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骨折。
不算特別嚴重,醫(yī)生說可以保守治療,注意防護休息讓它慢慢好。
只是,有很多動作戲是拍不了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劇組,自然也傳到了導演賀南周的耳里。
當神情嚴肅的賀南周出現(xiàn)在她眼前時,她以為又要挨罵了,于是立即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
“但我的戲份不用延后,之前導演您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覺得很好,小小骨折,一點點都不痛的!”
為了驗證自已的說法,她立即來回走動,甚至還面不改色地跳了跳,“我之前一直以為就是普通的摔傷呢,這幾天不一直還在拍戲嘛!您沒看出來吧?”
說著,她還有些許驕傲。
賀南周冷漠地盯她一眼,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怎么骨折的知道嗎?”
“應該……是那天跳馬的戲吧?也就那一次摔了屁股。我一直以為骨折是一件多么嚴重的事兒呢,還以為要住院要打石膏什么的,結(jié)果醫(yī)生都說了沒事兒,休息休息就行!”
她說得能有多輕松就有多輕松,仿若這只是一個擦破皮的小事,不足一提,就是害怕賀南周說她矯情,有公主病。
結(jié)果她還是冷不丁地遭到了一頓罵,“墜馬之前,我明明已經(jīng)把所有的技巧和注意事項全都教給你了,你沒聽,或者沒用心去理解,所以才會骨折。”
王以沫站在那里,低垂著頭,一動不敢動,謙虛地聽著賀導悉心的教誨。
賀南周指了指身前的位置,“過來。”
王以沫乖乖照做。
他又比劃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去。”
“哦哦。”
“衣服撩起來,褲子脫了。”
王以沫愣住了,瞪大著眼,微微張著嘴。
腦子里迅速就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內(nèi)衣不是成套的,也不夠性感。
結(jié)果下一秒賀南周就打破了她的美夢,“我看看你的傷。”
王以沫真想給自已一巴掌,都什么時候了?她怎么就忘了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剛剛竟然還在妄想……
于是她收斂起放飛的思緒,中規(guī)中矩地撩起衣服,只將褲子微微往下扒了一點,露出受傷的地方。
從表面上看和正常的沒有兩樣,但賀南周早已久病成醫(yī),對于這種骨折非常了解,他伸出手,精準地就按在了她疼痛的地方。
“嘶——”王以沫倒抽一口涼氣,賀南周抬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忍耐。
王以沫感覺到賀南周放輕了手中的力度,他的手有些粗糙,也因為他的粗糙讓她有了特別強烈的肌膚之間的觸感。
頓時之間,原本收回的思緒又開始洶涌了起來,這一次如同潮水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結(jié)婚兩年了,這還是賀南周第一次觸碰她。
第一次……
就是這樣的肌膚之親了。
王以沫高興地快要飛起來,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手在陡然之間又加重了力度,所以這一次她沒能好好的忍耐,喉嚨里瞬間就迸發(fā)出一聲曖昧的呻吟……
這聲一出,二人皆愣住。
王以沫本來就在想入非非,這一下整張臉都紅透了,好在她背對著賀南周,還不算特別難堪。
隨后,賀南周斂下眸,手開始小范圍的移動,似乎是在確認她的傷勢。
王以沫緊緊咬著唇,死也不想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了。
結(jié)果。
“你不疼嗎?”
她要疼死了啊喂!!!
可是到嘴的話卻是,“還、還好……”
“還好的話我就要用力了。”
“別別別,我疼,我疼啊……”
她快哭了,“你就不能輕點嗎賀導?”
被疼痛折磨下的王以沫徹底單純了,再也沒有腦子去思考其他的事,所以她渾然不知此時二人的對話究竟有多么讓人想入非非。
賀南周收回手,見王以沫準備放下衣服轉(zhuǎn)身了,他立即開口道,“別動。”
“哦哦,好、好的。”
她以為他還沒檢查完。
其實是……
賀南周此時嘴角有一抹忍不住的笑意,但他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而已。
片刻后,他仍然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認真且嚴肅地說,“的確不嚴重,保守治療就行。不過,該耽誤的戲份還是會被耽誤,最近我盡量給你安排比較輕松的戲份。”
“賀導,真沒事兒的!你以前不也經(jīng)常負傷……”
賀南周往沙發(fā)里一靠,雙手環(huán)胸,抬眸看她,“你能和我比嗎?”
沒有賀南周的指示王以沫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動作,背對著他,撩起衣服,而微微下退的褲子此時在不知不覺間又往下移了一寸。
其實王以沫很漂亮,她不是一眼驚艷的類型,但卻是越看越迷人的類型,最重要的是,她白,身材好,且肌膚細嫩。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