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覺得方芝可真是搞笑,說了要和自已分手,也已經(jīng)分了這么久,結(jié)果呢,在他面前脫衣服什么的,還不知道避諱一下。
這要不是欲擒故縱,他就去吃屎。
然而,方芝可沒有他那么多的頭腦風暴。
只是他們在一起實在是太久了,很多東西早已經(jīng)成為習慣,哪怕現(xiàn)在她和杜新言已經(jīng)分了手,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也沒有把他當成外人。
或者說,她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到分手的狀態(tài)。
“我明天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了。”賀南周已經(jīng)同意,讓她隨時可以去醫(yī)院,給他說一說他和王以沫之間的故事。
“啊?那里面究竟是誰啊?你進去干嘛?!”
換好衣服的方芝轉(zhuǎn)頭一看窗外,“你往哪兒開呢?”
“你不回家?”
“我現(xiàn)在的家在以沫那兒!”
這時,她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已已經(jīng)和杜新言分手了,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護土服,也想起剛才自已的一番舉動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以沫以沫,三句話離不開王以沫,你他媽是不是被男人傷了心,想要找女人玩兒玩兒了?!”
“停車!!!”
“停就停!誰愿意搭理你,做你的司機?!”
剎車一踩,靠邊停下,方芝打開車門,再狠狠甩上,還沒站穩(wěn),杜新言油門一踩,車狂飆而去,嚇得她險些摔倒。
方芝站在那里,吃著尾氣,氣得跺腳。
說什么杜新言和賀南周很像?這哪里一樣了?!賀南周哪怕是失憶了,都對王以沫的安危那么上心,對關(guān)于她的事情都那么在意!
追妻火葬場怎么就是發(fā)展不到杜新言身上呢?!
她還真有想過杜新言會悔不當初,她要狠狠地虐他一把呢!
看來,并不是每個渣男,都是賀南周!
賀南周已經(jīng)是渣男里的極品了!
……
梁修又把王以沫帶到了那個陰森的地下室。
不過這次,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他帶著她來到那面掛滿了各種各樣長鞭的墻前,隨手取下了一根,隨后走到王以沫面前,跪下。
他雙手奉上長鞭,滿臉的虔誠,“姐姐,你抽我吧。”
王以沫愣了愣,不解。
“都是我把姐姐折磨成了這個樣子,我想讓你懲罰我。”
最近這段時間,王以沫的胃口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而梁修每天都陪著她,她吃多少,他就吃多少。
才開始王以沫以為他因為擔心所以才沒什么胃口,后來明白了,他是用自已的方式在陪著她受折磨。
見王以沫沒有收他的鞭子,他又起身,拿了一條更粗的長鞭,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渴求地看著她。
“不能碰姐姐,我好難受,所以就姐姐碰我吧。”
因為王以沫不能再吃藥了,身體和精神也日漸萎靡,已經(jīng)好幾天他都只是抱著王以沫睡覺,最多也只有當著她的面自瀆。
“對了!”他想起了什么,又起身,走到床頭柜前,打開抽屜,里面滿滿當當?shù)姆胖怀閷系乃幤俊?
原本這些都是為王以沫準備的。
而現(xiàn)在,他隨手拿了一瓶,擰開瓶蓋,仰頭就往自已嘴里倒。
“梁梁!!”王以沫想制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吃光了整整一瓶的藥,扔掉空瓶后,迅速把自已脫得干干凈凈,最后……
他把自已鎖了起來。
就是王以沫第一天來到這里時,那幾條粗壯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鐵鏈。
鐵鏈纏繞在他潔白細嫩的肌膚上,緊緊鎖住他孱弱的胳膊和性感的腳踝,脖子上最重最沉的鐵鏈壓得他無法起身。
他跪在那里,雙手展開,頭微垂著,白皙精致的臉蛋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他抬起眸,因為藥效,那雙眼睛里已經(jīng)攏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他就像浸在紅酒之中,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醉人的氣息,欲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姐姐……快來抽我吧,我、我好難受啊……”
王以沫無奈地笑了笑,彎腰拾起他剛剛?cè)釉诘厣系拈L鞭,緩緩靠近他,用鞭子將他的頭抬起,細細欣賞著這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
她還記得,梁修之前說過,當初他在南山的時候就被這些鐵鎖困住,困了他幾個月,所以現(xiàn)在呢?
他把自已鎖了起來,鑰匙放在床頭柜上,他根本拿不到,如果她不給他解開,他是不是也會被困在這里好幾個月?
她是不是可以趁現(xiàn)在逃跑?
地下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沒有上鎖。
這座島雖然沒有人,也很少有船只經(jīng)過,但她是不是可以去賭一賭?畢竟他會被困好幾個月呢。
他沒想到嗎?
為什么要給她這種機會?
是考驗?
試探?
還是真的被情欲和愧疚沖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