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逐漸混亂的王以沫忽然想起梁修當初也的確說過,賀南周身體好,這類型的藥對他都沒有效果。
“你們這招我以前就試過了,我再怎么勾引他都沒用的,解藥、快快快,解藥……”王以沫伸出手,想要要解藥。
賀老爺子被她逗樂了,淺笑出聲,他身旁伺候的兩個美女也跟著他笑。
君馳繼續代言,“那可能是王小姐做得不夠到位,今天,我們幫你到位。”
“你們這樣賀南周會生氣的!他最討厭我做這些事!”
君馳抬鏡,一本正經,“都說了,是王小姐不到位,我們是專業的。”
賀老爺連連點頭,“對,放心,他怪不了你。”
這藥,不是她想的那樣。
竟然不是什么春藥,她還以為她吃了之后會渾身欲火難耐,結果到最后也就是全身失力。
才開始她意識有些模糊,可到了后來,她意識逐漸清晰。
她清楚的知道,賀家的女傭把她帶到了浴室,給她清洗身體,就像古時候即將侍寢的妃子,就連手腳指甲都有人來給她修理。
洗完澡后,噴上香水,還畫上淡妝,給她弄了一個隨意慵懶的發型,裹上輕柔的被子,像一件物品般,被他們抬上了車,最后竟又回到了賀南周的家里,把她放在了賀南周臥室的大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之后,天色已經徹底暗下。
王以沫覺得有些奇怪。
賀家把這些事兒做得很細致,但又感覺沒做絕。
因為全程她被保護得很好,女傭們都受過專業的訓練,除了讓她感受到了無上的尊敬以外,沒有任何不適。
包括那藥。
藥效是有,但不烈。
比如現在,她已經可以自由地活動手腳了。
她完全可以現在就走。
這么想著,她也就這么做了。
掀開被子后是赤裸的身體,她沒有衣服,找了一圈也只能先從衣柜里借賀南周的衣服遮擋一下。
手機沒在身邊。
但臥室房門沒鎖。
而且周圍一片安靜,整個別墅里漆黑一片,一個人都沒有。
“賀家在搞什么啊?”
連守著不讓她跑的保鏢也沒有!
這和小說電視里的劇情不一樣啊喂!
王以沫完全摸不到頭腦。
懵懵懂懂地下了樓,然而,剛走到門口,房門一響,玄關燈光一亮,熟悉的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南、南南……”
王以沫窘迫的說不出一句話。
她沒穿鞋,就穿著賀南周一件寬松的襯衫,他的褲子她穿不上,也沒穿;好在賀南周的尺碼對她來說太大了,襯衫完全可以當成裙子。
見她這一身裝扮,賀南周眉頭都擰在了一塊兒。
“王以沫,你又再搞什么?”
“啊??我、我……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這事兒說來話長,我今天被賀老爺子請到家里去了,然后他請我喝茶,然后喝著喝著我莫名其妙地就沒有力氣了,然后他們就帶我洗澡弄頭發化妝,然后就裹著被子又給送到這里,現在我又忽然有了力氣,然后……”
你就聽聽,這離譜不離譜。
但王以沫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你就編吧,賀老爺子昨天的飛機去了洛杉磯還沒回來呢。”
王以沫,“????”
“別裝了,過來幫我脫鞋吧。”
“哦哦,好的。”聽到他那話,王以沫條件反射地蹲下了身去給他脫鞋。
可剛伸出手,她就想給自已一個耳光!
眼下這個場景,仿若回到了從前。
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她每天在家里等待著晚歸的丈夫,穿著性感的衣服,畫著看著隨意卻廢了半天勁的妝容。
一切的努力都為了他可以臨幸。
王以沫覺得自已被擺了一道,那老奸巨猾的東西。
那老頭知道自已有多喜歡賀南周,當然不用下那種藥;而前段時間賀南周又因她和他大吵一架,賀老爺子或許覺得他們又有點希望了。
所以費盡心機地給他們制造了這個機會,搞了一點情趣。
真是為了曾孫子,連老臉都不要了!
“王以沫。”
“啊?!”
她連忙起身,起得太猛,一頭撞上賀南周的下巴,把她疼得頭暈眼花,捂住頭頂連連后退。
賀南周伸手一把攬過她的腰肢,將她拉了回來。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她懵逼,“哈?”
腰間的手一用力,她猛撲到賀南周的懷中。
她連忙伸手放在那炙熱有力的胸口。
接下來的話,讓她終于明白了賀老爺子為什么做這一系列的事。
因為,賀南周他說——
“我剛和林香玉離婚,你就來頂替她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