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梁修這么受。
難怪他毫無羞恥之心。
難怪他可以對著鏡頭做出那么多三級演員都做不出來的動作和表情。
難怪他那么會、那么騷,那么懂得如何撩撥人心。
全是賀南周調教出來的呢。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你,對不起。”
“那你以前怎么不說?”
“以前我以為我可以。”
“那為什么現在不可以了?”
如果是曾經,梁修一定已經哭了,可是現在他竟然還沒有流淚,她還沒有聽到他哭泣的聲音。
王以沫沒有回答他,他等了一會兒后,淺笑出聲。
“果然姐姐是個渣女呢,因為你已經得到我了,對嗎?”
“上了床之后,就變了,是嗎?”
王以沫聽得好笑,也跟著他淺笑出聲。
“上了床之后發(fā)現我不過如此,把我徹底嘗遍了之后發(fā)現也沒那么可口了,是不是啊?”
“乍見之歡,還是不如姐姐喜歡了這么多年的賀大俠,我早知道的。”
他的聲音出奇的平靜,他點了點頭,往后退了退,退到茶幾旁,拿起王以沫給他倒的那杯水,一口喝下。
再狠狠擱在茶幾上,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略作停頓,回頭再把這間屋子掃視了一圈。
“有我在,你以為你們可以幸福嗎?你以為你可以和他在一起嗎?”
一句話徹底把王以沫點炸,她回頭,兇狠地瞪著他,說,“我他媽祝你們兩個死基佬幸福甜蜜、長長久久,徹底消失在老娘的世界!”
變態(tài)就陪變態(tài)玩兒去吧!
第94章 尷尬的床戲
王以沫還清楚的記得,她當時說完這句祝福的話后,梁修臉上都有什么表情。
詫異、憤怒再到最后的不知所措。
梁修會詫異,她懂。
曾經她做夢都想拆散梁修和賀南周;而如今,她想嗑這對cp。
還記得當初,在馬場。
梁修坐在馬背上,一身白衣,身姿挺拔,長發(fā)飄飄;像極了武俠小說里的貴公子;
而賀南周站在他的馬下,手握韁繩,英姿颯爽;像極了武俠小說里快意江湖的俠客;
二人站在一起,養(yǎng)眼得很。
而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深入了解;王以沫覺得他們何止是養(yǎng)眼,他們倆簡直就是天仙配。
一個抖s,一個抖;
變態(tài)到一起,又正好互補。
還是同門師兄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有過生死過硬的交情。
她就一路人,生擠硬擠,雖擠了進去,卻把自已搞得傷痕累累。
作孽啊。
可梁修憑什么憤怒?
這三人行,最終以她失敗告終,她先退了出來,認輸。
但最尷尬的事情在于她剛和梁修撇清關系,還鬧得不怎么愉快后……
如今,擺在眼前的是,他們即將拍一場床戲。
她一直很喜歡作者對這段床戲的描寫,這段劇情,她看過無數遍。
特別是在剛和梁修糾纏不清時,當時她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曾一遍又一遍地看過這段劇情,幻想過無數次。
如今卻同燙手的山芋拿在手里,想著接下來要面臨的場景,她腳趾都抓緊了。
戲,倒很簡單。
女主喝多了,酒壯慫人膽,她借著酒意拉著男主不讓他走;最后把男主拉到了床上,撩撥勾引,最終如愿以償。
王以沫讓張嬌嬌給她拿了一瓶真酒。
不喝點酒,這戲她怕演不下去。
沒有拿酒杯,打開之后,她直接抱著酒瓶就灌了一口,而這一口直接灌了一大半。
剛剛放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笑聲。
是梁修的化妝師和在一旁給他說劇情的導演。
而梁修聽到他們的笑聲后,也轉頭看了看她,一秒之后平靜地回頭,繼續(xù)認真地看著手中的劇本。
化妝師笑道,“以沫姐這樣正好,臉都已經紅了。”
導演也在笑,“好久沒看到用酒壯膽的演員了。”
“我這不是壯膽,我只是想要演得更加真實一點。”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就像她在嘴硬,聽得旁邊的人皆笑了笑,雖沒人拆穿她,可這笑容足以讓她覺得更尷尬了。
她清了清嗓,一本正經地鉆研著手中的劇本。
她是個專業(yè)的演員,她要把自已代入劇情,在這里她不再是王以沫,那個人也不再是梁修;
他們不是剛剛分手,鬧得很不愉快的前任;他們是重生里互生情愫、曖昧不清的男女主。
一切準備就緒。
第一條,開拍。
男主抱著她進了房間,她勾著他的脖子,緊貼在他的胸膛,嘴里時不時傳出幾聲如同囈語般的低吟。
他的雙臂其實是很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