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和累,現在從治療艙里出來,才覺出渾身都不舒服,一躺下了就懶得起來。
他放下衣服,躺在解剖臺上看陸霖工作。
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觀看陸霖在實驗室里的樣子,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但他覺得這話放在教授身上不太妥當。
工作中的教授,應該是真他媽帥。
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有種清冷又禁欲的美感。
再想想他是為了自己在工作,更是帥到人心坎里去了。