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庾魚立刻鯉魚打挺,咸魚突刺,撲過去捂住了兩面宿儺的嘴巴,紅著臉生氣的說:“你怎么能這樣?不要在小孩子面前念這些東西啊!你這人太沒素質了!”
兩面宿儺發出嘲笑聲。
殺生丸端坐著,一張稚嫩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溫馨和諧的一幕。
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都超出了殺生丸的理解。
他想起那一夜,他為了擋在了父親的遺體之前,這個鬼神一樣恐怖的男人渾身浴血,散發著可怖的氣息,原本他以為自己會死,這個男人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將他制服抓住。
殺生丸實在無法把那一晚滿身煞氣的男人和眼前這個毫無殺傷力逗弄女人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看了一會,殺生丸自覺地走出了房間。
他已經是一只五十歲的大小狗了,他會照顧好自己,依照父親的要求在人類師父身邊學習,也會按照師父的要求保護好他的女人。
雖然按照這幾天的觀察,他覺得在這個人類身邊什么都學不到——這個人類每天不是在逗女孩子,就是在玩那個奇怪的鐵方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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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之后斗牙王提著兩壇酒如期而至,邀請兩面宿儺和庾魚一起品嘗美酒。
斗牙王拿出酒壺的時候庾魚都是不以為然的,在她看來生產條件落后的古代能有什么好東西啊。
意思意思的嘗了一口之后,庾魚震驚的發現這個酒其實非常好喝!
酒漿在白色的小碟子一樣的酒盞中如同透亮的琥珀,口感卻沒有絲毫粘滯,反而有種山泉般的清冽,后味有一股花果的香甜氣息。
庾魚從沒喝過這么好喝的酒,她忍不住貪心的一口喝下去,仔細品味那種滑過喉頭的甘甜。
看到庾魚給自己倒第二杯,斗牙王笑著提醒:“雖然嘗起來清冽可口,但這可是妖怪之酒,人類很容易喝醉的。”
庾魚大言不慚:“我酒量很好!”
沒一會,覺得自己酒量很好的庾魚就趴在兩面宿儺腿上醉倒了。
兩面宿儺拿起扔在一旁的羽織蓋在庾魚身上,抬眼就看到斗牙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臉上全是好奇。
“傳聞中冷酷殘忍的兩面宿儺竟然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面。”斗牙王忍不住問道,“你愛她嗎?”
兩面宿儺沒有否認,緩緩地飲了一口妖怪之酒:“或許。”
“竟然也能改變你這樣的強者,”斗牙王感嘆道,“感覺愛情有點可怕。”
“如果你不改變自己親近人類的態度,你會愛上某個人類的。”兩面宿儺說道,“也會因此而死。”
“這樣啊,聽起來還挺嚴重的,”斗牙王沉思了片刻,爽朗的笑了出來,“那也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人類啊。”
……
…………
………………
朦朧間,庾魚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一直有人在說愛啊死啊的話題。
她在半夢半醉間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兩面宿儺腿上,身上蓋著他的羽織。
庾魚慢悠悠的撐著兩面宿儺的腿支起了上半身,左右看了看,含含糊糊的問:“斗牙王呢?”
“走了。”兩面宿儺說。
庾魚糊涂的應了一聲,仰著頭看兩面宿儺,盯著他看了一會,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側臉。
兩面宿儺:“……你這家伙。”
庾魚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嚴肅的說:“不喜歡你說話。”
說完,她小心的避開了眼睛,輕輕摸了摸兩面宿儺如同帶著面具一般的那半張臉,感嘆:“原來是這種手感哦。”
說著,她如同蜻蜓點水般輕輕親了一下:“好酷哦。”
兩面宿儺瞳孔縮小,喉結滾動了一下。
兩面宿儺不關注弱者,他對那些一碰就碎的存在毫無興趣。
可是她不一樣。
這份帶著點天真的柔軟愛意總是會讓他有種想要徹底蹂躪吞噬的沖動。
她輕飄飄的,溫柔的碰觸讓他喉嚨干癢,被那只柔軟的手碰觸到的每一寸皮膚都瘙癢難耐。
“這樣是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兩面宿儺低沉的說,握住了庾魚的手,帶著她嬌嫩的手指刺入了自己的眼球中。
疼痛讓那種難耐的干癢緩解了。
庾魚:“???!!!”
這人在干什么啊?!
即使在輕飄飄的醉酒狀態,庾魚也被他嚇呆了,尖叫一聲試圖把手抽出來。
鮮血從兩面宿儺眼中滑落,他輕易的制住了庾魚的掙扎,舔去她手指染著的鮮血:“感覺到了嗎?”
“你、你干什么啊!”庾魚眼淚冒出來了,“你受傷了!”
“無所謂,”兩面宿儺蠻不在乎的回答,“只是小傷。”
“那也會痛的,”庾魚帶著哭腔軟弱的說,“傷口會好,但是痛不會消失啊。”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