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的味道一瞬間涌上頭來,五條悟感到頭暈?zāi)垦!?
“清醒點(diǎn),這東西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撓癢癢。”白貓不知從哪里跑來,若無其事地站在五條悟的肩膀上。
五條悟皺眉:“啊,老子知道?!?
饒是喜甜,他也受不了這股致命的香精味。
夏油杰這邊,他成功找到了在工廠里的一男一女。
這是冷庫區(qū),寒氣逼人,冷得夏油杰不禁打了個寒顫。
“啊!人!有人來了!”看到夏油杰,女人又尖叫了一聲。
砰!
男人迅速將冷柜的門給關(guān)上,神情緊張地用背部抵著。
他神情嚴(yán)肅地看向夏油杰,“你是誰?來我的工廠干什么?!”
他自以為自己裝得很好,但在夏油杰眼里,早已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不過夏油杰也沒有戳穿他,只是笑道:“我聽到這里有叫聲,所以來看看,是否有人遇到了危險(xiǎn)?!?
女人頓時(shí)瞪大了瞳孔,臉上卻笑著,她吞吞吐吐道:“沒沒有危險(xiǎn),只是太冷了,對,太冷了,所以所以我才發(fā)出了喊叫?!?
“是嗎?”夏油杰掃視了一圈,冷庫的建筑很堅(jiān)固,也不像是受到了咒靈的破壞。
看樣子不是因?yàn)榉课萏蛘咂渌?,但也不是因?yàn)槔浒伞?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迸艘詾樽约赫f的謊很成功,安心了許多,表情也變得從容不少。
吼——!
就在此時(shí),外面?zhèn)鱽砹酥潇`的嚎叫。
夏油杰眉頭一擰,對這對男女道:“好好待在這里不要亂動?!?
他囑咐完后就離開,朝著咒靈和五條悟跑過去。
轟——!
巨大的藍(lán)色光炮在空中炸響,夏油杰停下了腳步。
因?yàn)樗吹骄薮蟮闹潇`搖搖晃晃地倒下了,腐爛果肉濺了一地。白發(fā)少年傲然屹立于空中,神情凜冽。
而漂亮的白貓站在五條悟的肩上,神情悠然。
夏油杰露齒一笑,沖人道:“悟,好樣的!”
五條悟摘下被弄臟的墨鏡,蒼藍(lán)雙眸看向他,豎起大拇指,露出一個肆意的笑,“小菜一碟?!?
“不過,你剛剛喊老子什么?”來到夏油杰跟前的五條悟輕輕勾起嘴角。
夏油杰后知后覺,才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啊,抱歉,脫口而出了。你要是感到不舒服的話,實(shí)在抱歉?!?
五條悟沒說話,眨了下眼,問夏油杰:“人怎么樣?”
“看起來沒事,但是他們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們?nèi)タ纯窗??!?
“喵~”白貓一躍,從五條悟的肩膀上跳到夏油杰身上,夏油杰順勢抱住了它。
兩個人朝冷庫的方向跑過去,還沒到達(dá)目的地,就聽到了女人的哭泣聲。
“嗚嗚嗚,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想做這樣的事情了”
五條悟和夏油杰對視一眼,加快了步伐。
冷庫里,女人癱坐在地上哭泣,男人依然背靠著冷柜門,一臉不耐煩。
“哭哭哭!就知道哭!沒用的東西!”男人怒吼道,“現(xiàn)在才想著脫手已經(jīng)太晚了!你以為是誰在為了我們的幸福努力!不除掉他們的話,我就沒辦法拿下這間工廠!”
“可是可是這里有怪物??!這間工廠已經(jīng)被詛咒了!我們會被殺死的!就不能放棄這個工廠嗎?我們?nèi)ラ_個拉面店吧。嗯?真人,你說話啊!”女人拉住男人的手,近乎哀求。
男人甩開女人,“不行!憑什么他關(guān)口就可以,我就不行!關(guān)口是什么東西!他就是個下賤的貧民!”
“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已經(jīng)除掉了這個禍害,我們馬上就能擁有這間工廠,馬上就能發(fā)財(cái)了!”
“管他什么詛咒什么怪物,我才不怕!”
“哎呀呀,真的不怕嗎?”五條悟和夏油杰從拐角處出現(xiàn),男人嚇了一跳,瞬間瞪大了瞳孔。
“你你們!你們怎么還在這里!快滾出去!這里是我的工廠!外人不許進(jìn)來!”男人發(fā)瘋一般朝五條悟和夏油杰咆哮。
夏油杰雙手交握,將兩只手捏得咔嚓作響,死死盯著男人,“喂,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男人一臉橫肉,面色不善道:“我憑什么告訴你!知道我名字要干什么!”
五條悟一手勾著墨鏡上下晃動,眼睛笑瞇瞇的,渾身卻散發(fā)著寒氣:“干什么?當(dāng)然是送亡命徒下地獄啦!”
男人低頭咽了咽口水,這才露出幾分怯意,不情不愿道:“三浦真人?!?
“哦?”夏油杰頓時(shí)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湊近男人,拍著他的肩膀道,“真人,你們的秘密,不妨說給我們聽聽吧?!?
男人立馬暴怒,“沒什么秘密!快滾!小心我報(bào)警!”
“報(bào)警?”五條悟盯著男人身后的冷柜,“你確定?”
女人立馬慌了,拉住男人的手,“真人,我們快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