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周神色一沉，隨后斂下眸，移開了與醫(yī)生對視的目光。

醫(yī)生等了片刻，沒有等到賀南周的回答，沒有再追問下去，又換了一個問題，“賀先生還記得上一次有正常勃起時，是在什么時候嗎？”

像賀南周這種問題的心理疾病，必然伴隨著性功能低下，性冷淡的狀況；這種私密的問題也不是第一次問，在醫(yī)生的面前，賀南周也從未表現(xiàn)出對此問題的排斥或者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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