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同情大唐公主派。
“聽說公主殿下又一次擊敗了萬,真是強大而聰慧啊,如果能與那樣的女子相會一次,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這是對公主暗生情愫派。
“萬又去找了一次,這應該是真的了吧?兩面宿儺一定是愛上了公主了吧?”
“你聽說了嗎聽說了嗎聽說了嗎?兩面宿儺愛上了一個女人!”
“兩面宿儺對大唐來的公主情根深種!”
“兩面宿儺要結婚了!”
——這是越傳越離譜的八卦派。
明明特級咒靈八岐大蛇的威脅近在咫尺,可眾人的關注全都轉移到了兩面宿儺和大唐公主的八卦上,這令羂索不滿極了。
“那些人都沒有眼睛嗎?”羂索來找天元抱怨,“宿儺怎么可能會愛上其他人?這么離譜的謠言竟然還能傳播這么廣,簡直不可思議!”
“嗯。”天元不緊不慢的翻書。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羂索斬釘截鐵的說,“兩面宿儺那種男人,是不會愛上任何女人的!他只在乎他自己!”
“我說你啊,”天元合上書,用微妙的眼神看著羂索,“你該不會是嫉妒吧?”
“哈?”羂索張大嘴,“我怎么會嫉妒?”
“你也太關注宿儺了。”天元說道,“羂索,你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世界不會以你的意志改變。”
羂索兩眼上翻,整張臉都皺起來了,他抓住自己的頭發(fā):“不,你根本沒理解我的意思啊!你這個毫無情趣的木柴女!”
天元:怒。
天元直接用手里的書把羂索打出家門。
羂索生氣的離開了天元家,遇到了正在討論兩面宿儺和大唐公主的同僚,立刻憤憤不平的加入其中,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們都知道你很崇拜兩面宿儺,”同行的咒術師露出同情的表情,“但是羂索君,他和魚公主是真的啊。”
“是啊是啊,不然他怎么會答應幫忙找東西。”
“不,這只能說明那個公主身上有利可圖啊!”羂索試圖說服自己的同僚。
同僚臉上的表情更同情了:“羂索君,人要學會接受事實。”
“魚公主如此高貴美麗,即使是那個兩面宿儺也難逃美人關啊。”
羂索:“……”
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怎么就沒人相信他呢?
嗨呀,好氣啊!
羂索向來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為了證實自己的觀點,他去向天皇請了任命書,親自去兩面宿儺府邸拜訪,商談討伐特級咒靈八岐大蛇一事。
羂索來拜訪的時候,庾魚正在做風箏。
兩面宿儺已經(jīng)答應了過幾天帶她去郊外燒烤野餐,庾魚決心做一個風箏和殺生丸一起玩,里梅立刻準備好了材料讓庾魚隨便玩。
殺生丸:“……”
沒人問問他的意見嗎?他是來學習戰(zhàn)斗的技巧,而不是來學習談戀愛的啊?
五十歲的大小狗心里想的只有變強、好吃的、電子游戲、電視劇、電影、游戲,看著師父師母談戀愛只覺得膩膩歪歪真麻煩。
談戀愛哪有變強重要!
即使如此,成熟的大小狗殺生丸還是默默坐在庾魚身旁,陪著她一起做好了風箏,之后和庾魚一起去試飛。
風箏很快飛起來了,風箏歪歪扭扭的掉下去了。
庾魚找到了風箏,也在風箏附近看到了兩面宿儺和另一個黑色長發(fā),姿態(tài)風雅的黑發(fā)青年。
見到有外人在,庾魚立刻裝模作樣的收斂了腳步,矜持的問:“宿儺,有客人嗎?”
黑發(fā)男子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神色,露出了風度翩翩的笑容:“如月皎然,瓊姿花貌,這位就是公主殿下,在下傾慕公主許久,今日得見真乃幸事。”
庾魚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你好。”
“嗯,”兩面宿儺漫不經(jīng)心的答,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笑容,“公主殿下,你知道這是誰嗎?”
庾魚迷茫的看著兩面宿儺,不知道為什么要問自己這個問題,畢竟自己對日本古代又不熟悉,哪知道誰是誰啊。
不,等等,能被兩面宿儺特地問出來的話……?
“在下禪院羂索。”黑發(fā)青年露出了令人暖心的微笑。
庾魚:“……”
什么?是腦花,真晦氣!呸一下!
通過這異常的沉默,羂索敏感的察覺到了這位公主對自己的敵意,他有些莫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的得罪了對方。
……莫非,自己私下說兩面宿儺不會愛大唐公主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想到這里,羂索不由汗流浹背了。
他沒想到這位公主竟然擁有如此靈通的情報網(wǎng),真不愧是大唐公主,心思與手段縝密如斯!
想到這里,羂索有些坐立不安,努力維持自己鎮(zhèn)定的表情:“其實,這次我是來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