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是放棄了。
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越想越痛,越痛越清醒。
“爸,你當初把我從無間地獄里撈回來,就是為了讓我在這里受苦的嗎?”
“與其讓無間地獄折磨我,不如你來折磨我?”
睜開眸,紅色如血的淚刷刷直下,看得無為道長不再平靜。
他連忙轉移了視線,“都是你自已,你自已不懂得……”
“你教我啊。你教過我嗎?”
無為道長愣住。
是的,他從沒有教過他。
因為他的徒弟太多了,那么多的孩子都需要他的幫助,他的青云道觀中收的徒弟基本上都是有問題的。
像賀南周那種還算比較正常,從小體弱多病,上山調養的。
其他大多都是聾啞人、殘疾人、要不然就是孤兒。
南山的人們都說他是一個活神仙,那些孩子如果沒有他,都活不下去的。
和那些孩子相比,梁修是最健全最聰明的那一個,所以從小……他就沒怎么關心過他。
說來可笑,這么多年來,他教出了無數佼佼者,卻唯獨自已的孩子沒有教好。
“你們全都是壞人。”梁修盯著他,笑容癡狂,“你最好能囚禁我一輩子,否則這次……我再心軟一次,我他媽都該死。”
另一邊,罪惡扔在繼續……
唾液交融,吞噬呼吸。
如此親密的舉動徹底喚醒身體里沉睡的野獸。
呼吸越來越沉重,吐出來的氣都帶著火,到了此時他已經徹底忘記自已剛才只是想要吻她,不知不覺間,手就已經放在了她的身側,輕輕拉下長裙的拉鏈。
炙熱似火的大掌越過輕薄的布料,覆上她微涼的肌膚,粗糙的皮膚與細嫩皮膚之間摩擦而帶來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
就在他想要進行最后一步的侵犯時,陡然又清醒了不少。
聽說,曾經自已就是因為強奸了她,他們的關系才走到盡頭;而現在若又讓她發現他在迷奸她,又是在這罪惡的車內……
后果,一定不好。
他,不想再和王以沫鬧得那么僵了。
于是,在痛苦的思想斗爭之下,他終究是放棄了,沒有進行最后的那一步。
但是,這個女人該死的甜美。
他還是不愿意就此作罷,繼續親吻了她身體好一會兒后,還是他自已解決的。
最后,他一遍遍檢查王以沫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又替她穿好長裙,來回檢查確認了好幾遍,確定不會被發現什么之后,他才把君馳叫了回來,讓他開車送王以沫回家。
這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君馳回到車內,一切如常。
王以沫仍然躺在座椅上熟睡著,但車內的酒味更濃重了。
除此之外,在他剛進車里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男人懂,一聞就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味道。
他默默地發動車,狠狠地握緊了方向盤。
王以沫是他從那幾個男人手里救出來的,可也是他……把王以沫送到了車里,送到了賀南周的身邊。
他沒想這么多,他更沒想到賀南周竟然……
賀南周失憶了,他不記得王以沫了,這段時間他已經沒有再去打擾王以沫的生活,所以他以為賀南周已經放下,他和王以沫再也不可能了。
但……
為什么,哪怕賀南周失憶了,在面對王以沫的時候,又變成那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把王以沫送回了家,賀南周倒是沒有做任何停留,隨著君馳一起回到了醫院。
而這一夜,是他保外就醫這么久以來最開心的一晚。
躺在床上,閉上眼就想起在車內和王以沫發生的一切,嘴角會不自覺地上揚。
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王以沫紅唇的觸感,他伸手摸了摸,又突然聞到手中似乎也還殘存著王以沫的香味。
他攤開手掌,狠狠地聞了聞。
是她的味道。
好香,好迷人的味道。
比安眠藥還要有用,他就是閉著眼睛,聞這么一會兒就會覺得安心了,舒服了,就連睡意都有了。
他抱著自已的手,把手藏在懷中,就像在緊緊擁抱著王以沫……
次日,王以沫在中午才醒過來。
宿醉之后的感覺很不好,頭疼,胃疼。
最恐怖的是,她發現自已竟然喝斷片兒了!
就連她是怎么回來的都已經徹底忘記,于是她拿出手機,本想問一問林香玉,卻看見手機上有好幾個君馳的未接來電。
她立即回撥了過去。
君馳把昨夜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當然他并沒有說在車內她和賀南周發生的那一切。
那一切君馳也沒有看見,只不過是他的猜想。
他斷然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