,“這姿勢就像是烏龜一樣。”
庾魚:“???”
干嘛啊這人?怎么憑空侮辱人!
“看上去你已經(jīng)到極限了啊。”兩面宿儺抬起手指,“好好躲閃哦,小魚。”
都到極限了怎么還要打啊?
庾魚心里大罵,在地上連滾打趴的躲閃兩面宿儺的斬?fù)簦詈蟊还蔚膫劾劾鄣膿湓诘厣希瑥氐壮蔀榱艘粭l魚干。
兩面宿儺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給庾魚治療,十分不解的問:“你為什么還是學(xué)不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呢?”
庾魚泣涕漣漣:“理論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學(xué)不會啊。”
“不只是這個原因,”兩面宿儺思考,“只是因為你相信我不會真的殺了你,所以覺得自己未到絕境,無法激發(fā)自己的潛力。”
庾魚睜大眼睛:“……該不會?”
該不會真的要動手殺魚吧?這也太殘忍了!
“當(dāng)然不會了,小魚,”兩面宿儺笑了起來,“不過,稍微切斷幾條腿還是可以的……正好拿來加餐,我很喜歡你大腿的口感。”
庾魚連滾帶爬的去抱住兩面宿儺的腰:“這種事情不要啊!”
她相信兩面宿儺真的能干出這種事!
兩面宿儺拽著庾魚的衣領(lǐng)拉了拉,庾魚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抱著他的腰不撒手。
“你這家伙,”兩面宿儺笑著罵,“戰(zhàn)斗時咒力使用都沒有現(xiàn)在強。”
“不會的,和你們打都是訓(xùn)練,”庾魚理直氣壯的回答,“真正戰(zhàn)斗的時候,我會讓你見識我的厲害的!”
“最好是這樣。”兩面宿儺趁著庾魚放松心神,把她從自己身上撕了下去,“傷口已經(jīng)好了,繼續(xù)。”
庾魚:“???”
怎么還要揍人啊?
在出發(fā)前幾天,庾魚和殺生丸一起經(jīng)歷了地獄一般的訓(xùn)練。
和殺生丸越挫越勇不同,庾魚每天訓(xùn)練完都會變成一條咸魚干,要被兩面宿儺提回去。
再這樣高強度的特訓(xùn)下,出發(fā)那一天庾魚壓根就沒能清醒,被兩面宿儺抱著放到了后座,直到中午時分才在顛簸中睜開了雙眼。
車內(nèi)是熟悉的景象。
里梅坐在駕駛席上開車,殺生丸趴在副駕座上的狗窩里,毛茸茸的小腦袋放在兩只伸直的前爪中間睡覺。
除此之外,狗窩里還多了一個新的成員,是斗牙王派來的烏鴉妖怪黑羽。此刻,黑羽正帶著蕾絲珍珠項鏈,開心的呱呱叫著喝可樂,十分囂張。
庾魚揉著眼睛:“烏鴉喝可樂?”
“烏鴉什么都能喝!”黑羽得意的呱呱叫,“可樂,好喝呱!”
庾魚想了想,決定妖怪的事情不需要想的那么明白,放棄了繼續(xù)追問。
海鷗都能吃薯條,烏鴉喝可樂也沒什么。
殺生丸耳朵動了動,抬起一只金色的眼睛看了一旁的烏鴉一眼。
為什么烏鴉都能喝可樂,他吃吃薯片都要被說,好過分的師母!
想到這里,殺生丸裝作睡覺翻身打了個滾,讓黑羽的尖嘴直接戳進了可樂瓶子里。
上粗下細(xì)的鳥喙被卡主,黑羽正想撲騰就被里梅用冰塊凍住了。
里梅冷淡的用眼角瞥黑羽:“安靜,不要打擾宿儺大人。”
被凍在冰塊里的黑羽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