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宿儺譏笑道:“真是一只土坑里的小泥鰍?!?
庾魚氣的咸魚突刺,握著拳頭用力捶兩面宿儺胳膊:“你的兩張嘴巴說不出一句好話!”
兩面宿儺用手抵住庾魚的小臉,庾魚就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扯他的手想要把臉解放出來。
這點掙扎自然是蚍蜉撼樹,毫無意義。
“對了,”兩面宿儺玩了一會庾魚,想起來什么小事一樣對著里梅吩咐道,“把這里的城主殺了?!?
里梅的回答也很平靜,仿佛兩面宿儺說的并不是殺死一個在這個時代頗有權(quán)勢的城主,而是拂去衣服上的灰塵一樣:“我明白了?!?
庾魚的掙扎停了一下。
兩面宿儺的手用力了一點,徹底擋住了庾魚的口鼻,很快這條小魚又胡亂撲騰起來。
等到里梅離開,兩面宿儺才松開手,庾魚漲紅著臉對他怒目而視,大罵:“兩面宿儺!你不要隨便擋我的臉!你太壞了!”
毫無攻擊力的言論被兩面宿儺當成了耳旁風,他問道:“怎么樣,開心了嗎?”
庾魚一愣,反應過來兩面宿儺在問什么后搖了搖頭,低落的說:“奪去一個人的生命,再怎么樣也說不上開心啊?!?
“即使是我?”
“你在說什么啊?”庾魚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兩面宿儺,“你死了我怎么可能會開心,我喜歡你呀!”
“是嗎?”兩面宿儺語調(diào)輕慢,陰陽怪氣的說,“我以為你會很高興,【五條悟老婆】?!?
庾魚氣的使出咸魚突刺,用腦殼撞兩面宿儺:“你好討厭!”
過去不了是吧!過不去了是吧!過不去了是吧!
兩面宿儺輕松的制住了魚魚突擊,將柔軟嬌小的身軀抱入懷中,興味盎然的對她闡述充斥著死亡的未來:“高專咒術師的情報已經(jīng)被我掌握,要對付他們易如反掌。”
“我可不會因為他們的信念和痛苦就手下留情,不如說,這樣反而更有摧毀的價值?!眱擅嫠迌穆曇魪念^頂傳來,帶著殘忍的笑意,“你不覺得咒靈方太弱勢了嗎?稍微幫幫他們?nèi)绾危俊?
“不怎么樣,聽起來就很爛?!扁佐~抗拒這個話題,“我不想聊這個了?!?
兩面宿儺輕易的忽略了庾魚的意見,“讓那個縫合線的咒靈將其余所有人做成玩具去和五條悟玩玩,他會露出很不錯的表情吧?!?
庾魚不想聽兩面宿儺說這個。
只要手機和電腦不斷重新回檔,被兩面宿儺發(fā)現(xiàn)《咒術回戰(zhàn)》這件事,從長遠來看是沒法回避的必然事件,為了這種事情內(nèi)耗自己實在是沒必要。
可是……
“為了別人哭的很傷心啊,小魚?!眱擅嫠迌冻隽擞淇斓谋砬椋安蝗缇瓦@樣恨我……”
庾魚揪著兩面宿儺的衣領,用吻堵住了他總是說討厭話的嘴巴,輕輕碰觸片刻后分開:“才不是為了別人,我只是不想聽你說這樣的話,因為我喜歡你。”
兩面宿儺臉上滿懷惡意的笑容消失了:“……你這家伙?!?
“不想說以后,以后太遙遠了。”庾魚跪在兩面宿儺腿上,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只活在現(xiàn)在不好嗎?”
兩面宿儺手搭在了庾魚后頸,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壓向自己:“只有你這樣的弱者才會這么想。”
庾魚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睛毆打兩面宿儺。
可惡,多一張嘴巴有什么了不起的!
……
…………
………………
即使是坐擁周圍土地、可以左右普通人生死的城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依舊不堪一擊。
里梅輕而易舉的殺死了這座城的城主,將他的腦袋掛在了城主府的門上。
這件事引起了軒然大波,庾魚偷偷去圍觀過,看到很多人圍在城主府外議論紛紛,他們的表情有著懼怕與無法掩蓋的喜悅。
“這個惡鬼終于死了。”
“可惜他死的太晚了,我的孩子……”
“我聽城內(nèi)的侍女說,是途徑此處的大唐公主聽說了城主的暴行,于是命令自己的侍衛(wèi)處決了城主。”
“那名侍衛(wèi)一定是強者,城主本身也是一名可怕的咒術師……”
聽了他們的話,庾魚心情有些復雜的欣慰。
雖然她的決定奪去了一個人的生命,但起碼大多數(shù)人的生活得到了保障……所以,她應該是沒做錯的……吧?
庾魚還在惆悵的時候,兩面宿儺直接用手罩住她的小臉:“走了。”
什么多愁善感都沒了。
庾魚‘唔唔唔’的使勁推兩面宿儺的手,掙扎著跟隨他的腳步遠離了人群。
等到走出了這座城,庾魚才把自己的臉從兩面宿儺手里拯救出來,她掙扎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嗎,使勁捶兩面宿儺的背:“不要總是蓋我的臉!我的臉不是籃球!”
兩面宿儺揪著庾魚的衣服把她丟進了車里:“不是籃球難道是核桃?我可能會不小心捏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