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以沫不懂,還以為他在硬撐。
賀南周總是這樣的,拍戲受的傷數(shù)不勝數(shù)。雖然他不在意,但是她很心疼,一直以來都很心疼的。
看著看著,王以沫的眼睛就紅了,“南周……我怕你的傷不能碰水,我們還是……唔!!”
話還沒有說完,嘴又被堵住,來得突然,也來得兇猛。
王以沫被他緊緊擁著,一路后退,賀南周騰出一只手打開了花灑,溫?zé)岬乃畯念^頂流下,掠過他炙熱的身體后,連水都熱了很多。
“南周,我……我還沒有脫……”水淋濕了她的衣服,衣服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著她曼妙的身形。
“你別動,我?guī)湍恪彼曇舻蛦。醋⊥跻阅氖郑氨е摇е摇∧?
他不停在她耳邊低語著,話語間有掩蓋不了的祈求。
王以沫沒有再亂動,乖乖地抱著他。
很快,衣服被脫光,二人赤裸相見,浴室里的溫度急劇上升,壓抑多年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知道,自已不該一回來就這么饑渴,這么迫不及待;
他更知道,這個時候的王以沫還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他需要更小心更溫柔地呵護(hù)她,不能嚇到她。
可是……
他的小沫啊,他愛到死的女人,他曾經(jīng)用盡一切辦法都沒有留住的女人,就在他的懷里,在他的身下,他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已……
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從浴室到臥室,從浴缸到床上,從白天到黑夜……
直到她實在扛不住,在他的耳邊求饒,看見那張被他折騰得慘白的小臉,看著她昏睡在自已的懷里,他感到無比的懊惱、擔(dān)憂。
為什么,都過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他仍然無法控制自已對她那蓬勃的欲望?
一點就著,一著就是野獸。
他抱著她坐在床頭抽煙,一根接著一根,一整晚沒有再睡,就這樣看了她一整晚。
他不敢睡,他怕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王以沫就不見了。
次日中午,懷中的女人終于慢慢醒了過來,醒來后的第一眼就對上賀南周深邃的眸。
王以沫嚇了一跳,連忙從他懷里出來,往后退了退,那雙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緊著被子……
被子下的觸感冰涼,她沒有穿衣服。
昨天如同夢一般的場景再次浮現(xiàn),她瞪著眸,詫異地盯著賀南周。
他……
他在抽煙?
賀南周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
視線一轉(zhuǎn),她看見床頭的花瓶里已經(jīng)堆滿了煙頭。
賀南周從來不抽煙的,所以家里沒有煙缸。
究竟是怎么了?
賀南周昨天被人下藥,然后和她上了床,如今清醒之后……
他懊悔不已,連煙都開始抽了么?
她昨天明明知道賀南周不對勁,可還是趁機(jī)上了他的床,她是不是該拒絕的?賀南周是不是覺得她在趁人之危呢?
王以沫瘋狂地想,腦子里一片混亂。
昨天的情況實在太匪夷所思了,特別是那個一遍遍在她身上索取的男人,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她知道賀南周身體好,也知道這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很厲害。
但她從來不敢想,那個清心寡欲,對美色向來無動于衷的男人,竟然……
賀南周對她伸出手,“你……”果然,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么?
昨天,他還是嚇到王以沫了?
但昨天王以沫雖然無力招架,可她沒有拒絕自已,他也沒有強(qiáng)迫他,他沒有犯上一世的錯。
“小沫,你過來啊。”
王以沫一臉懵逼,“啊??”他看起來很溫柔,他……沒有生氣嗎?
王以沫仍然緊緊攥著被子,倒不是因為其他,只是現(xiàn)在只有這個被子才能給她安全感。
王以沫沒動,輕輕斂下眸。
賀南周嘆息一聲,收回了手。
片刻后。
二人同時開口道——
“對不起。”
再然后,二人同時抬眸,疑惑地看著對方。
???
緊接著又是沉默。
又過了一會兒,王以沫說道,“很晚了,我去做飯。”
她攥著被子往床下挪。
“小沫。”
王以沫愣住。
從昨天開始,賀南周就一遍遍地這么叫她。
這個小名聽起來真親熱,她很喜歡,只是賀南周以前不會這么叫她。
他的酒還沒醒?還是藥還沒過?
“小沫,你……又不喜歡我了嗎?”
王以沫一愣。
又?
“是不是我嚇到你了?”
“我昨天……昨天……真的對不起……”
賀南周垂下頭,用手撐著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