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宿儺直接提起了庾魚后背的衣服,直接把人掛在了自己肩膀上:“走了。”
這個體位下,庾魚只覺得自己的胃被兩面宿儺肩膀頂著很不舒服,腳下也空蕩蕩的十分沒有安全感。
她想去拽兩面宿儺的衣服,只是由于戰斗的璀璨,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幾片破碎的布料,根本沒什么安全感。
庾魚試圖去抓兩面宿儺的肉,結果他身上全是肌肉,根本沒有能下手的地方。
最后,庾魚只能小心地抓住了兩面宿儺的頭發,哼哼唧唧的掛在兩面宿儺身上。
來到河邊被扔下來的時候,庾魚還在噘著嘴不高興。
“又怎么了?”兩面宿儺瞥了庾魚一眼,拍了拍她的腦袋越過她。
“很不舒服啊。”庾魚忍不住氣呼呼的說,“感覺胃一直被頂著很難受!”
兩面宿儺嘲弄的笑了一聲,直接撕開自己被血染透的衣服,赤著身體走向河里。
庾魚猝不及防看到了一些東西,驚慌失措的閃開眼神,紅著臉大叫:“你這人怎么都不說一聲就脫衣服,你素質太差了!”
“我以為你想看。”兩面宿儺捧起水洗去自己臉上的血污回頭看庾魚,“你的臉上全是血,不來洗一下嗎?”
“不想看!”庾魚氣得七竅生煙,“誰要看你呀!”
兩攤素面!爛人一個!
第020章
最后庾魚還是生氣的走到河邊,把小殺生丸崽放下來,挽起袖子蹲在河邊撩起河水。
初秋的河水有些涼絲絲的,庾魚捧著河水把臉埋進去,滾燙的臉稍稍降溫。
認真仔細的把臉上上下下全部洗了一遍,庾魚鬼鬼祟祟的抬起頭偷看兩面宿儺。
兩面宿儺站在河中,腰以上露在水面上,撩起水清洗他頭發里的碎屑,清澈的河水被染紅,順著他充滿爆發性力量感的肌肉線條滑落。
雖然人是個爛人,但美好的□□誰不喜歡。
庾魚沒忍住偷摸看了好幾眼,不期然和兩面宿儺面具上那只不斷轉動的巨大眼睛對上了視線。
庾魚:“!!!”
完了,肯定要被嘲笑了!
庾魚立刻躲開視線,全身都緊繃起來準備應對兩面宿儺的冷嘲熱諷。
等了半天,兩面宿儺那邊都沒動靜,庾魚偷偷又看了一眼,發現兩面宿儺正環胸看著她,兩人視線對上時,他嘲弄的說:“不想看?”
可惡!被埋伏了!
庾魚漲紅了臉硬著頭皮狡辯:“我只是不小心掃到你了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
兩面宿儺:“是嗎?”
說完,他自顧自的轉身,沒給庾魚辯解的機會。
這種打了就跑的人真是可惡!
庾魚氣的走到了兩面宿儺所在位置的上游,把鞋子脫了腳伸進水里,惡毒的想著兩面宿儺要用自己的洗腳水洗澡。
兩面宿儺當然理解不了庾魚這毫無殺傷力的壞主意。
冷靜下來后庾魚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她坐在河邊的石頭上,一邊踢著水一邊摳自己衣服上的血跡。
剛才被兩面宿儺扛著走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血跡也粘在了庾魚的衣服上,現在是摳不下來,但是起碼能找點事做。
空氣安靜了下來,只余河水流淌的聲音與隱約的蛙鳴,正適合聊天談心。
“我看到斗牙王死了,”庾魚看向站在河中的兩面宿儺,憂慮的說,“以后這里會變成什么樣呢?”
“怎樣都好,”兩面宿儺毫不在意,冷酷的說,“將生存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不管遭遇怎樣的不幸都是理所當然的。”
庾魚忍不住吐槽:“你不來的話,人家就能過的很好啊。”
“哦?善良的公主對我的做法不滿?”
庾魚立刻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也、也沒有啦,我只是說說。”
“哼,你這毫無意義的善意。”兩面宿儺走向岸邊,隨著他的腳步,河水逐漸從沒過腰間緩緩向下,露出他腰間明顯的腹肌與人魚線。
庾魚的大腦已經被蒸發了,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和兩面宿儺在討論什么。
“你、你在干什么啊!”庾魚捂住臉大聲譴責,“你不要走過來啦!”
兩面宿儺走到了河邊,掃了一眼捂住眼睛,耳朵都紅了的庾魚,懶散的坐在庾魚足邊的石頭上:“可以睜眼了。”
河水漫過他的腰部,幽暗夜色與粼粼波光擋住了視線。
庾魚手指挪開一道縫偷看一眼,發現兩面宿儺背對著她坐在河邊,已經不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她松了一口氣,用眼神狠狠地刺兩面宿儺的腦袋:“下次不要隨便光著在女孩子面前走來走去,這樣真的很變&態!”
兩面宿儺聲音悠閑:“你在害羞什么,你手機里明明有不少和我交&歡的畫。”
“那怎么能一樣呢!”庾魚激烈的替自己辯解,“紙片人和真人是不一樣的!紙片人哪有三次元那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