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了這一切的五條悟:“”
他還穿著哆啦a夢睡衣,抄著雙手倚在廚房門邊,看著夏油杰和小金魚的互動,心里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感覺。
很溫馨,很可愛,在這個寒冷冬天,這副畫面竟發(fā)射出了暖融融的光線。
五條悟沖著自己的腦袋狠狠揉了一把,才開口:“怪劉海,老子餓了。”
夏油杰從小金魚懷里抽出手,又點了點它可愛的小腦袋:“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就安心待在這里吧。”
小金魚點點頭,兩只紅色小手手趴在盆子邊緣,尾巴不停擺動。
夏油杰起身,嘴角笑意未散,轉(zhuǎn)頭對五條悟道:“你先去洗漱吧,我看看冰箱里面有什么可以做早飯。”
五條悟打了個哈欠,才把視線從金魚身上移開,“從哪里釣來的金魚?看著不像咒靈。”
夏油杰回頭看了眼小金魚,一臉難為情地撓撓臉,但還是實話實說:“從另一個世界。”
五條悟頓時精神了,他看向夏油杰:“另一個世界?”
“啊,我也說不太清楚,因為這件事情很詭異,我自己都還沒弄懂。”
說話間,夏油杰注意到五條悟耳朵上的耳釘變成了藍色。
他眼睛一亮,直直地盯著那枚藍色耳釘。
“它完全變成藍色了啊。”
五條悟偏了偏腦袋,“沒錯,變得和老子眼睛一個顏色了誒。”
夏油杰掉入黑洞中的時候,五條悟也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夢境。
各種碎片飛沙走石般掠過,他懸于空茫而黑暗的浩瀚宇宙,聽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叫喊和哭泣,山崩地裂,人體破碎。
吵得他心臟鈍痛,最后從高高的空中下墜,掉入尸山火海。
夢境中的耳釘不停閃爍變換,最后成了和他眼睛一樣的清冽蒼藍。
被夏油杰吵醒的時候他也第一時間就注意到耳釘?shù)淖兓耍谠絹碓矫曰蟮淖呦蛑校苍絹碓綄@枚耳釘感興趣。
而且這枚耳釘冥冥之中就是要讓他來見夏油杰,和夏油杰產(chǎn)生某種接觸的。
真奇怪啊,他和夏油杰難道上輩子有著什么糾纏不清的宿命?
五條悟饒有興趣地看著夏油杰愣怔的神情,笑道:“怎么?是覺得老子戴藍色耳釘太帥了嗎?”
夏油杰:“”
陽關(guān)下,藍色耳釘像大海和天空一樣閃爍著耀眼光澤。
夏油杰覺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會被耀眼的東西吸引,但這不代表他覺得五條悟很帥。
這是兩碼事,應(yīng)該是兩碼事吧?
有點頭疼的黑發(fā)少年推著五條悟去洗漱,兩個人站在鏡子前刷牙,五條悟手癢地擼了一把夏油杰沒扎起來的頭發(fā)。
夏油杰瞪向滿嘴泡沫的五條悟,用表情詢問:“你找死嗎?”
五條悟挑了挑眉,笑得欠揍。
偏偏一嘴泡沫讓他看上去又有點傻傻的可愛。
夏油杰:算了算了。
吃過早飯后五條悟才對夏油杰道:“啊,對了,今天夜蛾老師會來找你。”
“夜蛾老師?”夏油杰正在陽臺給綠植澆水,立刻停下動作趴在欄桿上往下看了看。
“老師什么時候來?會來我家嗎?”
“撒~”五條悟咬著果凍,在廚房逗魚,“看老子心情。”
夏油杰:“哈啊?”
最終還是決定在外面見,收拾好后兩個人準(zhǔn)備出門,夏油杰想了想,決定帶著金魚一起走。
雖然沒能從金魚身上感受到咒力,但它畢竟是從異世界帶回來的。
不知道爸爸媽媽回家后會發(fā)生什么,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安心。
他找了個小桶將金魚給裝起來,那個桶似乎還是小時候去海邊玩,媽媽給她買的。
藍色的塑膠的,底部還貼了一張防水的亞古獸貼紙。
小金魚漂浮在桶中吐泡泡,一副悠哉快活令人羨慕的姿態(tài)。
夏油杰心情很好,提著桶鎖好了房門。
五條悟心情也很好,抱著夾的一堆娃娃,嘴里還叼著一塊巧克力。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一家咖啡廳,夜蛾正道和輔助監(jiān)督早已等在那里。
“夜蛾老師。”
“喲,夜蛾。”
“悟君,杰君。”
幾個人打了招呼,坐下開始談?wù)隆?
輔助監(jiān)督覺得自己在場似乎有點多余,于是提議說去周邊轉(zhuǎn)轉(zhuǎn)買點東西。
他昨天一和夜蛾正道結(jié)束了工作,就開車帶著人來到宮城。
雖然冬天不是咒靈的高發(fā)期,但也有一些瑣碎的小事要處理。
他們昨天從詛咒師手中救下了幾個年幼的咒術(shù)師,并將他們送入醫(yī)院接受檢查,聯(lián)系父母親人。
其中有個年齡和夏油杰差不多大的咒術(shù)師是個孤兒,于是夜蛾正道將他帶回了高專。
他的名字叫伊地知潔高。
夜蛾正道沒攔著輔助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