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關(guān)于他們當初婚宴的細節(jié),他們婚宴的籌備只用了四個月的時間,可在這四個月賀南周就給王以沫準備了最好的一切。
那段時間他所有的努力在網(wǎng)上瘋傳,成為了網(wǎng)友們嗑cp的最大動力。
說到這個方芝能講的就太多了,“小沫,你是我們所有女人的偶像!賀家多大的豪門?他又是獨子,可你只是一個不入流的演……咳,他竟然都能用這種方式昭告全世界,頂著巨大的壓力,娶你做妻子,這得有多大魄力你知道么?”
生在豪門中的女人最能懂了,特別是像方芝這種半只腳跨入豪門,另一只腳怎么都進不去的女人。
她們挖空心思,費勁力氣,討好老公,討好婆婆,討好各種七大姑八大姨,進了豪門后還得步步小心謹慎,喘氣喘大聲了都害怕。
吃穿用度,各種東西在豪門貴婦之中都會攀比。
可人賀南周呢,所有的所有,全都給王以沫最好的。
“杜新言要是能有賀大俠一半兒的魄力,我用得著這么辛苦嗎?我都快被他們杜家熬成黃臉婆了都!”
“方芝,你又犯病了?!今兒沒吃藥嗎你?!好好聊天,你又說我?!啊?!大清早的,真他媽晦氣!”
眼看著他們又要吵起來,王以沫趕緊插嘴,“以前賀南周就是這樣,根本不在乎我,可當我真的離開他了……他又用盡一切辦法想要留住我。”
“芝芝,他們男人就是這么賤,我建議你啊,就和他分手試試,說不定他真會舔著臉來找你和好呢。”
后面這話,王以沫說得是輕輕松松,看似開玩笑又看似認真,如此自然又自如的語氣,哪怕當著他們二人的面說,都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當事二人一聽,都愣住了,反倒是另一個刷著微博的人放下了手機,身體前傾,用手撐著下巴,微笑著盯著王以沫,問道,“姐姐,你的話可真是話里有話,厲害得很吶。”
字字珠璣,不論是方芝、杜新言聽了,還是他聽了,都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那我呢?我這種賤嗎?”
梁修在笑,笑得很美。
王以沫也在笑,笑得特溫柔。
二人彼此目光柔和地看著彼此,可偏偏這樣,卻讓方芝和杜新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吵架了,也不敢多嘴了。
紛紛往后退了退,靠在椅子上,盡量拉遠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方芝看了看杜新言,“……”好恐怖。
杜新言也看了看她,“……”真可怕。
方芝、杜新言:文化人吵架惹不起。
二人又同時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看著“戰(zhàn)場”上的王以沫和梁修。
“姐姐,我和南周哥哥完全不一樣吧?”
“從一開始我就對你很好吧?”
“直到現(xiàn)在,我是越來越好,我都恨不得做你的狗,你讓我干嘛我干嘛,可是你卻在我面前懷念你的前夫。”
“是因為他把你打爽了?還是我舔得你不夠舒服?”
芳芝聽得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掉進碗里了,她滿臉驚恐地又看了杜新言一眼……
這都是些什么話?是她不花錢就能聽的嗎?!
杜新言也好不到哪兒去,端著茶杯的手都在抖,趕緊喝了一口壓壓驚,再輕輕地放下。
他就說嘛,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這年頭還真有人愿意做這種廉價的舔狗嗎?!
他們二人恨不得變成透明的,喘氣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戰(zhàn)火燒身,然而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梁修沒有得到王以沫的回答,轉(zhuǎn)眼看向了他們。
二人立即垂下眸,躲避目光……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然而,“請問,你們覺得我和賀南周,誰更賤一點?”
杜新言偷偷看方芝,揚了揚下巴,“……”你回答啊!
方芝回眸瞪他一眼,用腳狠狠踹了踹他的腳,“……”你說!
這一腳踹得挺狠,差點把他從凳子上給踹下去,梁修立即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如此溫柔,卻又如此咄咄逼人。
他思緒迅速翻涌,也是處于男人的自尊和驕傲,他回答道,“當然是你這種更賤啊!賀大俠好歹硬氣過!爺們兒過!”
從一而終的舔狗和后來的追妻火葬場,若非要從這二者之中選擇一個,那必然是后者,好歹腰板兒硬過的!
結(jié)果他的話剛剛說完,又是一腳猛踹,這一下,直接把他連人帶凳子都給踹翻了。
“杜言新!你說什么呢!!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怎么著?你也想跟著賀南周學是吧?你要硬氣?要打人?!來啊!你打我啊!!”
“方芝!你正常點!我的意思是……哎喲!!!你媽的!!”
“我就算追妻火葬場了,也誓不做舔狗!想讓我做舔狗,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哎喲!!!你輕點啊!!”
“有本事你別動手!你和我分手啊!你試試看我會不會追妻火葬場!老子這輩子就這么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