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必要的時候再使用它。
“好吧,我幫你登記,”看守說,“匹配對手需要一點時間,你先去休息下吧。”
季瑯來到備戰區。
休息室里有幾個alpha在等待上場,一個熟悉的身影混在其間。
“哥?”姜然一臉錯愕地迎了上來,“你怎么來這兒了,你不是已經打完了嗎?”
“我要加賽。”季瑯在長椅上坐下。
“你要加賽?!”姜然眼睛都睜大了,“你是不是真瘋了,你這種狀態還要加賽?”
“你就當我是吧。”
“不是你……”
“16號,16號在哪!”看守的叫號聲打斷他們的交談。
“啊來了來了!”姜然急急忙忙地準備上場,最后對季瑯道,“等我回來再跟你說!”
季瑯閉上眼。
休息了一會兒,狀態慢慢恢復過來,他環顧四周。
休息室里的其他幾個人也是a區的犯人,但平常他們被關押在不同的監牢,互相之間難以碰面,只有每天一個小時的休整放風時間,或者備戰時才能見到彼此。
秦叔說斗獸場存在自毀裝置,要想讓證據存留下來,就得先讓自毀裝置失去作用。
編寫一些簡單的修改程序也是護衛官的必修課,季瑯連星艦都能拆了裝裝了拆,這難不倒他。
但關鍵在于,他得先能進入總控室。
秦叔在這里待了許多年,對斗獸場的地形了如指掌,據他所說,abcd四個區之間彼此互不相連,中間隔著醫療室、澡堂以及看守們的宿舍。
統稱為綜合功能區。
按理說功能區應該有四個,但實際上只有三個,a區和d區的連接處從來沒有犯人進去過,那里應該就是總控室的位置。
知道了地圖,但要怎么混進去呢……
季瑯微瞇雙眼,打量著周圍的人。
姜然說,用抑制劑可以在這里換到任何東西。
他一個人肯定辦不到在總控室來去自如,他或許需要多找幾個幫手。
等待已久,姜然終于回來了,他滿身是血,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上氣不接下氣地對看守道:“抑制劑……快給我抑制劑!”
傷成這樣居然還贏了。
“你怎么每次都搞成這樣,”看守將藥扔給他,“趕緊去治療吧,可別死我這兒,晦氣。”
姜然把抑制劑打進腺體,舒服得渾身一個激靈,長嘆一聲:“差一點就玩完了……”
看守:“下一個,季瑯,對手已經找好了,你多打一場。”
這話一出口,正在備戰的兩人頓時不樂意了:“怎么還有插隊的?”
“不讓我們上場,把我們叫過來干嘛?下次到點了再叫,我還想多睡會兒覺呢。”
看守沒搭理他們,給季瑯發放了新的號碼牌,回頭一看,姜然還癱坐在地上,不禁皺眉:“你怎么還沒走?”
“我……我站不起來了,”姜然一副虛脫的樣子,“看守大哥,你扶我一把吧,扶我去治療艙,求你了。”
“真是的,”看守不耐煩地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季瑯你趕緊去比賽!”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其他看守都在觀看比賽,這里居然只有一個人值守,他一離開,休息室里就只剩下季瑯和另外兩人。
季瑯在他們審視的目光中和他們擦身而過,將剛領到的抑制劑拋給了他們。
他壓低聲音,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音量道:“明晚七點來休整區,保持對我的敵意,我會給你們更多。”
兩個alpha面面相覷。
因為狀態好了些,第二場季瑯贏得很輕松,幾乎沒有受傷。
他去醫療室時,姜然剛從治療艙里出來,臉色白得像剛被閻王叫走談話。
季瑯接替他進去躺了十分鐘,出來時這家伙居然還沒走,坐在長椅上呲牙咧嘴,看起來被治療過程折磨得不輕。
既然碰上了,兩人索性一起申請了今天的休整時間,結伴去澡堂淋浴。
第一天是姜然攙著季瑯,今天就反過來了,姜然中氣不足地說:“哥,你那種狀態打了兩場怎么還能活蹦亂跳的?”
季瑯沒接他茬,確定自己已經走出看守能監聽到的范圍,低聲對他說:“等下幫我打個掩護。”
“啊?”
季瑯沖他搖了搖頭。
“哦!”姜然反應過來了,“不是,你們s級這么強的嗎?還好我跟你分在一個區了,要是遇到你當我對手,不得被吊打。”
兩人拿著換洗衣服走進澡堂。
季瑯打開花灑。
姜然繼續喋喋不休,水聲和他的說話聲混合在一起,別提有多吵鬧。
看守們估計也知道他是個話癆,居然沒人過來監視。
這里暫時安全,季瑯便站在花灑底下,將手指觸上墻壁。
他閉上雙眼,釋放了自己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